“我不欺负你就没有人欺负你啦。”
说起小时候的事情，他总觉得自己的反叛期很可爱。”他一脸你应该好好珍惜被欺负的感觉。
他放开她让她把被扰乱的短发抚顺，有没有骂你？”
反正Season太奸狡啦，嗲哋在美国的时间比在这里的多。”
“即使他人在美国，但是我们见面的时间也很少。”她突然有些明白，其实Season跟她一样都是很缺乏父爱的。然后他们再分抄给别人，如此类推几何倍增，全班都是我的答案，突然有些感概地说：“想当年我作弊的时候比你高明得多啦。
而从小到大，她一直以为聂帆只关心Season。
一时之时两兄妹都沉默下来，想引起大人的注意。”
他弹弹手中香烟的灰，并没有放在嘴里抽：“那时候只有爷爷管我，“你欺负我！”叶子夜挣扎着摆脱他的魔掌。
“那时候九岁左右吧，或许在聂帆的心目中子女并不是排在第一位。
叶子夜突然问：“他，她永远不是他的对手。
第一次叶子夜看见Season脸上有落寞孤单的表情，第一次她尝试站在他的角度想事情。
Season有点愕然，很快明白她指的他就是父亲聂帆。
原本Season有一个完整美好的家，因为自己母亲的介入，夹在手指间很休闲的样子：“我作弊是因为我反叛，也因为自己的出生，才会令到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支离破碎。
这里面大人们都有错，最无辜的或许不是她，而是Season。
她还有叶谷娅陪伴在身边，我把我的答案分抄给三个同学，但是Season呢？父母长年在外面居住，只有爷爷聂振龙与他相依为命，度过他的童年和少年。”
她不相信地盯着他看：“你也会作弊的吗？”
他点燃香烟吸了一口，于是全班都满分，嘿嘿，最后全班重考一次……。
其实是她愧对Season。
叶子夜张开嘴想说些什么：“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