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敢找上门来找麻烦,这下碰了一鼻子灰了吧!
“你们!你们两个是串通好的吧!方彩依是不是,你厉害,但是你给我等着,别有一天让我抓住你的把柄!”楚莲花气得满脸通红,暴跳如雷的骂道。
说完,楚莲花就灰溜溜的跑了。
虽然她很生气,但是这事如果真的传到厉寒霄的耳朵里,她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楚莲花从来到这里开始到现在,那个厉寒霄连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这让他又气又恼的,可是没办法啊,她去找人的时候,厉寒霄就是避而不见,她连人家的面都见不到!
传闻原来是真的,厉寒霄虽是遥雪国第一美男子,但他的行事作风却让人怎么的摸不透。
想到这里,楚莲花一甩袖子,她本以为事情会跟想象的一样顺利,看根本不是,“该死的一群人,我楚莲花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委屈,都给我等着!”
“凌儿,你没事吧?”楚莲花走后,方彩依连忙来到唐凌儿身边,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就是楚莲花,估计已经气的半死了。”唐凌儿哈哈大笑,刚才的情景太好笑了,楚莲花在听到方彩依的话时那生气慌张的样子仿佛还在眼前,“彩依,你刚刚的样子好帅。”
“帅?”方彩依睁着大眼睛不解的望着唐凌儿。
“就是很厉害。”
“呵呵,我才不厉害,刚刚我那只是没办法了,又怕你被欺负,我听说已经有好几个人被她欺负了,没想到你都住在这里了,她还不放过你。”方彩依环望四周,“这里太冷清了。”
“冷清点好啊,这里多美,像世外桃源,彩依,你在这住了那么久,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唐凌儿好奇的问。
今天姑姑一直阻止,她想跟小柔出去探探险都不成。
“这里我来过一次,但是没有进来过,早就听别人说这地方了,但是……这里据说真的是个冷宫。”方彩依小声说,生怕唐凌儿听了会伤心难过,“凌儿,你不用担心,也许这只是一阵子,等太子的气消了,就会把你接回去的。”
“不用了,我还不稀罕呢,冷宫就冷宫吧,也没什么大不了,这里多清净啊,以后就没人过来打扰我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多来看看我。”唐凌儿耸肩,无所谓啊,她跟这种地方本来就格格不入,也许这样更好,省的会被那个面瘫太子吃干抹净。
“凌儿,我知道你说的是丧气话,不过你有这种心态也是对的,冷宫里的女人就应该有这种觉悟。”方彩依叹了口气,“我会常来看你的,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才是。”
“放心吧,所有人都死了,我也不会死,我命大得很呢,话说回来,太子不是应该住在皇宫里吗?”
“太子是淡漠名利和纷争,所以才住在这里的,太子真的是个好人,凌儿,你不要误会太子对你所做的,也许他只是在保护你。”方彩依拉着唐凌儿的手,替厉寒霄说好话。
“或许吧。”唐凌儿点点头,粉红的苹果脸上泛起一丝疑惑,“厉寒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不是唐凌儿对厉寒霄好奇,她是因为太无聊,实在没什么话研究的,在她看来这里就像个大牢笼,包括厉寒霄,都是笼子里的困兽。
而且她以前学过心理学,像厉寒霄这种性格的人,大多是受到过什么大的创伤。
若有所思的想着,不知不觉魂就飞了。
“凌儿?”方彩依碰了碰唐凌儿的手,将她喊醒。
“怎么了?”唐凌儿回过神来,茫然的看着方彩依。
“我看到你的愣神,就叫醒你,我看你呀,也够迷糊的,以后不能光跟人吵架,要多留个心眼,不然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方彩依打趣的说道。
“遇到坏人我也不怕,我就像踹狗一样把他踹出去。”
“呵呵,真有你的,我刚刚看你那一脚好像挺厉害,应该很疼的吧。”方彩依掩嘴浅笑。
“当然啦,我也是练家子。”唐凌儿举了举瘦弱的小拳头,不服输的说。
两人在房内聊了很久,小柔跟黄姑姑学做衣裳,两人都没有插话,晚上方彩依还是留下来吃饭了,只不过这次没有厉寒霄在场,两人聊的很投机。
“凌儿,我看你住在这里也蛮好的,我就放心了。”吃罢饭,方彩依和唐凌儿坐在软塌上。
方彩依带来了她的针线活,唐凌儿靠在一边看。
“别光说我呀,没想到你的针线功夫那么好。”唐凌儿仔细看着,她那在部队舞刀弄枪惯了的性格一点都不适合绣花,可在古代女人的娱乐太少了,她就算想不跟着学也难,反正没什么事做。
“我小时候跟我娘学的,我家之前开的是绣房,我娘的绣活在当地也是出了名的,只可惜我娘走的太早了,我只学了点皮毛。”方彩依有些惆怅的说。
“你太谦虚了,这也叫皮毛?”唐凌儿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故意说,“你不如杀了我这个什么针线活都不会的。”
“对了,凌儿,你虽然不是真正的公主,但也是出生在大户人家的大小姐,你家人没有教过你绣花?”方彩依好奇的问道,似乎在问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
在她的认知里,只要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家里都会教刺绣的。
“呵呵……”唐凌儿干笑了两声,她整天舞刀弄枪的,怎么会有耐心学绣花呢,而且她有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会也正常啊。
“小姐以前是学过的,只不过平时读书太忙了,所以没怎么学会。”小柔忙给唐凌儿打圆场。
“读书?那你一定精通四书五经了,吟诗作对应该难不倒凌儿你吧?”方彩依眼睛一亮,又问。
“这个嘛……”唐凌儿想了想,确实难不倒她,唐诗三百首她也会那么几首,书法虽然不是太好,但也的过奖,不过这在方彩依面前恐怕就是卖弄了,所以唐凌儿连忙摇摇头,谦虚的说,“只会一点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