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过得很漫长;
没有温暖的胸膛,让懒萱怎么也不能入睡,习惯的胸膛,习惯的温暖,习惯他的拥抱,让一时的气恼而失去,值得吗?
尽管拿着抱枕当成亲亲老公,也不能抚慰她温暖的心,她需要他,很需要他……
在漆黑的卧室中,懒萱懒得把床头上的台灯打开,摸黑地翻身下床,双脚小心翼翼地来到房门前,把房门打开。
来到书房,他不在!
来到客房,他不在!
寻遍两间客房,一间书房,他都不在,纳闷的懒萱顿时涌起满腹的惶恐,以及不安。
他去了哪里?
“老公……”
无助的泪水沿着眼角滑落,懒萱好像一个迷了路的小孩般在走廊里哭泣,呼唤。
站在第三间客房,懒萱害怕里面再次没她要找的人,纤白的玉手带着无比的颤意覆上门把,转动。
客房的门开了,隐约随着微风的轻拂,熟悉男性气息让无助的懒萱顿时放松绷起的心。
没有任可的迟疑,懒萱快步走到床边,往隆起也睡不着的高大身躯扑去,声音还带着哭腔。“老公……”
爱妻的主动投怀送抱让焦彻莫名地皱起两道好看的剑眉,充满疑惑的他也来不及思考,因为他的爱妻犹如一只小野猫般在他胸膛前磨蹭,还吸取着他的男性味道。
“发生什么事?”
“我以为你丢下我不管啦!”
“……”这是什么话?只是一晚而已,分房睡就让她作恶梦了?呵,那就当一个教训好了。
“你是我老婆,怎么会丢下你不管?”这小女人净是想些没营养的话题,真是服了她的小脑袋。
“如果……对不起,老公。”懒萱顿时想起她对亲亲老公说的那句话:我没为你生下孩子是对的,她后悔了。
“为什么跟我道歉?”焦彻疑惑地皱眉问道。今晚的小女人咋了?怎么会净想些他料想不到的事情?
“因为……我说了过分的话。”懒萱蠕动着娇唇,红着脸的说道。
“那句?”
“……我、我没为你生下孩子是对的这句话,对不起,老公。”她真的要哭了,那气头上的话就脱口而出了,她并不是真的不想为他生嘛!
“你不用向我道歉,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婚姻是商业联姻,你有你的选择权,你可以不为我生孩子……”
“老公,你还在气我说了那句话对不对?”懒萱急急地打断道,心里充满不安,以及难过。
“不对!”
“但你……”
“老婆,我们……离婚吧!”深吸一口气,焦彻把爱妻推离自己的身体少许,对她狠心地说道。
离婚,是为他们俩人都好,这是他想了两个小时的结果。
“不……”她有了幻听吗?亲亲老公怎么会跟她说离婚这两个字?“我不要,我不要离婚。”
“萱儿,你别这样好吗?”想不到这个结果会让她起了那么大的反应,这真的是让焦彻始料不及。
“你怎么可以跟我说离婚?我不要离,我不要失去你,如果……如果……如果爸爸一定你跟别的女人生孩子,我……”我可以让给她,只求别把我丢弃。最后的一句话懒萱没法子说出口,因为她哭得似是一个泪人儿。
“老公,我不要离婚,不要……呜呜……”
离婚,又何尝是他愿意的呢?焦彻再次深吸一口气,然后心疼地把哭得似是泪人儿般的爱妻搂进怀里,叹息地安慰着她道:“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们不离婚。”
“呜呜……”
“对不起。”
放不下,也舍不得,为何要苦了两个人呢?焦彻再次无声无息地唉叹一声,然后低头温柔地吻去爱妻那张可怜兮兮的脸孔上的泪水。
“别哭了,为夫知错了,原谅为夫好吗?”
“不好!”
“那你想怎么样?”只要她不哭,要他答应什么,他都点头答应就是了。
“带我去度第二次度蜜月。”只要暂时离开,爸爸就不会来搞破坏,等回来后,想必她应该怀上孩子了。
爸爸想要传宗接代的孙子,她给他就是了,哼!
“为什么想着去度第二次度蜜月?你都能把睡觉的时间当成度蜜月了,现在要去岂不是很费时间吗?”焦彻故意的说道。
“没有很费时间啦!老公,你就答应人家嘛!好不好?”懒萱紧紧地依偎在亲亲老公的胸膛上,调皮的手指还画着圈圈,撒娇的说道。
“不好!”这回换焦彻说不好了,靠!“公司还有几个重要的项目要处理,暂时没空。”这个理由说得倒斩钉截铁啊,还毫不留情滴。
听到亲亲老公把工作当拒绝的理由,气得懒萱整张脸鼓了起来,很不悦地说道:“老公,我恨死你啦!”
恨,也是爱啊!呵呵……
“有多恨?”
“很恨很恨……”
“哦!那就是很爱很爱为夫了,嗯~这个理由不错,那好吧!为夫带你去度蜜月。”焦彻眼露狡黠,挪揶的说道。
“老公,是恨啦!”人家都没有说爱他哩。
“老婆,是爱吧!”没爱哪里来的恨啊?
“是恨!”
“是爱!”
“是恨啦!”
“是爱啦!”
“老公,你欺负我,是恨(爱)……”
“……”真是冤枉,他又在什么时候欺负她来着?
温馨的客房里,充满着夫妻俩人对爱恨的争论,最后的结果是如何?呵……瞧!随着微风的轻拂,把爱带走呢!
一场充满暧昧又旖旎的激情过后
懒萱懒洋洋地伸展四肢,床头上顿时响起电话的铃声,把她从床上弹跳起来,靠!是那个混蛋三更半夜来电骚扰他人睡觉啊?
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她一定报警去抓人,哼!
是谁打来?焦彻从浴室里走出来,用眼神询问着趴在床上不愿意去接电话的爱妻。
不知道!斩钉截铁的三个字也以眼神回答。
去接电话。
不要!
焦彻翻了一记白眼,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床头边,把吵杂的电话接起,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从口中溢出。
“喂?焦家公馆,请问找哪位?”
“蓝雪。”彼端传来简短的两个字,然后又道:“我妹妹呢?她睡了吗?”
“还没有!要她听吗?”
“嗯。”
“请等一下。”焦彻把话筒递交到懒萱的手上,说道:“你大姐。”
啥?大姐?!
她有病噢?那么晚了,还打电话过来,神经肯定出了问题,靠!
懒萱接过话筒,粗鲁地对着话筒彼端的坏蛋女人说道:“妈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
闻言,坐在床沿的焦彻差点翻身掉下床,额头也蒙上三条黑线,此时此刻,在焦彻的心里只有一个疑问:他亲爱的老婆何时变得那么粗口又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