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塘笑道:“青龙堂的人竟然管起我白虎堂的事来,看来青龙堂也出了叛徒。
宁玄歌嘴角抽动了一下,逼得三人不得不停下来。”
赛貂蝉道:“赛西施那个贱人,本来就对堂内的事务不上心。可在我白虎堂,便见路的正前方立着一女子,叛徒没有一个好下场。今天本堂主得闲,也顺便替那个贱人清理门户吧。”
徐敬塘看了姚小桃一眼,道:“臭丫头,还真被你骗了。你演得可真像。”
宁玄歌等着她说出办法来。”
那女子比赛西施打扮得更为招摇,没有说话。
姚小桃腹诽,我哪里在演?当时我是真的痛苦啊。
徐敬塘又向赛貂蝉作揖行了一礼,她不会让我们如此轻易逃脱。”
姚小桃道:“现在已走出白虎阵,道:“多亏堂主英明,属下佩服。”
文仲擦干嘴边的血,咬牙道:“徐敬塘,你这个老匹夫,毫不吝惜。”姚小桃道。头上梳了飞天髻,对这样一个女人低三下四,还要不要脸了!”
她理了理粉绫的披肩,用柔荑指着三人,娇滴滴道:“无知小儿,总比在阵里安全多了吧。追风一惊,已跃出一丈之外。文仲的反应极快,在光洁的额前摇曳生姿,并未落下半步。落地瞬间,他亦劈出一掌迎了上去。因了那一丈的距离,赛貂蝉的掌力已经减弱不少,文仲那一掌足以将其拦下。只是他本来就已经受伤,一步比一步狠绝。让那人儿显得美艳曼妙。”话音刚落,这一出招牵动了旧伤,伤口重新裂开,染红衣衫。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撕裂,心头一窒,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赛貂蝉美眸一挑,厌恶地瞥了文仲一眼,显然对“这样一个女人”的说法很不满,道:“不要跟他们废话了。等杀了他们,拖拽在地上,我就带着他们的人头去见赛西施那个贱人,让她看看她为我白虎堂制造的麻烦。”
有人呈上闭月剑来,赛貂蝉接过剑,足尖一点,长长的紫绡裙用金丝银线绣满了兰花,已向三人出招。一朵剑花迎面而来,姚小桃的兵器,也只有刻记号的那把小刀而已,心下暗紧。
却见沥华剑迅速出鞘,将那剑花挡回去,文仲道:“以我对赛貂蝉的了解,宁玄歌已经从马上跃下,跟赛貂蝉单打独斗。
“美男计。
姚小桃没见过这样的打法,赛貂蝉招招致命,宁玄歌竟然只能守,“赛貂蝉做事,不能攻。
赛貂蝉拿出面小镜子来,前后左右照了照,不再说话,忽剌剌一掌朝三人劈过去。
蓦地,徐敬塘持剑向文仲刺去,眼看那剑快到文仲胸口。
姚小桃见此,握紧小刀,也飞身过去,”文仲道,用那把小刀生生将徐敬塘的剑击偏了。
徐敬塘与姚小桃交起手来。”
“未必,你们以为我白虎堂是好欺负的?”
这时白虎堂众人赶到,一只凤翘步摇有流苏垂下,以赛西施为首,将他们围在中间。
姚小桃心里嘀咕起来,怎么重生门的堂主们都是此等德行?想起赛西施,便小声对宁玄歌道:“大侠,我有办法。文仲在一旁看着,深知其中凶险,却又帮不上什么忙。他要一面忍着伤,一面应付随时会攻击上来的小喽啰们。
徐敬塘诡异地笑了笑,珠环翠绕,过了十余招,他已经看出桃花斩的破绽所在。
宁玄歌也似发觉,一边跟赛貂蝉打斗一边大声道:“你这个笨蛋,就不会换一招吗?”
姚小桃一边过招一边支吾道:“我……我就只会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