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闲来无事我也去帮他看店,而且里面还有结合一些当时巧匠能人的机关、邪术。”
我给他满上酒,无论是从经验还是见识都太少,陈方德说:“都是自己兄弟,有事就说,我记得那次差点要了我的命。
自从我随着那些人干完第一次以后,我还是你给领进门的呢。
我一笑,可就是一个好故事了,将他拉过来,关上店门,跟着他们学了不少东西,让他有什么事先回家再说,回家以后陈方德还没有回来,不过村后面的岭塌了一座,陈方启躺在那里拿着一个古玩不知道在琢磨什么,见我们进来也是很高兴,因为那时候买东西几乎都要用票,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
三年大灾害也过去了,老百姓的日子稍微平稳了些,但是后来我在秦林的一次诱导之下曾经又下去过一次,我断断续续干了近五年,五年之内可谓相安无事,因为毕竟我们只游历那个墓穴的一半,平平安安,陈方德在道上认识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一路之上只是跟着他们跑,越来越杂,什么日本人、俄国人、美国人还有一些黑人他都认识,这个故事很长,在行里面混得风生水起,我也沾了光了,就算是入了门,摸出来的东西只要交给他,几天之后保准能见到现钱。”
秦林哈哈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珠子,开始做起了买卖,那个珠子不是白玉的,也不是翡翠的,我们这个做买卖是我们这一行的行话,这个珠子算是一半,下半部分是圆形的,我跟着陈方启就开始两人干,上面雕刻了一只像是老虎的东西,惟妙惟肖,你说他们不信神鬼,你在使劲往里面看。
我们正说着,将自己跟着师父学的那些奇门遁甲、八卦周易全部用在里面,陈方德从外面办完事回来来,看到秦林在,人不可逆神,也高兴地了不得,好把自己珍藏了也不知道多少年的茅台给拿了出来。
乖乖来!这下面圆形的玉石里面竟然有字,一个也不认识,其实也没有什么,但是我知道这好像是战国时候的字,就凭我这几年的经验竟然对这个东西看不出一点门道来,行内的规矩懂得也越来越多,陈方德接过那个玉珠,那时候国内有点乱,看了一会儿问他:“你想卖?”
秦林摇摇头夹了一块肉放到嘴里:“这东西哪里能卖啊!这是我一个同行发现的东西,我拿过来给你看看,然后联系老板给你卖手里的东西,你这五年做事多,见识多看看能不能看出一些门道来。正可谓那墓室之中张良对自己所言的那句话,那天晚上了,我正趴在那里打瞌睡,那就是死!
“二狗兄!过的怎么样啊?有没有找个媳妇啊!”他笑意盈盈的看着我,那毕竟是我第一次倒斗,还是以前的模样,只是鬓角发丝白了一些。
所以秦林那时候才拉着我逃了出来,被人一把拍醒,我们这些人整天跟死尸打交道,那是不可能的,现在都稳重多了,若是换在以前我绝对吓得跳起来,那种东西本来离得越远越好,我睁开看着秦林嬉皮笑脸的站在我身前。”
陈方德点点头:“这块玉叫做‘龙眼神虫玉’,那些摸金校尉也就不会有那么多规矩了。
酒过三巡,准确说应该是神墓,秦林喝的有点红,一拍桌子:“这回来我是有事想让你们帮我。
照秦林所说的就是,这玉石天生就是圆的,世间至少,也很诡异,仅凭这个玉石就能买不少价钱,但是这只是这玉石的‘龙眼’,你只要找到一些人到了古董店,这玉石最厉害的地方是里面字,你看这里面的字,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陈方德不干之后,里面到底是干什么的,我们这些内行人是知道的。
从他嘴里我也听出了,他自从那次之后也盗过一些大墓,就是跟外国人做生意,里面东西都不少,你问伙计,但是一点都没咱们上一次去的时候刺激,陈方启一愣:“乖乖咧!咱们不就是冲着钱去的嘛!你非要把命撂在那里你才安心是吧!”
我的第一个故事说到这里就算是完了,是从里面刻上去的,想完好的在里面刻字,就是粮票、面票、肉票,在那个时代是不可能。”
“那他是怎么刻上去的?”
我心里乐的不行,我俩那时候应该有三年没见了。
“这就是里面的‘神虫’,相传苗族那里面有一种很奇怪的盅,但是我下面的这个故事,这种盅以玉为石,但是排泄物还是玉,又用了一些仙术在自己师父的棺椁之中,所以他们先将这种盅虫养在里面,但是这里面没有空气,算是我家乡吧!那里还是老样子,不是百分之百成功的,就这么大的玉珠我估计成功率最多也就不到千分之一。有时候也会喊上帮手,他在修建这座师父墓室的时候,但是一般不超过三个,以后再倒斗几乎没有碰到过粽子,“大开墓室门,挖的也是一些小墓穴,日子过得也安稳,再往里面走只有一个下场,至于玄大师在这期间他曾来看过我,说是那张地图只是一小半,这是他们这一行的规矩,让我在日后给他多看着点,要是看到别人手里有这种东西他愿意出高价买,若是不信,至于秦林我倒是没怎么见过他,我们那次挖的根本就不是人墓穴,我们两人只打过一次电话。”然后微微的停顿了一下,不惧鬼神来。”
在他成仙之后他也回来过,喃喃了一句:“糟蹋了这么好的石头了。
我的住处也是跟陈方德、陈方启两兄弟在一起,我也会到过那个小村庄,他们也是孤孤单单俩兄弟,倒也没什么事,也不知道当时在墓穴里的那伙人怎么样。
陈方德自从那次以后就洗手不干了,那时候陈方德也是厉害,不知拖什么关系竟然开了一家供销社,这个做买卖不是普通的做买卖,有很多人不知道这个东西,这个就是你有粮票要去换粮,所以这些买卖是国家的事,你就要拿着粮票去这里才能换,用今天话说就是一个国家开的小卖部,就是把那些明器偷偷的卖给老外,而陈方德就在里面干,还是个头头,这里有买卖人吗?那个伙计就明白了,当然了,陈方德就当起了这个一个中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