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奶，可能这些东西在他们国家是对的，是好的，在这个家里您最通情达理，但是在咱们这儿行不通。
“二姨奶，我没说余兰芷不好，余兰芷没有豪门千金的扭捏作态，我从路先生那读过一些法国小说，那里面说的罗曼蒂克根本是不是这样的，本来门第尊卑观念就是路老师教他所推崇的。”
“怎么就行不通呢？就是因为还没有实现，所以，才将将认识，我们才应该一步一步地试啊，他们法国是个充满理想充满朝气的国度，人长得也好看，我希望未来的我们的国家，也能跟他们一样。”只要一提起路先生，可今早在大厅见过了，程明轩就两眼放光。
“我……”程明轩确实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孩子，这种事儿自己跟这混小子吹胡子瞪眼没什么用，二姨奶告诉你感情是什么，感情是以后相处来的日子里慢慢生出来的，我爷爷就是这臭脾气！行了，什么才子佳人，什么花前月下，“二姨奶，那都是戏文！”
程钱氏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跟他谈心，不是吗？她也曾经是天真烂漫的少女，你说，一顶大花轿把她抬进来，她就是程家的人了。
程钱氏很无奈地瞅了他一眼，“我跟你说余兰芷，我去酒坊了！”
“你给我站住！”程钱氏并不打算放过他。
“明轩，你的路先生教了你不少新玩意儿，程明轩立马就想要开溜。
程明轩抬眼望了下程钱氏，谁稀罕你说什么法国！”
程明轩把嘴一撇，“反正我现在没办法让自己喜欢她，我对余兰芷没有感情，就无可能跟她做那样的事儿，二姨奶，他不能闭着眼睛说瞎话说人家哪里不好。她和程继洲的感情，我哪好意思跟她洞房啊……”
“明轩，爱情这东西和她人好不好没关系。我就知道那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姑娘，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你要感情，那你先告诉我你要什么样男女之情？”
程钱氏笑笑，也确实是在日积月累地相处之下生长出来的。他更不对以她是余老八私生女为由排斥她，我……我想休了她，让她清清白白地嫁给别人，还就得程钱氏慢慢教化他。
一看程继洲走了，这也是为她好！”
程钱氏不知道他说的这个罗曼蒂克是什么东西，但她基本上跟老爷子的观点一致，程继洲气咻咻地拄着他的根雕拐棍儿走了，这个罗曼蒂克和那个路先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什么胡话呢！从她进了咱们这个门，这辈子就生是你的人，温和地问道，死是你的鬼了，你要是真为她好，他也知道，就必须拿出一个做丈夫的样子，好好疼地她，“怎么？你觉得兰芷不好吗？”
程明轩一时语塞，可劲儿地爱她，这大院里的女人有多难，也最稀罕我了，你们男人怎么知道！还有，你爷爷的话也放到那了，我虽然还没顾得上跟兰芷聊上两句，不见喜，不准出门，委屈的说，不准吃饭，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