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张二爷这么一说,我老爸和苏明月她爸爸都十分着急的跟张二爷说道:“那依您看这事情该怎么办呢?”
张二爷笑呵呵的说道“解决的办法倒是有,不过就是造价太大了一些,如果想解这个局,就必须把周围其中的几条路挖断了,才能破了这个局然后再重新规划一下,还需要看看到底挖断哪条路会付出的代价比较小一些。”
老爸让张经理找来了小区的规划图,大家围着图纸研究了将近两个小时,最后终于确定了到底挖哪条路,天刚蒙蒙亮。
苏明月她爸爸就给村书记和村主任打了电话,告诉他们赶快赶到工地上来,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们两个人商量。
都安排妥当以后,张经理去食堂弄了一些早点回来。张经理走后我将和苏明月两个人新规的工地制度和工人提高福利待遇的事情,跟我老爸还有苏明月她爸爸说了一遍。
他们两个人对我和苏明月这一视同仁的规定也大为赞赏。尤其苏明月她爸爸一劲的跟我老爸夸道:“我说亲家,看见了没,我这小姑爷儿,一看就是个好苗子。”
我老爸也是在一旁笑的合不拢嘴的直点头。也许在他心里想,我如果能够好好的继承起这份家业,远比我作一个阴阳师强过十倍百倍。
我们大家吃完早点没多久,村书记和村主任就来到了工地。
苏明月她爸爸对村书记跟村主任说道:“我和布总商量了一下,咱们这个小区改好以后周围的配套设施并不完善,我们考虑到为了村民们出行更加方便,以及提成咱们村子的总体生活环境,所以我们打算要重新修缮一下咱村里的公路,你们二位觉得怎么样?”
村主任左思右想了一会儿说道:“布总苏总,这个事情咱们村里做不了主啊,一是村里没有资金,二像修路这种大事得跟乡里打声招呼啊。”
村书记也是在一旁附和着,苏明月她爸爸听出来了他们两个人的意思,开门见山的说道:“这些事情你们不用操心,乡里我去跟高乡长谈,修路的资金由我们出,你们村里就负责清理路两边的杂物和私搭乱盖的东西就行,你们看怎么样。”
村书记和村主任听后也是连连称好,毕竟这种不用自己出工出力出钱,就能帮助自己提升政绩的好事谁不愿意多遇到一些,哪里会拒绝呢。我老爸走了过去对他们说道:“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咱们现在就开土动工。”
这件事情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工地上再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情况,大家都相安无事,天天过着各自忙碌而又充实的生活,转眼又是一个夏天。
我和苏明月天天过着家里店里,两点一线的生活,偶尔有时间了她也会约上腐女姐还有詹娜娜去逛逛街。
张二爷自从收了周墨汝这个名义上的徒弟以后,天天跟有今天没明天似的给周墨汝恶补着关于阵法的知识,以及有关风水上的问题。
其中有一段话也特别让我感兴趣,就是以张二爷的话说,就是世界上风水走势是一直在变的,再好的风水宝地也有变的那天,与其说风水养人倒不如说人养风水。
自身行善积德自有神明相佑,俗话说头上三尺有神明嘛。风水地理并不是一尘不变的,比如以前各个朝代的皇家帝陵,那都可以算得上是风水绝佳的宝地了。
到最后子孙后代不能够以德治天下,后代君主还不是落了一个亡国的命运么,虽说有物极必反之说,但是如果君王的品行再高一些,能够了解人民疾苦爱民如子体解大众,绝对不会做一个亡国之君。
人活在世虽说是万事天已定浮生空自忙,如果人要是真的能够行善积德侥益众生,根据行善之大小也有可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归根结底就是努力的做好自己,其他的想太多也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了的。
这一天早晨我们刚到了店里,苏明月和周墨汝打扫着店里的卫生,我和张二爷在店门口逗着那两只嘹哥。这时苏明月却拿着我的手机从店里跑了出来冲我喊道:“爷们儿你的电话。”。
看着她那慌慌张张的样子,我对她说道:“谁来的电话,至于把你慌成这幅德行?”她跑到我跟前只说了声宫绶,就把电话递给了我。我接过手机漫不经心的对着电话那头说道:“今天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宫绶主席想起给在下这闲云野鹤打电话了,让在下真是受宠若惊啊。”
宫绶在电话那头焦急的说道:“布老大,布大师行了吗?你就别那兄弟我找乐了,这次是真遇到事情了,要不然我也不会上课的功夫,哪有时间给你打电话啊。”
听他说完,扯了半天一句有用的都没说,我不耐烦的对他说道:“出什么事了你可直说啊,扯那么多废话有屁用啊。”宫绶在电话那头含含糊糊的说道:“我表姐的表姐的弟弟出事了,在河里给淹死了。”
他不说没事,他这一说更把我给弄迷糊了,我赶紧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得得得,你先把关系倒腾清了在跟我说发生什么事了。”
宫绶哦了声说道:“就是我三姨夫他姐姐家的儿子在河里给淹死了。”我琢磨了一下还确实是他表姐的表姐的弟弟这么个关系,不过被宫绶那含糊不清的话一说就让人弄不明白是怎么个关系了。
我满是不解的对宫绶说道:“淹死了捞上来找人超度一下,然后埋了就可以了,给我打电话有毛线用,像给死人办丧事这种事情我们可是不管啊,这东西没法说,也许这就是命吧,告诉那小孩的家长节哀顺便吧。”
听我根本没有打算管这件事的意思。宫绶急不可待的说:“我的布老大啊,你就帮兄弟一把吧,这里面的事太邪乎了,如果你不出头恐怕还得有人淹死啊。”
被他这么一说本来就听的稀里糊涂的我更是一头雾水,宫绶接着说道:“就是这个表姐在她弟弟淹死的前一天,跟他男朋友到河中心的小岛上玩的时候,她男朋友也给淹死了,现在尸体还没找到呢,这个表姐要不是遇到一个老爷爷,那天也就一块淹死了,这里事情太多了一句半句也说不清楚,你就赶紧跟我走一趟吧布老大。”
我虽然对他那个名义上的表弟的死并没有兴趣,但是总觉得救她那个表姐的老爷爷有些蹊跷,所以决定跟着他去看看。我对他说道:“好吧我就跟你去看看吧,谁让咱们是好兄弟呢,对了你小子现在在哪了?”
宫绶一听我答应了下来,高兴的对我说道:“我现在在东站呢,本来是打算去找你的,可是不知道坐那路公交车,所以就只能给你打电话了。”
我叮嘱宫绶在东站那里等着,别到处乱跑我一会儿就去找他。然后和张二爷把这件事情的大体情况说了一遍。
张二爷听完寻思了一阵对我说道:“这事情应该和水猴子无关,因为像这种活水河里,那东西并不多见,再说了小男孩溺水后能够很快找到,而那个大一些的男的,却溺水了一天的还没有找到,这件事里肯定不那么简单,你去了以后要小心为好,不行你就把周墨汝带上,遇到事情以后也算有个帮手。”
我想了想这样也不错就答应了下来,我回到店里招呼着周墨汝收拾了一些差不多用得上的东西,张二爷将上次那个罗盘交给了周墨汝,苏明月原本打算跟着我们一起去,但是店里实在是缺人手,就留了下来和张二爷一起看店,都安排妥当以后我带着周墨汝就打了个出租车奔东站而去。
我们来到东站和宫绶会合以后,就乘坐大巴来到了静海。到了静海火车站我们下了车,宫绶他表姐早已经在火车站外面等着我们呢,见面后大家相互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就又马不停蹄的打了一辆黑出租来到了宫绶所说的那个表姐家里。
到了离她家不远处的地方就看见她们家门外停着好多辆车,时不时的能够听见从院子里面传出来的一阵阵的哭声。宫绶他表姐带着我们走进了那家的院子里时,里面那些人的目光全部注视在我们几个陌生人身上。
宫绶他表姐走到了一个看着有四十多岁,一直坐在椅子上抹眼泪的妇女跟前,俯下身子说道:“姑姑,我跟您说的那几位师父帮您找来了,你看是先让他们看看表弟的尸体呢,还是看看无力的表姐呢?”
我往前走了几步对宫绶他表姐说道:“人死为大,我们还是先看看那孩子吧,等待会儿再去看那个表姐。”宫绶他表姐回答到:“那样也好,正好你们给看看,这后事该怎么个处理法。”
我对她点了点头,在征得了死去小孩家属的同意后,一个上年纪的老人带着我和周墨汝还有宫绶,走进了这家院子东面的一个小屋里,地上铺着一床被子小孩的尸体就放在上面,在尸体上盖着一个白布单子。
我和周墨汝蹲在了尸体边上,我把白布单子掀开以后,就看见眼前这个已经死去的男孩穿着背心裤衩,经过我和周墨汝仔细的检查,在他身上身体上也并没有水猴子下手的痕迹,但是让人奇怪的是他面部也没有人被淹死以后的那种垂死挣扎的样子,反而觉得这个男孩走得很安详从容的样子。
看着我和周墨汝在尸体上翻来覆去的倒腾着,站在一旁的那个老人跟我俩说道:“两位小伙子你们俩人不害怕啊?”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笑呵呵的对他说道:“大爷,这个我们见多了,比他这样子看着恐怖十倍百倍的都已经司空见惯了。”
那老人听我说完站在那里一个劲的啧啧称奇。暂时没有的出什么结论我和周墨汝商量了一下决定先进屋和那个表姐,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
从东面小屋出来以后,我们在宫绶他表姐的带领,下来到了那个表姐的屋子,我撩开门帘看了看屋里的情况,我问了屋里这个表姐的名字,宫绶她表姐把名字告诉了我以后,我示意让他们在屋外面等着我自己进去看看。
我进了屋子以后站在那个表姐的身后说道:“王芳,你知道我是谁吗?”以前的王芳跟没听到我的话一样依旧呆呆的坐在那里,我拿出一块惊堂木狠狠地拍到了她屋里的桌子上,只听啪的一声就连王芳也是浑身一抖。
我进跟着说道:“大胆王芳,你两天之内害死了两条人命你可知罪?”被我用惊堂木这么一惊王芳好像从出神之中走了出来忍不住的哇哇大哭起来。
我对眼前哭的不能自己的王芳说道:“你现在哭也没有用,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也很难受,如果你想说出来的话,我愿意当你最重视的听众,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出手帮你。”
她看了看我说道:“那天我和孙超下了班以后闲着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来到了河堤上遛弯转了一会儿觉得累了就坐在了河边休息。正当我俩说着婚礼到时候怎么办的时候,孙超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脚下一滑掉进了水里,看着他刚掉下去以后在水里拼命地扑腾,当时我就慌了出于本能想去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