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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一网打尽(1)

我们通过媒体,变相发下了战书。一身江湖习气的麻克果然上当了,开始按照我们的节奏 “跳舞 ”了。我们一拥而上,制服了麻克派来的人。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终于,一个小伙子向我们吐露了麻克真正的藏身地点。我们驱车来到了麻克经常出入的潇潇足疗店,赵磊无功而返。我和三光出面,为了尽可能多地了解对方的情况,我们不得不将这出戏演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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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记者纷纷交头接耳起来,稍后一个戴眼镜的记者想努力挤到前面来,却怎么也挤不过来,只好大声喊了一句: “不对吧,我记得之前一些报道上根本不是你呀! ”我咳了一下说道: “在这里我可以认真负责地告诉大家,之前传媒界的朋友都上当了。那个冒充我的小子叫孙源龙!大家可以去查,我问心无愧。 ”此话一出,闪光灯闪个不停。

一名记者又高声问道: “请问一下,此次是否将遗失的敦煌佛经全部追回了呢? ”我笑了一下,朗声说道: “不错,所有散落在中国境内的敦煌佛经已经全部在这里了。今天各位看到的只不过是一小部分,剩余的大部分我们会另择时间上交国家! ” “为什么不一起交呢? ” “因为那些也是我们昨天刚刚找到的,正在运往这里的途中。 ” “我之前听说你们不小心丢失了一部分经书,是真的吗?外界怀疑你们自己私藏起来了,对此你又有什么回应呢? ” “首先,我承认由于我的疏忽,导致一部分国宝丢失,但是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们昨天已经将国宝全部追回。其次,我不知道这位朋友从哪里听说我们中饱私囊了,如果真是贪恋这些国宝,那我们干脆一本都不上交,何必惹别人非议呢? ”似乎这些人还有许多问题要问,但是我跟薛总耳语一番,然后就借故离开了。刚一转身,就看到童萱萱和洪诗诗从小隔间里出来了。童萱萱红肿着眼睛,看到我,她把头低了下去,长发遮住了她整张脸。洪诗诗冲我吐了一下舌头。我想说点儿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任由她们从我身边走过。

交接仪式正式开始了,政府派来的代表是一个叫靳丹的女孩,看模样比我们大不了几岁,穿着一件鹅黄色的羽绒服,配一条红色的围巾。当她象征性地从薛总手里接过一个铜牌时,在场所有媒体的闪光灯都闪个不停。我挤出人群,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点上一支烟。

三光走过来问道: “听说你已经放出风去了。 ” “嗯。 ” “想引蛇出洞? ” “我想了想,现在古玩市场纷繁复杂,就连专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还记得那件价值 24亿的假金缕玉衣吗?那可是几位专家在场都被打了眼啊!尤其是现在,你就算在街边上花几十块钱买件齐白石的赝品,只要舍得给一些所谓的鉴定家劳务费,他们照样会在这件赝品上开具相关的鉴定证明,说这件东西是真的。麻克本来就是门外汉,我们只要借助媒体的力量放出风去,说国宝已经全部追回。那麻克如果中了咱们的套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 “咱们真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 “下一步我想的是靠金锁和茂叔在古玩界的关系,把这出戏演好。 ” “嗯,让他们知会各个同行。 ”后来我们把计划和金锁还有茂叔一说,两人很爽快地答应了。金锁通知北京和天津两地的同行,茂叔则辛苦一些,河北、河南、山西、山东,乃至东三省,全部都是他老人家打了招呼,没办法,谁让他人缘更广,跑的地方多呢?好在这个时代通信发达,不必去实地,有的只需要一个电话即可。

原以为我们这招会很快奏效,可是一连三天,居然半点儿风声都没有。这让我们很郁闷,耗费这么大的人力、物力、财力,到头来却不见有动静。莫非是麻克察觉到了什么?还是我们一开始就选错了目标,劫走国宝的根本不是这个亡命徒?可是除了 “请君入瓮 ”,我们根本没有其他的办法,这个麻克神龙见首不见尾,说不定已经不在秦皇岛了呢!我们找不到他,只有让他来找我们了 ……之前我们已经做好了一切工作,包括做了一批赝品,为了让人看上去更真,我们就按真品的保护力度,将这批赝品放置在了玻璃箱里。

我手里不停地转动着一支笔,眼睛盯着笔尖。其余的人都若有所思地低头不语。良久,大力说出了心中的疑虑: “会不会是安保措施太严格了,麻克是个二把刀,不敢贸然出手? ”这一点倒是提点了我。我马上叫了两三个人: “韩哥、笑、金锁,你们三个跟我来。其余的人不用动了。 ”我们四个人来到了贵德艺术馆,这座艺术馆紧邻天然居咖啡馆,同样隶属于智行公司。至于取名 “贵德 ”,是取意河北省美协主席赵贵德老师的名讳,薛总尊师重道,以师礼待之。艺术馆中收藏的除了一些明清古战车之外,大部分都是赵贵德老师的画作。其画作天马行空,尽展大家风范。

因为平日艺术馆是免费对大家开放的,尤其北戴河一地类似的活动场所少之又少,所以前来参观的人很多。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先是小声询问了一下保安: “哥,这两天有什么人经常来这里吗? ”保安回忆了一下,给我指着一个离我们稍远的老先生说, “呶,这位老先生一连几天都来这里。 ”我顺着保安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这位老先生背微驼,背着双手,正眯着眼睛看一幅赵贵德老师的画作。穿着洗得发白的蓝白色旧式军装,戴着一顶赵本山式的帽子。这时,他伸手扶了一下老花镜,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顿时明白了!

我给了大家一个眼神,然后故意高声说道: “那里的报警器坏了,要不然就跟薛总商量一下,把敦煌佛经都移到这里来。一来可以让前来参观艺术馆的人饱览国宝风采,二来在上交国家之前也是给智行公司长长面子! ”韩光赶紧说道: “哎哎哎,这可不行,这里的报警器也是坏的。 ”金锁说道: “没事,怕什么,咱们这么多人在呢。再说了,现在是冬天,北戴河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我觉得佳亮的办法可行! ”韩笑也附和道: “就是,这也是给你们公司争脸面呢! ”韩光故意为难似的说: “这这这 ……你总得让我跟薛总请示一下吧? ”他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喂,薛总,对,佳亮他们想把国宝转移到艺术馆一楼,对,您觉得呢?呃,好吧,我和他们说。 ”挂了电话后,韩光极不情愿地说, “薛总同意了。但是有个条件,咱们得找搬运工,八百多部书呢,不是一个小工程。 ” 金锁自告奋勇: “唉,不就是搬运工吗,我去找! ”这时我的余光注意到,老先生等我们说完这些,似乎很满足地背着双手离去了。

当天下午,金锁找来了一些搬运工,看这些人,一个个五大三粗的,有的戴着黄色的安全帽,有的穿着一件迷彩服,冻得瑟瑟发抖 ……韩光对这些人说道: “各位师傅辛苦。 ”带这些人来到了存放国宝的地方, “就这些书,麻烦你们帮忙搬到艺术馆的一楼。 ”那些人看到 “国宝 ”的时候表情很奇怪,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但是这种表情绝不是惊讶。

工头卷起袖子,对手底下的人说道: “动手吧! ” “哎哎哎,等一下。 ”韩光赶紧拦住他们, “还没谈工钱呢! ” “啊?哦,对对对,还没谈工钱呢。 ”工头连连点头。

韩光说道: “你们想要什么价钱? ”工头愣了一下,看看手底下几个人,大家都是一阵茫然。踟蹰了半天,工头说了一句: “那得看你了。 ” “这事怎么能看我呢,你们平时都是什么价啊? ”工头的两只手掌在衣服上擦了擦汗说: “呃,你看啊,这么多的东西,要不就给个五百? ”韩光一挥手: “开玩笑,五百,这么贵?那还是算了,我找别人吧,太贵啦! ”说着,他就开始推这些人。说来也奇怪,这些人就像是极不情愿似的,常人的话,推他一下或者拉他一下,无论怎样都会移动上两步。可是这些人愣是不动。

工头赶紧说: “别别别,兄弟们混口饭吃不容易,这样,你开价,你开个价还不行吗? ” “二百! ”韩光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行,二百就二百! ”换做一般人,工头怎么都得做一番讨价还价。可是眼前这位却马上说出了这么干脆的话,倒像是生怕韩光更改主意似的。

接着,工头就带人开始动工了。我们起先是站在一旁看这些人动手,然后指挥着他们往哪里搬。韩光悄悄给了我一个眼神,我点头会意。于是除了这些干活的人,我们全都借故出去了。

韩光低声说道: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下一步怎么办? ” “想办法逼他们说出国宝所在。 ”我说道。

金锁有点儿怕了: “你不是开玩笑吧,这些人都是要钱不要命的,真动起手来咱们就这么几个人。 ” “没事,笑,你去前面把三光他们全叫来,然后去保安室借电棍。 ”韩笑点了一下头,转身跑去咖啡馆。我们这伙人算上咖啡馆的工作人员加起来都快有二十多人了,还都有电棍。

随后进屋后一拥而上,趁这些人不备,从身后用电棍放倒了他们。这些人在地上抽动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尤其是那个 “工头 ”,倔得很,几次三番想挣扎着爬起来,我们无一不是用电棍伺候。直到他趴在了地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光剩下在那里抽抽了。

眼见领头的人都被撂倒了,这些假民工终于老实了。我们搜出了他们的手机,然后让他们一个个双手抱头蹲在了墙角。韩光朗声说道: “我们已经知道你们全是麻克派来的,说!那小子在哪里,国宝在什么地方? ”这些人噤若寒蝉,一个个浑身如筛糠,一个敢说话的都没有。此时他们已经是瓮中之鳖了,电棍的滋味并不好受,可这些人还是连大气都不敢出,可见麻克已经对他们构成了心理威慑。如果真是说出了麻克的藏身之处,那他们也许就活到头儿了。

这时,那个一直趴在地上的工头缓过了些许气力,嗫嚅着说: “你怎么 ……知道我们 ……是假的? ”我走到他身边,蹲下来,得意地说道: “第一,你们见到这些国宝书籍的时候,脸上一点儿都没有惊讶的表情;第二,你们一上来就急于搬东西却没有谈价钱;第三,我们杀了一个狠价,你居然也不讨价还价,而且你可以出去打听打听,一般的搬这二百多部书需要多少钱。兄弟,做戏要做全套嘛,你太不上道了! ”工头低声叹了一口气,显然是对自己的疏忽后悔至极。我站起身来,注意到蹲在最里面角落的一个小伙子浑身抖个不停,脸都白了。看他的模样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样子。我走过去问道: “你先起来。 ”小伙子站起来,双手还是放在了脑后,两只眼睛惊恐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说: “大……大哥,我 ……我什么 ……都不知道啊! ”我笑了一下,手里摆弄着电棍通了一下电, “刺啦啦 ”一响,小伙子 “啊”了一下。我并没有碰到他,可是他却表现出了一种很大的恐惧。我转身对大家说道: “你们看好这些人。 ”我又转而对小伙子说, “你跟我出来。 ”小伙子跟在我后面走到了室外,我见足够远了,扭头要跟小伙子说话,却见他还是双手放在了脑后。我笑了笑说道: “手放下来吧。 ”小伙子这才慢慢将双手放了下来。

我拿出一盒香烟问他: “吸烟吗? ”小伙子不敢说话。

我抽出一支烟给他,然后给他点着火。小伙子 “吧嗒吧嗒 ”地抽着烟。

我问道: “多大了? ” “十六。 ” “哦,你比我想象的还小。 ”顿了一下,我又问他, “年纪这么小,为什么要干这个? ”小伙子的眼神里流露出的是无尽的悔恨: “没办法,家里穷,我爹又常年有病,躺在床上起不来,家里全靠我妈撑着。初中都没上完我就不上学了。找工作都嫌我没文化,就当了瓦匠,一天累死累活的也挣不着钱。好容易快到年底了,忙了一年,结果人家老板还不给我们工钱。有一次,我认识了那个工头,他给我说可以帮我讨回工钱。我以为他是开玩笑的,因为之前我们去找老板好多次了,都没能要出工钱来。可是工头却说: ‘傻小子,你那是不够狠,这年头就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明天你跟我一起去。 ’我问他: ‘就咱们俩? ’他喝了一杯啤酒说: ‘嗯。 ’第二天,我就和他去了,在老板经常出入的酒店门口,我们俩见老板出来了,他就带我迎了上去。老板不认识他,愣了一下,但是看到我之后,老板一下子就发火了: ‘我说你个穷鬼一天缠着我干什么?滚滚滚! ’我吓得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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