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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风雨丛林·生命穿越死亡

漆黑的雨夜

我穿越丛林去潜伏

战争对我说——

是条汉子,别总蜷缩在洞里

我走出猫耳洞

潜伏在丛林深处

等待着,等待一次

真正称得上战斗的

战斗

因为活着,我才渴望

同死决斗

生与死

是一个神秘的涡旋

两股交织扭旋的力

扭旋中

我曾几度奋力穿越

得到一个启示

生,是对死的穿越

一路跋涉

我终于到达生命途中

这座险绝的山

向前跌下是肉体的陨落

向后退缩是灵魂沉没

我的路尚未走完,还远

不能跌下,不能退缩

我钻进这死亡之谷

生之巅,在死之谷

在潜伏中等待着

要么穿越

要么在穿越中沉没

雨夜丛林

嘈杂·模糊·雄浑

夜很深,一片无底的漆黑

漆黑中,过于繁密的草丛

已不见它们无休无止的

内部纠葛

我脸颊触碰到的草叶

全都向上挺起长矛和剑戟

都在久久等待一声号令

要去刺穿这漆黑的夜

也许,只有在夜的漆黑中

我和草丛才能共同思考如下命题

光,对于生命,意味着向往

而向往,是对黑的勇敢挑战

一声响动,我立刻卧倒

为了避免一次死的袭击

我压倒一片草丛

草丛在我身下爆发一场

激动不已的内部口角

只有几棵尖刺植物

保持着冷静,分外警觉

对我压倒草丛的一扑

反击极其快速

用一把把尖利的小剑

刺穿我的伪装服

我每一根发梢,都涌上一个

尖锐的感觉

尖刺,勇猛的草丛卫士啊

惯于忍辱的草丛,闻到

尖刺上有我的血腥,都立刻

忘掉自己被压倒的委曲

纷纷给我一片同情

用柔软的安静

严密护卫,一个带血的生命

我埋下头去,给草丛

一个深深的吻……

漆黑的闷

漆黑的热

漆黑的渴

我耐心地潜伏,焦躁地忍耐

跟死亡决斗,不能草率

蚊群,向我疯狂进攻

蚂蟥,向我无声地偷袭

一声劈天响雷

漆黑的天穹霎时裂开

一道煞白的闪电

丛林撑起的疏漏帐幕下

影影绰绰挺立着一棵棵好汉般的树

草莽涌动着一片镀银的旗戟

丛林和草莽,一刹那

获得一个大捷:虽只一瞬

它们毕竟协力刺穿了

夜的漆黑

对于潜伏者和偷袭者

这撕裂漆黑的一瞬

其实是一次同等的暴露

一次生与死

机会均等的威胁

老天用密集的雨箭、雨弹

向丛林、草莽、灌木丛

向潜伏者和偷袭者

铺天盖地

发起攻击

丛林、草莽和灌木丛

猝不及防

战斗,却打得极为坚决

每一根粗的、细的树枝

一齐举起无数面盾牌

噼噼啪啪挡落雨的飞箭

每一片草叶都挺起尖尖的长矛

铮铮挑碎雨的流弹

一场昏天黑地的混战厮杀……

雨季用战争开道,它来了!

雨落在树叶上的声音

雨落在草丛里和灌木中的声音

雨落在山岩上的声音

雨落在泥土里的声音

雨落在我背上、钢盔上的声音

雨落在我枪上的声音

雨落在山顶和深谷的声音

雨落在水洼里的声音……

山泉纷纷出发,开始急行军

瀑布仓促发起强大总攻

嘈杂

模糊

雄浑

嘈杂才显得模糊

模糊才显得嘈杂

嘈杂模糊才显得雄浑

雄浑才显得嘈杂而模糊

——这就是雨季丛林之夜吗?

渴望过雨的丛林

被雨浇绿了另一个渴望

何时才能穿越这漫长雨季?

草丛开始纷乱地耷拉下来

一根根倒悬的草叶

挂下一条条水线

殷勤地灌溉我发僵的脖颈

警觉的耳朵、睫毛、脚跟

淙淙地灌溉我

死一样伏地不动的身躯

雨啊!

你是想浇活我伪装服上的

斑斑青苔吗?

你是想沐浴我浑身的汗毛

长成一片茂密的草丛吗?

你是想灌溉我抠在泥里的手指

长成连株成林的榕树吗?

身下汪起积水

伤口生痛地渍在水里

我树干般倒地的身躯

莫非真的从伤口处

在向下长出根须?那么

思想真的在向上长出绿芽?

雨,覆盖了丛林

水,覆盖了地面

雨季,覆盖了丛林和丛林里

所有的生命

在漆黑的闷热中

它们共同渴望过这雨

此刻,却共同在仇恨这雨

被这雨浇绿着另一个

共同的渴望——

何时才能穿越这漫长的雨季?

而亚热带的雨季

要从南方四月,要持续到

西伯利亚冰封雪盖的十月

雨歇,我仰卧看天

投去一丝微笑和感激

折腾了一夜

老天有些累了

我们也很狼狈

雨声渐稀

阴沉的天色

开始讥笑我们这支潜伏的小队

但天色毕竟比漆黑时

开朗了许多

轻轻地,我在泥水里

翻了一个身,仰卧着看天

透过湿淋淋的纷乱草叶和树叶

对老天报以一丝微笑

而且带些骄傲——

这一夜,我没有躲在洞里睡觉

是伏在露天,和丛林草莽一起

经受住了瓢泼的雨

我依然能笑

我还得感谢你,老天

若不是你铺天盖地的雨袭

我可能钻在宽容大度的草丛里

睡着了

极可能从此睡死过去

让敌手拣个便宜

那样,我则整个儿便输了

早晨虽然忧郁

她还是朦胧地姗姗来了

丛林帐幕的破残处

灰黑的低云

在树梢上挂挂拉拉地乱飞

低云行动慌张,表情抑郁

它们心里知道,昨夜

上苍雨袭丛林,那是起因于

另一场在高空进行的

寒流与暖流激烈对抗的

南北战争

寒流与暖流的宿怨

积蓄已久

漫长冬季

粗暴的西伯利亚寒流

一路南下,攻城略地

驱赶暖流扫地出门

遭劫最惨的却是遍地绿色的生命

纷纷枯黄凋零

凶残的寒流又很虚伪

一路上用雪的白布

将它的残暴证据严密遮盖

仓皇败逃的暖流无处落脚

在浩瀚的大洋上空浪迹

纠集水气组成的雇佣军

备足了雨箭、雨弹

造就一副海盗的蛮横

从高空大举北上

杀将回来

昨夜,暖流的先遣部队

追上了向北班师的寒流后卫

在丛林上空交了火

灰黑的低云

暖流的增援部队

此刻队形却乱了起来

“地面怎么也在进行一场战争?”

低云迷惑不解

我望着进退失措的低云

忍不住对它们冷笑

天上人间

战争皆因冷暖失调

这都不知道?

我还想告诉低云:天上的战争

都因为地上有万物生长,有人……

晴雨间隙

丛林里卷过一个个

生与死的涡旋

天亮后

我们蠕动到地势稍高的地方

鳄鱼般,继续蛰伏静守

锻炼耐心

一条大蟒

穿着绣满漂亮大花的紧身衣裤

从对面一棵大树上盘旋而下

昂头咝咝吐着芯子

小眼盯着我们

盯着几只浑身花绿的“大蜥蜴”

可能在盘算着怎样下口

也可能在担心“大蜥蜴”们

会抢先对它下手

眼睛盯着眼睛

谁也不退,谁也不进

都有渴望捕获猎物的冲动

都在惴惴考虑自身的生存

一群被战争养肥的硕鼠

披着精湿的乱毛裘衣

贼头贼脑俨若一队侦探

雨刚停

就闯进森林

似乎要查清什么特大案情

领头的那一只极为机警

突然嗅到这里有严重对峙的气氛

提起前腿坐直身子想看个究竟

大蟒“咕”的一扑将它咬住

它吱吱吹响警笛呼救

鼠伙们早已四处逃窜

杳无踪影……

哦,晴和雨的间隙

莽莽丛林里

正卷过一个个生与死的涡旋……

太阳照耀丛林

丛林蒸腾起一片生命绿雾

雨后的丛林

是一位刚从海底升起的女神

佩着满头绿宝石

披着一身绿绸衣

湿漉漉全身零乱

头发贴着脸庞,绿绸贴着身子

都在滴水

随她漂上水面的这片绿地

也狼藉地浸在水里

太阳

被尖山从海底突然托起

顶在山尖如一颗金光四射的宝珠

树梢旋过一阵小风

女神迎着太阳掠一下长发

迎风抖落一身水滴

微笑着向绿地一拂

于是——

历尽沧桑德高望重三朝元老般的

器宇轩昂一身盔甲铜绿斑斑

将军似的

粗腰短身戴着大草帽

土司般独霸一座山头的

挺直腰杆的树

卑躬屈膝的树

小生般白嫩俊秀的树

花脸般黧黑丑陋的树

吊在悬崖上表演惊险杂技的

弥勒佛般坐在巨石上打禅念经的

身上干干净净腰里挂着丝绦

风流倜傥的

每年丛林火把节都由它担任火炬手的

一向骄傲而在绿色丛林里不敢骄傲

举着弯弯钓竿在山坡上

假装钓鱼的

一向站在水里顾影自怜

在南方雨季丛林却放肆爬上山顶的

资格很老业绩平淡倚老卖老的

用力过猛将一把把巨大太阳伞

撑得向上翻起亭亭如盖的

蘑芋

死皮赖脸攀附在大树上优哉游哉的

蹲在大树臂膀上肩上瞭望远方的

站在湿地里总是在抬头看天的

做了错事低头害羞不敢看人的

苗条细腰的草

圆脸短脚的草

花枝招展爱打扮赶时髦的

土里土气过惯穷日子安分守己的

不声不响躲在背阴处与世无争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

苔藓

……

在女神水袖的一拂中

都有了灵性

密密匝匝醒来一片绿色的

生命

挤挤挨挨占满了这片绿地空间

以各式各样的生命方式

形形色色的思想、情感

和生命哲学

组成一个兴旺发达又充满

争争吵吵的

生命创造社

于是

我听见了一片绿色的

喧闹

如同夜雨般

嘈杂、模糊、雄浑

嘈杂而模糊

模糊而嘈杂

嘈杂模糊而雄浑

雄浑模糊又嘈杂的

喧闹

一切绿色生命都在迎接阳光

争夺空间的

喧闹

每一个绿色生命都想争抢到自己的位置

都在喊“我要生存!我要发展!”的

喧闹

倒毙的老树、半朽的树桩也在颤巍巍

重新长出绿芽的

喧闹

厚厚腐叶下正在窜起一批批

幼芽嫩尖的

喧闹

每一个绿色生命都在

换装打扮要去赶大集的

喧闹

野芭蕉姑娘们把枯叶当长裙

倒披在腰里头顶上插一朵鲜艳红花

伸出两条嫩胳膊拂动绸衫

翩翩起舞让你看了动魂的

喧闹……

在湿润的地面

我读到了

关于生命的宣言……

天上又来了一阵雨

雨云遮住太阳

雨声淹没丛林……

太阳出来了

气温骤然升高

丛林蒸腾起一片迷蒙绿雾

我只看到满目的叶和细碎的光

在头顶上闪闪烁烁

每一片叶背上都驮着一个太阳

每一片叶尖上都挂着一滴泪珠

丛林的太阳很耀眼

丛林的泪珠很晶莹

我钢盔上一定也顶着一个太阳

我的眼角也为丛林挂上了泪珠

我的希望和痛苦也属于丛林呵

雨季丛林

晴雨无常

——这便是雨季丛林的正常吗?

哦,雨季丛林

我们在潜伏中穿越了死亡

当暮色降临的时候

丛林并不慌张

它们在朦胧中浑然成暗绿一色

我与丛林

又开始思考着同一个命题

一起回忆昨夜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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