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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轩辕寂走进内帐的时候,九黎梦依正在大发脾气,嘴巴嘟的老高,大大的眼睛也不高兴的瞪着。

一大早就醒了,饿了,轩辕寂不知道哪里去了,身边又没有人服侍,没人给她穿衣梳洗,害得她想要去找轩辕寂都没有可能,而送过来的点心又那么难吃,没有一种是合她胃口的,就连她最爱的莲蓉糕都做的粗粗的面面的,白花花的一大片又难看噎得她又难受,竟然,还让她白白期待半天——

真讨厌!

憋闷了一早上的气全在这时候爆发了,毕竟是从小就娇生惯养的,郡主脾气上来了,管它这是哪里,那些个难吃的点心被她扔得到处都是,床上地上,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可扔了就扔了,乱了就乱了,还不像原来在王府里,她还没有开始扔就有下人守在旁边等着给她捡了,更不像在皇宫,她一个不高兴,就有一大群宫女跪在面前!这里是一个人都没有,空空荡荡的,就连好不容易被她喊来的侍卫都还畏畏缩缩,送个糕点还躲在帐布后面,连个面都见不着,现在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这个帐子太大太空旷,看不到那个人,让她整个人发虚。

可昨夜,他不是还很温柔的吻她,抚摸她,爱她,甚至当着那个丑奴的面把她从水里面捞出来了?可怎么到了早上,他就又不见人影了?其实,也从没有一次是在她睡醒了,一睁开眼就能看到他躺在她身边的。只是,每次想到这里,所有的不高兴就全都变成了委屈,变成了一肚子的眼泪,一圈一圈的溢出眼眶,然后哗啦哗啦的往下流。

或许是因为母亲生她的时候死了,从记事时候起,那个对每个人都一副爱理不理样子的爹爹却待她极好,把她捧在手心里,哄着,宠着,想要什么没有,想吃什么穿什么玩什么不是一句话的事儿?所以她虽然没有见过那个身为月示公主的母亲,却也从不觉得寂寞,反倒是母亲曾经的奶娘吴嬷嬷整天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叨叨来叨叨去,让她烦得不得了!不过,烦也有烦的好处,吴嬷嬷虽然烦,却把她当亲闺女一样保护着,照顾着,从小自然是走到哪里也都有一副公主架子,就连那三个嚣张惯了的世子哥哥,见着她不也得让她三分?唯独……唯独那个异母姐姐,对每一个人都一副笑脸相迎的样子,对她却是拒之千里似的。

可她……明明也是微笑着的,温柔的说话的,只是那犀利又洞察一切的眼眸,只需侧眉一瞥就可将她整个人看透!

魔鬼。

吴嬷嬷说过了,她就是魔鬼,就跟她那个青楼出身的娘亲一样,功于算计又心狠手辣,她一开始还不相信,但自从看到轩辕寂身上的的疤痕时候,才开始变得确信无疑——如果她不是心狠手辣,又怎么会把他打得浑身都是伤?

那浑然天成的白皙肌肤上,密布着深深浅浅的疤痕,那么触目惊心,只看一眼,就痛的她连泪都止不住的往下落,可他……那时候还念着她,忘不了她——

一想起她来,九黎梦依就哆嗦了一下,仿佛那个姐姐又活了,就站在她面前,似笑非笑的说,炎希,带梦依郡主出去散步。

散步?!

她不要散步,她不要只是散步而已!

他是她的,从……那以后,梦依紧紧的咬了下牙,不管是炎希,还是轩辕寂,她只知道,他只是她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

轩辕寂停住脚步,紧紧皱着的眉目慢慢的皱的更紧。

看着一地的狼藉,轩辕寂本是克制不住的想要发火的,可他还没有开口,九黎梦依就突然哭了,哭的那么伤心,小小的身体都在抽动着,连散落肩头的长发也跟着一下一下的拉扯着,勾着他的愧疚,一下子充塞了身体,就是再大的火气也被那泪水浇灭了。

是他对她不好了么?还是她察觉了什么?

他一下子烦了,乱了,竟也顾不得那一床的糕点渣滓,只几步上前去,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面。

“怎么哭了?”看着她梨花带雨的一张小脸,他的心也跟着歉疚起来,昨夜与明惜的情动心驰这时候也一下子变成了内疚的缘由,催得他整个心都抽搐了下,连忙哄道,“梦依乖,不哭了不哭了。”

梦依原本吃了一惊,可一被他揽进怀里,听到了他歉疚的哄,却更是委屈,哭的越发厉害起来,两只小手也蜷起来,垂着他的胸口,哭道,“难吃死了!难吃死了!”

“我道是什么!”轩辕寂这才舒了一口气,踢了地上那糕点一脚,“好了好了,今日就回去了,回去把御膳房那几个御厨都给了梦依,梦依想吃什么,只管吩咐他们就是了!”

“不是……”梦依却抽着鼻子,钻进轩辕寂怀里,撒娇道,“梦依都没有尝一口就给殿下送过去了,害得殿下也吃了那难吃东西!是梦依的错——”

轩辕寂却轻轻擦了下她的泪泽,心疼的道,“那是你念着我,自己都没吃一口呢就给我送过去了……不过,那东西那么难吃,倒也是该罚!”

“啊?”梦依哇的一声咧开了嘴,轩辕寂却抬起了她的下巴,脸一压,吻上了她的唇角。

她唇角还粘着面渣滓,味道又怪又腻,他碰了一下,匆匆离开,她却缠着他不放,整个人都腻上来。

轩辕寂却顺势退了一步,轻轻拧了拧她的脸,哄道,“该起来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这一说,梦依的架子就又上来了,猛地扁了扁嘴,气呼呼的道,“那个绯墨!她还不来!都没有人给我穿衣服!”

轩辕寂一怔,心下叹了口气,脸上却是没有表情,只伸手拾了屏风上挂着的衣衫,哄道,“那就我给梦依穿吧。”

明惜穿戴好侍卫送来的衣服和靴子,走到偏帐口,挥手撩开帐布。

荒原上的晨光很好,轻盈的穿透了那层薄薄的雾气,化作一缕薄光,照在脸上。

不知道为什么,经历了昨夜,她突然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垂下眼眸,看一眼身上的衣服。

布料虽然粗糙,穿着却还算舒适,更重要的是合身,不再是松松垮垮的男装,而是一身样式简单古朴的女装。

看群裾,极短,层也少,束带也只有一条,紧紧的围裹在腰间,收身的形,不像是天启的娇媚柔美,却很像是月示女子穿的,简单又利落。

只是,这纯净的白色,在月示却是不常见到的。也许是因为月示民风彪悍,偏爱重彩,因而月示的布料之中,艳丽的颜色总是多过浅色调子,可这身白衣,纯净的好像空中飘扬,尚未落地的雪花,实在是很和她的意。

他虽说要她穿男装,却还是送了身女装过来,而这衣服,怕也是从附近的村镇带回来的,应该是跟那碟子莲蓉糕一样。

说是“附近”,可这里毕竟是荒原,又是月示领土,大军压境,真正的附近怕是早就已经没了人烟,要找到有人的地方,怕也不容易,看来,他也是费了些心的。

这么想着,就不知觉的挽起了唇角,泛出几分细碎的笑意。

而那绯色的眸中,却是映出了对面人的脚。小小的脚。局促的站在那里。

不用再看就知道是谁,可她还是慢慢的抬起了眼帘——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鹿皮靴子,旧旧的,却很结实,重要的是保暖,再往上是浅蓝色的裙裾,短短的,只有两三层,却厚实,是与自己身上一样的粗糙布料。看打扮,这已是很明显的月示女子装束,可这身衣衫穿在对面容的身上却是明显的大了。

或许,是因为她年纪太小,又营养不良似的,长得又瘦又小。

“我是来道歉的。”墨莲急切的开口,乌黑的大眼睛却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女子,看也不看她的脸,她的注意力只放在她身上的衣服上面,细细的思量着,她穿的竟然……是与自己一样的月示女装,就连她脚上的靴子与自己的也是一样的,唯一的不同就是,她穿着合身,自己穿着却大了不少。

这么想着,她就瞥了眼明惜的脸,其实刚才就已经看过了,真的是很丑的一张脸……也难怪……难怪一直要戴着面具遮掩了,只不过,她实在是很讨厌面具这种东西,如果不是怕东皇珏生她的气,她才不会来跟一个婢女道歉。

不过,来了就来了,昨夜怎么说也是自己不对,墨莲便也没了踟蹰,反而直截了当的开了口,接着道,“你叫绯墨是吧?昨夜是我不对,吓着你了,不过……”说着,她又皱起了眉,道,“就算长得难看又怎么样?还是要以真面目示人才好,戴着面具多虚伪,我看你现在就挺不错!”

“公主说的是。”明惜低低的开口,垂下了眼眸。

面对这个被她杀尽了全家的孩子,她除了恭顺婉转,并不想做出其他的选择。

墨莲却轻嗤了一声,上前一步,伸出手来擎住她的下巴,细细的看着她脸上的疤痕,道,“回去了我让阿珏拿些珍珠给你,南海珍珠,可以淡疤的!”

阿珏?这称谓……也是早就有了别人唤的了。

明惜在心里轻叹了一口气,却没有推辞,只低低道了个“是”。

墨莲却一下子开心了,甩开了手,松了她下巴,笑道,“这就是了!这样多痛快!我最讨厌那些下人,心里明明想要,却还要推辞来推辞去的,最后要了,也总还要说些有的没的!”说着,她笑嘻嘻的摆弄了下明惜腰上的束带,“你这花扣是怎么系的?这么好看?给我也重新系上吧?”

雪样的裙衣,束紧的腰身是一条绯色的缎带,来来回回的扎着,交叉出繁复的花纹,趁着那身简单的衣服,却越发的不简单起来了,尤其,是挽着纤腰的花扣结子,细致的交叠着,好像蝴蝶一样,被晨风轻拂一下子,就翩然欲飞。

墨莲毕竟是小孩子心性,看到好看的东西,总免不了也想要的,更何况有了另一个少女摆在那,等着跟她比较。无奈东皇珏手笨,那裙带是怎么系怎么难看,而这样,终究是比不过九黎梦依腰间花样的,而墨莲本也认了,可看到了明惜腰间的那缎带,她心里边儿就又开始痒痒了起来。

明惜早看透了她小孩心思,却也不点破,只跟着她回了营帐,替她解开了那带子,重新系。可解也是不好解开的,这束带也不知道是谁系的,就像困麻袋一样,一圈绕一圈,这么想着,明惜却也不禁笑了,还用猜么,这自然是阿珏给系的了!

墨莲见她笑了,就也跟着笑了,道,“你的眼睛真好看,尤其是笑起来时候。”说着,她有节奏的扬着脚,踢着那软塌“嘭嘭”直响,眼睛却一直得盯着明惜的手指,纤细修长的指头就在她腰间穿来绕去,却让她看的眼花撩乱的。

“你的手真漂亮,就像我娘一样巧。”墨莲低低的开口,踢着软塌的脚也停了下来。

明惜一怔,手也跟着慢了下来,墨莲却没发觉,只低低的叹了口气,“不过她都死很久了,我……都快忘了她的手是什么样子的了。”可说完,她却又自嘲的笑了,“我怎么会跟你说这些呢?都过去很久了……呀!系好啦?”

墨莲一侧身,跳下软塌,跺着脚,看看明惜的腰,又看看自己的腰。

绯色与蓝色两只蝴蝶,相对着,翩翩起舞。

“早就说了嘛,少主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系那么好看的花扣?肯定是偷偷找下人系的,偏还骗我,说什么是少主给系的!”墨莲扁扁嘴,哼道,“这下让我逮到了!分明就是一摸一样的花扣!”说着,她也不理会明惜了,就一阵风似的跑出了帐去。

那海蓝色的蝴蝶舞得更欢了。

“明惜。”

闪身进来的人,一下子挡住了那抹蓝色的身影,厚重的帐布“唰”的一声落下来,把帐内遮了个严严实实。

明惜没有退,她感受的到面前人的呼吸,就吹在她的脸上,温温热热的,很熟悉。可重要的是,他跟她还有段距离,似乎顾及着什么,他不像以前一样亲近她。

她反而舒了一口气。

他们的距离或许早就有了,只是昨夜才开始显现出来,并不是就只因为墨莲而已。

“衣服还合身吗?”东皇珏开口,声音有些嘶哑。

“恩。很合适。”从第一眼看到墨莲的穿着,她就已经把这来龙去脉都想的清楚了,从一开始为她费心的就不是轩辕寂,而是阿珏。

这话完了,就沉静了下来,两人都显得有些局促,很多话想说,却堵在心口,硬是说不出了。

“他有为难你吗?”东皇珏终于又开口,轻轻的握了握她的手,“听说,你昨夜睡在他帐里?”

“没有。他待我还好。”明惜不着边际的挣脱开他的手,“阿……珏,我们再这样见面,恐怕不好。”

“我也知道。”东皇珏点了点头,侧开了脸,“不知道为什么,他下令今日拔营,这样,要不了三个月,就能到天启……”说着,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道,“不过,你有三个月的时间可以走……月天也会来的。”

明惜怔了片刻,咬紧了唇角,原来他今晨是去给月天通风报信。

“阿珏,我的事,以后不要你管!”冷冷的挤出一句话,不等东皇珏再回答,她已一步跨过,撩开了那帐布。

可那纤细手腕却被他的宽厚手掌握住,透过浅淡的薄光,明惜看到他的眼圈发红,眼角也起了细纹,只一夜不见,就苍老了许多。

她突然想起他中的毒还一直未解,因为她的缘故,还拖了这么许久……

那心就陡然软了,握着帐布的手也松了松,厚重的一片再度垂落下来,压住光亮。

“你不愿跟月天走。”他迟疑似的开口,却又沙哑了几分,急促道,“明惜,你亲口跟我说,你不愿跟月天走?”

“我……”明惜蹙了蹙眉,却熬不过他的急迫,低低的道,“我不愿。”

“好。好啊。”

东皇珏却释然似的笑了,蓦的松开了她的手。

“明惜你记着,我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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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嫡女棣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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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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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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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家少爷相貌一流,嘴巴九流,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喝喝茶,看看书,顺带骂骂她这个可怜小丫鬟。可怜她领人俸禄,受人管辖,有气也只敢在心里骂。可是啊,有一天,少爷竟然不骂她了,只拿又气又无可奈何的眼神看她……少爷啊,您该不会由气生爱,看上奴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