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507300000008

第8章 多巴山谷(1)

边巴摊摊手,说:“我尽力准备,可最快也要明天才能成行。”

无夏不耐烦:“有什么要准备的,带上干粮,加满汽油就行了。”

边巴哼的一声笑了,“等上了路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无夏不服气,“咱们走着瞧。”

早喻不去理他们两个斗嘴,摆摆手说:“我要出去一下,你们吃饭不用等我了。”说完也不等两个人说话,站起身就往外走。

无夏急忙问:“去哪里?”话没说完,门就已经关上了。她莫名其妙的看向边巴。

边巴头也不抬的说:“她还能去哪里?一定是去布达拉宫了。”

不出边巴所料,早喻果然是去了布达拉宫。只不过她并没有像其他游人那样卖票进布达拉宫内部去参观,而是独自在布达拉宫脚下那个广场上徘徊。她总觉得这里的那些青石板上似乎烙下了许多的故事,只要她的双足踏上这些已被游人的脚磨平的青石板,就会有绵绵不绝的印象从心中一个非常非常久远的角落里涌出来。

布达拉宫的广场,其实天天都是这样,来自世界各个角落的猎奇者们在这里游荡,用照相机镜头捕捉着他们心中的西藏。还有就是从高原别的地方来的朝圣者们,虔诚的磕着长头,一步一拜,为自己死后的的灵魂祈祷。

早喻置身在人群中,呼吸着空气中酥油茶的味道,听着本地的人用藏语在身边交谈,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却有确确实实有种了解的感受。其实自从昨天来到这里后,她就明白自己与这里有着漫长的渊源,她明白无论无夏是不是流云尼玛的转世,自己与流云尼玛的渊源要深得多。她觉得,自己似乎与流云尼玛有着同一条根,她确信无论是在这里经历的,还是在梦中体会的,都是曾经真真切切发生在流云尼玛身上的。

因此,她无法控制的要再来到这里,她急切的希望知道到底流云尼玛曾经历过些什么。为什么提到她的家乡,她会那样的悲痛;为什么她后来会被送上祭台;为什么她的贡觉玛之歌会流传下来,有一千年之久。还有,早喻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安排进这个久远的故事里。

她闭上眼,努力在嘈杂的人声中想听到些什么。什么也没有,有人在说话,有人在念经,有人在唱歌,就是没有她想要的。

等等!

早喻睁开眼,有人唱歌,那歌声……

她连忙又闭上眼,是的,她听见了那歌声。

“姑娘的长袖,引来神女的注视,高飞的雄鹰呦,带来上天的赐福。悠悠的湖水,掬捧着明月,倒映着长天上,流云在飞舞。”

自然而然的,早喻跟着曲调轻哼,诗一般的歌词从心头流过,不知是哪一种语言,藏语,汉语,抑或其他。其实哪种语言并不重要,早喻就是明白这歌词是什么意思。她闭着眼,隐约的,似乎看到些什么,却不那么清晰,那是两个身影,若即若离,时而合在一起,时而又分开,似乎在舞蹈,又似乎在挣扎。早喻有些心急,挥动双手,想要拨去眼前的迷雾,不小心,却不知道碰到了什么,还没来的及收回手,但觉手腕被人猛地捏紧,早喻一惊,急忙睁眼,什么也没看清,一直拎在手上的手袋便被人夺了去。

“干什么?!”早喻急忙追出去。

此时她已明白,自己是遇到打劫了。只是万万想不到,会在拉萨这样的地方遇到打劫。一时间也不容多想,早喻拔脚便追,手袋中有所有的证件,如果丢了,麻烦就大了。

抢早喻包的是两个本地的小伙,大概是在这一带的惯犯,东拐西绕,熟门熟路就拐进了一条小巷。

早喻奋力追赶,无奈那两个贼跑得实在很快,她却因空气稀薄逐渐体力不支,渐渐便跑不动了,直觉心如擂鼓,肺叶痛的快要裂开似的,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腿也越来越软,摇摇晃晃走了两步,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就晕了过去。

她睁开眼,望着眼前模糊的人影,努力眨眨眼,想看清楚,无奈力不从心。

“醒了,夫人醒了。”有人在她耳边说,“快去通知老爷。”

“不要……”她虚弱的张张嘴,说不出话来。心中无名的焦急,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他们又把她给带回来了?神石并没有帮到她。可是贡觉玛答应过帮她的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下意识动了动右手,还好,神石还在那里,并没有在混乱中遗落。

“老爷来了。”有人喊。

眼前赫然一亮,十余个下人手执火把将这间屋子团团围住,为首一名大汉分开众人来到床前。

“你还好吗?”

她虚弱的笑了一下,移开眼,不去与他对视。

那大汉见她如此,闷哼了一声,强忍住没有说话,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看见她手腕的那串石头,眉头又皱起来,强压怒气低声喝道:“管家,”

管家应声来到床边。

大汉冷笑了一声道:“我的话全当放屁!是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夫人,怎么会搞成这副样子?这魔石不是让你们拿去交给念青唐古拉吗?怎么又回到夫人的手上了?”

管家又惊又怕,低声道:“老爷,这魔石是恶魔西亚尔的东西,那恶魔要收回去,谁也留不住,他要送给夫人,谁也拿不去。”

大汉听了勃然大怒,一回身将管家打倒一边,吼道:“谁也拿不去?我到要看看到底是他厉害,还是我格萨尔王的子民厉害!”说着就上前一步捉起她的手腕,想要把那串红色的石头除下来。

她冷冷的笑了一下,也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用另一只手抽出贴身的匕首就向大汉的手腕砍去,大汉一惊,连忙放手,已经晚了一步。匕首锋利无比,已在他的手腕上深深的划出一道血痕。他又惊又怒,喝道:“流云,你这是干什么?”

她的匕首刚一收回来,就抵住了自己的颈子,冷冷的盯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大汉见她如此,又是痛心又是失望,沉声道:“流云,为了那个恶魔,你真的连我们这一年来的夫妻情份也不顾了吗?”他说着,向前跨了一步,流云见状,抬抬手腕,匕首已深深的在颈项上刻下一道血痕。

“情分?你要是还顾着这点情分,我又何至于走到这一步?”她缓缓开口,嘶哑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连贡觉玛也向你哀求,可你心中只有你的荣耀,却没有你妻子部族上万人的性命。”

大汉冷笑一声:“你那一族人本来过得好好的,要不是你,他们又何至于有性命之忧?现在你想起我是你丈夫了?你倒告诉我天底下有几个丈夫可以容忍自己的妻子心里总惦记着别人?”

她点点头:“不错,你说的对,是我对不起你,我是喇尔扎措族的罪人,念青唐古拉要惩罚,就来找我吧。”说着,咬牙将匕首向心口猛扎过去。

大汉飞起一脚,踢飞匕首,道:“流云,没有人要你的命,赞普只是要你供出恶魔的下落,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只要你说出他的下落,我一点再赞普和念青唐古拉的面前替你求情。你和他之间……我也不追究了。”

她惨然一笑道:“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我好,只是西亚尔为我出走,我已然对他不起,再嫁给你,欠他更多。我这一条命,还不起这许多的债,我既然欠了你的,就不能再欠他的了。还有,喇尔扎措族为我获罪,公主为我与赞普翻脸,我流云尼玛何德何能,竟连累这许多人?事情已然这样了,我也就不在乎什么了,有西亚尔生,就有我生,西亚尔若沦落魔道,长路漫漫,我也一定要陪着他。”

大汉闻言怒极反笑,道:“你要陪着他?只怕也没有那么容易!”双手一挥,冲手下道:“照顾好夫人,再出差池,我杀你们全家!”

众人轰然应合。大汉一转身,带领众人鱼贯而出。

一屋子的人一下子就走光了,只剩下一只枯烛火光摇弋。流云尼玛缓缓褪下手腕那串红石头,借着烛光,仔细端详,忽而温柔一笑,低声道:“西亚尔,我知道错了。当时你让我跟你走,我没有听你的,我以为牺牲了我,能换来族人更好的生活,谁知道……,他们却……。如今我改过,应该为时未晚吧?”

突然一阵狂风卷至,蜡烛卟的一声灭了,只留下一片黑暗。

“早喻,早喻。”听到耳边有人呼唤,早喻勉强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床边坐着无夏。不由一笑,“我怎么到这里啦?”

无夏像是刚哭过,闷闷说道:“还说呢?好好的出门,这么不小心,不就是一个手袋吗?值得连命也搭进去吗?”

早喻长叹一声,缓缓说道:“原来西亚尔与流云尼玛果然是相识的。”

无夏一怔,问道:“你又做什么梦了?”

早喻有些茫然:“这回我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在做梦了。”她简略的复述了适才的梦境。

无夏听得入神,过半天才长舒一口气,苦笑道:“我真不知道到底你是流云尼玛的转世还是我是。为什么你总能梦到这些东西而我不行?”

早喻笑斥:“流云尼玛的转世有什么好争的?又不是活佛转世。不过我倒相信无论如何,我们两个人定然与流云尼玛有脱不开的干系。”

她看看周围,问道:“边巴呢?这会怎么不见他了?”

话音未落,就见有人推门进来,果然是边巴。

小伙子一见早喻醒了,不由咧嘴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早喻你醒了。我问过医生了,他说你是有高原反应,又运动过度,缺氧导致昏迷,倒不会影响身体。”

早喻问“准备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动身?”

边巴有点忧形于色:“要动身立刻就可以,只是早喻你的身体最好再休息两天,只是……”

无夏忍不住问:“只是什么?边巴你怎么也学会吞吞吐吐了?早喻的身子,当然要在休息两天了。”

边巴面有难色:“只是大风雪就要来了,如果不赶在大风雪来之前,赶到那曲,公路一封,就要等上好几个月了。”

无夏与早喻面面相嘘。

无夏问道:“那我们去了,不就回不来了吗?”

边巴摊摊手,无可奈何。

早喻沉声道:“先去了再说吧。边巴,最快要多久到达那曲?”

边巴沉吟:“通常走北路,要三天左右,我们快马加鞭,大概一天一夜就能到。”

无夏笑:“边巴你汉语怎么学的?怎么连快马加鞭也用上了?”

边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脸上烧红。

早喻看不过去,道:“别拿他开玩笑了。边巴,请你帮我办出院手续,咱们尽快启程。”

“可是早喻你的身体吃不消的。”

早喻挥挥手:“有什么吃不消的,我不满街跑着追贼,不会出问题的。边巴,对不对?”

边巴想了想,也劝道:“还是再等两天吧。”

早喻怒道:“有什么好等的,等到大风雪来了,咱们就明年再说吧。你们说,你们能等吗?”

边巴看了看无夏,见无夏不语,也就不说什么,只得忧心忡忡出去办手续。

早喻对无夏说:“我觉得这是注定的,我们必须现在就去那曲。或许就是这大风雪,会带给我们一些启示。”

无夏点点头,忽然红了眼圈,也不知想起什么了。

早喻也不去理她,径自整理自己的东西。一边喃喃自语:“奇怪,手袋明明被抢了,怎么又回来了?难道真是老天开眼不成?”

无夏忍不住笑出来,“哪里来的老天。是边巴,不放心你,你前脚出门,他后脚跟出去,要不然,我们那里找得到你?那两个贼也被边巴抓住送警察局了。”

早喻见她情绪转好,放下心来。

直到坐上边巴那辆吉普车,早喻才明白为什么他说要用一天时间准备。边巴几乎把五金店搬进了他的车。另外还有十个便携式氧气袋,五六箱饼干饮料,以及各种应急药品。

无夏也禁不住骇笑:“边巴,你这些东西登喜马拉雅山也够了。”

边巴居然掉书袋:“前路艰难。”

早喻绝倒。

那曲所属的阿里地区,平均海拔在4000米以上,比拉萨还要高出许多。早喻坐在车里,望着一路上渐渐澄澈的天空,如同帐幕般底覆着大地。一群群牦牛在路边安然的游荡,它们的主人却都在忙着装车。边巴说:“大风雪就要来了,牧人们要转移了。”

有藏族的姑娘唱着歌:“高飞的雄鹰啊,请你停在我的肩头,让我在你的足上,系上我的发丝。高飞的雄鹰啊,快快的飞吧,将你足上的发丝,捎给远方的情郎。”

边巴的车开得飞快,所有景致都一掠而过,唯有着高亢的歌声,竟似乎有生命一般,追随着早喻的心。她轻轻的哼着歌,接着下面的歌词:“高飞的雄鹰啊,快快回转,带回那英雄的音信,他可思念我?”

无夏突然说:“咦,这歌我好像听过。”

边巴接口:“这是一首很古老的情歌,即使在拉萨这种地方,会的人也不是很多了。”

早喻忽然停下来,回头望向无夏,无夏也变了脸色,她轻声说:“可是我们从来没听过。”

此时边巴已见怪不怪,点点头:“一定是前世的记忆。”

早喻见他说的郑重,不由笑了起来。这些日子怪事已经太多,全都无从解释,用前世来解释,虽然牵强,毕竟也算是理由吧。

一路上,无夏又向边巴转述了早喻的梦境。

边巴道:“那个大汉,应该就是流云尼玛的丈夫桑杰扎措了。”

早喻和无夏点头表示同意。

无夏又道:“从早喻所说的梦中情形看来,流云尼玛与西亚尔的关系十分亲密?”

早喻点头:“是生死相随那种。”

边巴一针见血:“他们是恋人。”

早喻同意,“嫁给桑杰扎措并非她的本意。婚后她仍不能忘情于西亚尔。西亚尔不知为什么出走,似乎也是为了她,引得念青唐古拉震怒,于是尺带珠丹和桑杰扎措这干人要找出西亚尔,而流云尼玛则拼命维护他。还有,那贡觉玛之歌果然是西亚尔送给流云尼玛的,她称之为神石。”

边巴补充道:“两派的斗争中,贡觉玛和金成公主是支持流云尼玛的。”

无夏这是忽然笑道:“我们还风尘仆仆跑个什么劲?一切疑问在早喻的梦中都可以得到解决,不就完了吗?”

早喻明白她是受困扰于一直没有更深入的感应,也不着恼,道:“我想边巴上次说得对,或许确实是贡觉玛之歌影响了你,你应该摘掉它试试。”

无夏犹豫:“记得我们相识的第一天,我把贡觉玛之歌留给你,那天晚上,我还是什么也没梦见。”

早喻微笑:“你有没有发现我是从到了高原上,才开始做这些梦的?还有,你有没有注意到我做的这些梦,和第一晚的并不一样,他们只是些片断的回忆,而那一晚的,却要……”早喻偏头想了一下,才道:“却要深入得多。”

无夏试探道:“你是说……”

“我是说,第一晚,我带着贡觉玛之歌入梦,梦见的是并未发生过的事,那只是一种象征。而这些日子来的种种,却都是发生过的,是记忆的片断。”

无夏若有所悟:“这么说来,自从你一踏上高原,就开始不断回忆起从前?”

早喻想了一下,有些不肯定:“可以这样说,只是那究竟是谁的记忆?你的?还是我的?这些应该都是流云尼玛的记忆,如果你是流云尼玛转世,为什么我会梦到这些?”

边巴这时插口道:“这也是我一直在捉摸的。我百分之百确定无夏是流云尼玛的转世,却解释不了为什么是早喻不断得到这些片断。”

早喻点头:“这大概就是我们要找出来的‘故事’了。”

无夏褪下手链,递给早喻:“你说的有道理,我想试试。”

早喻伸手去接,在指尖触到石头的一瞬间,电光火石般的一个清楚的意象出现在她的脑海中。那是一片旷野,寒冷死寂,凛冽的狂风肆虐,天空灰暗,日月无光。就在这冰冷死地中央,有一个人盘膝而坐,双目微晗。他的长发随风起舞,脸庞被凌乱的发丝遮去大半,却仍看得出脸上冷凝的不屑。忽然他睁开眼,似乎看见了早喻,慢慢地,嘴角牵出温柔的笑意。

早喻一惊,这人这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他那双明亮的眸子……

“早喻?”无夏惊讶地看见早喻的手停在半空,久久不动,脸上现出她讲述梦境时常出现的迷茫神色。

早喻回过神来,接过手链,套在腕上,可那幻像却再也没来过。她轻轻叹了一声,突然觉得说不出的疲倦,头靠在车窗上,不愿说也不愿动。

渐渐地,神思模糊了,无夏似乎对她说了些什么,她听不见,只觉心跳如擂鼓,呼吸逐渐急促。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仿佛也已抽离,她想抬抬眼皮,也不能够。

似乎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她惊诧的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漆黑。

同类推荐
  • 有个天使是恶魔

    有个天使是恶魔

    谁说带翅膀的就是天使?它还有可能是烧鸡。谁说纯白羽毛就是天使?它有可能是羽绒服。这些都是谁说的呢?但是天使确实是在人间,只是你们见过吗?断翼的天使又是什么呢?传说中的天使不是头上戴小圈圈的吗?你见过拿小叉叉,笑起来很邪恶,使起手段很恶毒的天使吗?嘿嘿,因为那个本来就是恶魔,天使背后化身为恶魔的家伙——恐怖暴力份子之粱小羽是也!“对!说你呢!我最近手痒痒,给我当个免费沙包吧!”“唉,不要爱上我,我可不是拉拉公主。”“怎么地?这世上没女人啦?都盯着我一个算什么?!”“说SHIT不文明,我说屎屎屎,总行了吧!”为什么哥哥要指定说是个新同学呢?是他?还是他!难不成是他们!?谁才是她该守候的人呢?
  • 赖上冷酷校草

    赖上冷酷校草

    她本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转到一个新学校之后却发生了一连串的事件,先是认识校董的儿子,没想到他还有一个很重要很秘密的身份。完了,他真的不是故意撞破他的秘密,为何要被他威胁利用?一个戏剧性的事情发生了,他们莫名其妙的同居了,她也渐渐的从女仆上升为女友,这还不错。
  • 雨落在旧光的原点

    雨落在旧光的原点

    忌司牵头组建了一支乐队,带着自己的伙伴们毅然投身到全国声势浩大的选秀比赛中。在一路过关斩将中,社会所展示出来的另一面则像一块巨大的阴影压向他们,这个小团队开始分化,最终走向分崩离析,忌司宣布放弃努力,安格无奈单飞。默默支持着他们的爷爷的弃世更是扯断了他们和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丝情感牵挂。迷惘中的安格东渡日本,希望在这里实现自己的音乐和艺术之梦,结果一无所获。几年后,当她拖着满身疲惫重返故地时,意外发现:那个宣布放弃音乐梦想的人——忌司,他还在努力...
  • 吾家囧徒初长成

    吾家囧徒初长成

    古代小萝莉养成文!呆萌妞霸气上演艰难追师记!她,出身名门却长在山谷,卖萌撒娇耍无赖,无一不能。他,沉默寡言却文武双全,腹黑毒舌假正经,样样精通。她追随他出了山谷,一路风尘仆仆,进入皇宫,摇身变成小公主。他养育她十六年,受尽折磨痴缠,对天感叹:“女人为何如此麻烦!”阴险太后设迷局,镇国塔中的她九死一生。他救她于危难,却只说:“你怎么这样沉?”楚国皇子求和亲,为换得长治久安,她挥泪出嫁,却险些死在他剑下。她只知他沉默寡言,却不知,他曾为她拱手江山。他想护她一世周全,却不知,她想与他一世长安。
  • 超炫封神

    超炫封神

    《幻石神游记5·超炫封神》,女娲用五色石子补天遗漏的一块神石,历经千年沉睡后,化身为21世纪一个时尚、炫酷、睿智的初中二年级光头学生——幻石,他天质聪明,悟性极高,又通神仙法术,将世间的诸多知识汇集到了自己幻化出的一台万能笔记本电脑中。春雨纷纷时节,幻石来到一家古色古香的酒馆,巧遇了中国古典名著的十个作者。带着强烈的好奇心,幻石一一通过名著作者,穿越到了名著中,与书中的人物一同展开了无数搞笑、惊险、正义等探险旅程。原著中的人物命运会因幻石的到来改写吗?幻石进入古典原著中又会有怎么的改变?神游中,又有多少离奇惊险的情节和谜底等待我们去发现?一切尽在精彩的《幻石神游记》
热门推荐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桥上的新娘

    桥上的新娘

    李东文, 70后。1999年开始学习写作,以小说及情感专栏为主,曾在《天涯》《长城》《十月》《西湖》《长江文艺》等杂志发表小说,作品多次被《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读者》等转载。
  • 鸟瞰孤独

    鸟瞰孤独

    龙仁青,当代著名作家。1967年3月生于青海湖畔铁卜加草原1986年7月毕业于青海海南民族师范学校藏语言文学专业。先后从事广播、电视、报纸等媒体的新闻翻译(汉藏文)、记者、编辑、导演、制片等职,现供职于青海电视台影视部。
  • 龙女傲情

    龙女傲情

    只因为,聪慧而狡黠!他们心中有共同的守护…(本文为现代架空,她像一个女王,高贵而典雅!她像一个妖精,野艳而魅惑!她像一个智者,女强,她都是他们心目中的女神!而无论她像什么,可以不顾世人的眼光他曾向世界承诺:愿与她永世相随,即使被世人所唾弃!他们为了她,可以放下男人的骄傲,中心思想是女主无敌!),可以放弃所有他们所拥有的东西!他曾向苍天乞求:希望能永远陪在她的身边,即使是卑微的奴仆!
  • 金鳞开

    金鳞开

    一个成熟的职业经理人,重生为皇明末代太子朱慈烺。从不接受失败的灵魂,因此掀起了复兴大明的风暴。从这一刻起——让别的民族瓜分大地和海洋的时代已经一去不返,皇皇大明也需要更多的土地来阵列自己的大炮!============新书《大国医》发布,恳请支持!书号是:1003467253
  • 复原古武

    复原古武

    在这个高科技发达的年代;刘兴以超人的毅力与精明的头脑复原古武,追寻人类的起源,纵横宇内;他自创的功法可以练出狂血,越阶杀敌;请看坎坷的人生道路如何磨砺出至强者。
  • 诡楼

    诡楼

    某市第一大厦,位落于繁华地带,精美装潢后却成了杀人利器;午夜若隐若现的影子、双眼暴怒的尸体、楼道里凌乱的脚步……高入云端的大楼受到了诅咒,如何逃离这出满惊悚和诡异的鬼楼,方法只有一个……
  • 此后,不再爱你

    此后,不再爱你

    她倚在阳光充裕的窗口,一封封地拆开来看,心底,异常地沉静淡定,就像是看一段与己无关的岁月。她远远地站在一旁,驻足观望,心内没有喜乐……
  • 万古独尊

    万古独尊

    掌方天神鼎,御九阳仙气,练就神魔地狱,横扫九天仙佛!将挑衅我的,全部打入尘埃;将背叛我的,统统扫入地狱!至尊重生,将会引起一场怎样的血雨腥风?
  • 世界史纲

    世界史纲

    这本《史纲》不过是对过去百年内地质学者、古生物学者、胚胎学者和任何一类博物学者、心理学者、民族学者、考古学者、语言学者和历史研究者的大量活动所揭示的现实的初始图景加以通俗的叙述。如果认为它在任何意义上超过了这一点,那就是荒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