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家的?”一个穿着圣十字长袍,长相威严的老者,从人群中走出,他的脸色很不好,很愤怒,指着那些贵族的孩子,大声的责问道;“谁给你们欺负别人的权利的?”
贵族孩童们一听到老者责问,皆是吓得不敢说话,他们似乎都很害怕,这个穿着圣十字长袍的老者。
“斯安特爷爷”那个被贵族孩童们追着打的白衣孩子,一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老者,便哭着扑到老者怀中,大声的哭了起来。
斯安特用手安抚着穿着白衣的孩子,看到孩子那十分可爱的脸上,全是被树枝抽打的伤痕,额头上还有丝丝血迹,看着白衣孩子的惨状,他愤怒的对贵族孩童们大声吼道;“说!你们分别是谁家的!说!”
他的怒吼把贵族孩童们都吓得一跳,谁也不敢说话,见贵族孩童中没有一人,让他更加的愤怒,做了错误的事,还不敢承认,这是何等的罪恶啊!
就在斯安特准备再次开口责问的时候,几个穿着普通,佩戴长剑,长得很强壮的男子,从贵族孩童后方的人群中走出,他们其中一人走到斯安特生前,十分恭敬的说道;“祭司大人,少爷们还小,不懂事,您这一次,能不能放过他们啊?”
斯安特看着这个明显的护卫的男子,指着贵族孩童们,大声对男子吼道;“他们还小?他们不懂事?那你为什么不拦着他们啊”
“少爷们跑太快了,我们没跟上,才让这件事发生的,我们向这个孩子道歉。”护卫中的另一人,走到斯安特身前,对白衣孩子鞠了一躬,并同时说道;“十分抱歉,是我们的失职,才让你受了伤,我们感到万分的愧疚,请你原谅我们。”
斯安特被男子的突然道歉,气的说不出话来,这分明是在把责任拉到自己身上,让那些做了错事的贵族孩童逍遥法外,而且,这些护卫一看就能看出,他们都是二阶到三阶的职业者,怎么可能会跟不上一群小孩子?
“斯安特爷爷”那个存在白色衣服的孩子,在看到那名护卫鞠躬后,便哭的更加厉害,叫着斯安特的名字,往斯安特的怀里钻,很明显是害怕这名护卫。
那名护卫看到白衣孩子这样,看向孩子的眼神,不由得变得有些阴毒,似乎想要等斯安特离开后,杀人灭口!
看到护卫看向自己怀里孩子的阴毒眼神,斯安特不由得更加的生气,他愤怒的指着这名眼神阴毒的护卫,大声吼道;“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们把帝国的法律,当做了什么”
“法律?我爸爸就是法律!”当那名被斯安特责问的护卫,准备恭敬的回答的时候,一个幼稚而骄傲的话语,传入了斯安特的耳中,他立刻看向说出这句活的人,一个穿着最为华丽的孩子,脸上尽管有些害怕的神色,但依然有骄傲的神色。
斯安特怒极反笑的看着那名贵族孩童,笑着问道;“你爸爸是谁?”
“少爷,他还小,不懂事,还请您原谅,祭司大人!”一个离那个贵族孩童很近的护卫,一见到斯安特的脸色,就立刻鞠躬,祈求斯安特的原谅,只可惜,那名贵族孩童并没有领他的情,而是十分骄傲的大声的说道;“我爸爸是卡巴伊德子爵!”
“好!好!好!”气急的斯安特一连说出三个好,他看着那名贵族孩童,冷声说道;“我记住了,过两天,我一定会登门拜访的!”
说完,他就抱起白衣孩子,离开了这里,全然不顾,身后贵族护卫们的求饶。
在一座庄严神圣的教堂里,一个穿着圣十字长袍的金发中年男子,正在跪在教堂中央的光明神的神像前,静静的祷告着,一丝丝的阳光,从教堂的彩色琉璃窗中,透了进来,照耀在男子的身上,使他看上去,有着一股神圣的感觉。
正当中年男子祷告完毕的时候,一个同样存在圣十字长袍,长着狼的耳朵,尾巴的紫发青年男子抱着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孩子,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停在了中年男子的身边,很着急的对中年男子说道;“伊塔里德牧师,您的儿子,他生病了!”
说完,便将怀里的孩子,抱给这位名叫伊塔里德的牧师。
伊塔里德连忙抱过青年男子手中的孩子,将额头贴上了孩子的额头,发现孩子有些发烧,有着一些伤痕的脸,变得有些不自然的发红,看上去似乎的普通的发烧,但伊塔里德看得出了,孩子并不是真的发烧,他向青年男子沉声问道;“修伊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变成这样?”
青年男子听到伊塔里德的询问,立刻回答道;“是瘟疫魔咒!修伊,他中了瘟疫魔咒!”
青年男子的回答,让伊塔里德楞了一下,待他反应过来之后,几近狂怒的对青年男子大吼道;“什么!是谁施的法”
看着伊塔里德狂怒的脸色,青年男子深吸一口气后,回答道;“是几天前被斯安特祭司大人告发的卡巴伊德子爵,他对斯安特祭司大人的告发十分不满,而作为他被告发的源头,修伊,他就被卡巴伊德子爵,施下了瘟疫魔咒”
看着眼前的青年男子,抱着生病的修伊的伊塔里德,沉声说道;“罗兰,去写信给异端审判所,实话实说,就写我的儿子被人施下了瘟疫魔咒,施术者是卡巴伊德,明白了吗?”
说完,伊塔里德就抱着修伊,离开这座教堂。
名叫罗兰的紫发狼耳青年男子,站在教堂之中,对着伊塔里德离去的背影说道;“是的!我明白!”
一个普普通通的二层楼房的房间里,几个人正站在房间里,看着床上的一个生病的金发孩童,这些人里,有一个是孩子的父亲,伊塔里德。
“姐夫,这样下去不行啊!现在,修伊的病越来越重,我们必须想点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