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给我的,只有一个‘月’姓。
他说我温柔似水,也如月光一般,恬静,皎洁,所以他赐我‘月’姓。
从此,我不再是卿,我是月卿!纵仙称我为月仙。
我如他所愿,追随在他的身后,却没那时的随意,温暖。
他曾问过我,可曾后悔等他万年。
我没有答案,后悔吗?平静的心田,没有一丝涟漪,何谈后悔。
如今,我喜欢站在高高的山顶,遥望远方!
一如当年,送他离开时那般,让那年,见证我们誓约的清风陪伴,我并不寂寞,只因已不知道寂寞,乃是何物。(这个梦主要就是提及一下卿和天帝的纠葛,还有月这个卿的姓氏是怎么来的)——
我醒来的时候,没有流泪,没有伤心,心中一片空白,空荡荡的无所依靠。
佛说“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我的‘岸’在何方?
子矝,早时来叫我时,我还未完全清醒过来。
用一种,无言形容的‘静’,无波无澜的望着他,那是一种,如雕塑般的死寂。
子矜被这样的我吓了一跳“卿儿,你怎么了?”
他甚至,不敢伸出手来触碰我。
孤傲的他,第一次向着‘我’低下了头。
完美,绝色的脸上苍白渐显,呼吸也变的紊乱不堪,甚至微微颤抖着。
我分不清,他是在害怕,还是在担忧。
看着这样的他,我心头乍痛,眼前一片眩晕。
卿儿,卿儿?卿儿是谁?我又是谁?卿儿,卿、吾是谁?(因为梦的关系,她沉睡的记忆作怪,她有些分不清自己是谁,别扔砖头——誓马上走)
完全清醒过来时,映入眼帘的,是子矜那张依旧苍白的脸。
眨了眨眼“子矜,你怎么了?”
子矜震惊的望着我,不敢置信“卿儿?”
子矜的脸好白啊“子矜生病了吗?那里不舒服?”
子矜,忽然让人差异的笑了起来,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
我被他勒的几乎喘不过气来,真不明白他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我好像是又做梦了,可是梦见了什么,却已经想不起来了。
算了,梦毕竟是梦,想不起也无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