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此刻起,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是他的人了。
她就算要逃,他也决不允许,不过,这丫头的性子,可不怎么好呢。
他得想出个好办法,让她自愿嫁给他,这样,他才能放下心来。
只要她嫁给了他,他,自有办法让她爱上他。
宫北冥心思百转,却面不改色,抱着闵希,踏上那座小桥。
闵希搂着宫北冥脖子,目光开始研究宫北冥这张美的令人窒息的脸。
一双魔爪,在他脸上作怪,一会儿拧拧他的鼻子,接着又戳戳他的脸颊,然后直接拉着他的脸,往两边扯开,给他改变脸型。
闵希嘴里发出咯咯笑声,灵动的眼睛,调皮至极。
他的皮肤真好,触感也好,细嫩的让女人都要嫉妒万分。
特别是这张脸,真漂亮,她看多少次,都会发出感叹,老天爷,真是不公平,怎么可以创造出,这么漂亮的男人。
如果这张脸,是长在女人脸上,怕是会变成祸国殃民祸女吧。
倏然,闵希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很是惊讶,“七王爷,你的耳朵,红了耶,你是在害羞吗?”
见到他耳朵有些微红,她一手摸着他的耳朵玩了起来。
宫北冥被她这么一问,耳朵更红了少许,他面无表情,一脸淡漠,对于她这种问题,他不予回答。
但,眼中神色对闵希举止,有着淡淡的纵容,纵容她的放肆。
闵希微微一笑,由心而发,她发现,这个男人他很纯情,纯情的很可爱。
宫北冥寝宫门前,玉树临风怜香惜玉四人,正闲着聊八卦,突见到自己主子,抱着准小王妃缓缓而来。
特别是主子脸上,那是什么表情,那表情,天雷滚滚呀!
溺的都快把人的灵魂给融化了。
玉树临风怜香惜玉当场呆愣,惊悚……
要是说之前,他们只是猜测,那么,这一次,算是确定,主子和准王妃,之前,肯定有一腿。
否则,就主子这样的性子,他绝对不可能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家给抱在怀里哄着。
要是以前,有人告诉他们,他们的主子,会以这样的表情,这样的方式,抱着一个女人,就算虐死他们,他们也绝不会相信。
要见到主子抱女人,那比见到耗子给猫做伴娘,还要来的难。
可,是真的耶,这一次,主子好像真的是情窦开了耶?
几人故意忽略了闵希受伤被包着的脚,一扫以往淡漠的表情,对着宫北冥和闵希,一脸奸笑,戏谑,就差没有吹口哨。
闵希见到,脸微微一红,有些尴尬,悄悄把头埋进宫北冥的怀中。
前世的闵希,跟异性很少接触,更别说靠这么近,十多年来,多数都是独自在研究室待着。
和宫北羽,那是她第一次接受男人的靠近,但,也只是靠近而已,带有目的的宫北羽,很少和闵希太过亲密,揉揉她的头,就算是亲密行为。
而,依闵希性子,在情爱方面,也是个从不主动的主,所以,两人恋爱两年来,就连亲吻,也就那么两次,还是亲脸颊。
所以,在情爱方面,一片空白的闵希,有时候很单纯。
宫北冥见小丫头不好意思了,他抬眸淡淡瞥他们一眼,里面有着警告。
临风连忙一本正经,举手说道,“主子,我们可是什么也没见到,真的,我发誓……你一定要相信属下……”
一向冷漠的玉树,憋得的一张俊脸通红,急忙捂嘴咳咳两声,退到一边去,背过身,无声颤抖肩膀。
因为习惯少语,他一般都是用表情来表现他心情的好坏,显然,他今日心情很好。
惜玉凑过来,好奇道,“主子,小王妃的脚受伤了呀,让我来看看吧?”
“找死呀,你没看到主子很乐意吗,凑什么热闹,去去去……一边凉快去。”怜香及时拉住不怕死的惜玉,转而对宫北冥笑道,“那个,主子,你请进,我们只是打酱油的,你可以无视,呵呵……”
宫北冥脸上由冷漠转变成微笑,他笑的温柔,极其温柔。
这几人,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看来,他们胆子,越来越肥了。
他是不是让他们太清闲了点?
四人见到,心里惊悚,突有种毛骨损然的感觉,我的个王爷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笑,太吓人了。
谁笑,都很好看,可,你老人家要一笑,简直要人命呀!
几人嘴里打哈哈,脚步同时后退,这心里,开始毛骨损然,心惊胆战。
“那个,王爷,我帮你开门。”
怜香呵呵笑着,上前为宫北冥打开寝宫门,宫北冥嘴里哼哼,抱着闵希,进入寝宫,飘出一句话,“任何人不许进来。”
刚要紧随进去的怜香惜玉,脸上一阵可惜,主子这么罕见的八卦,看不着了,不可惜,才怪。
转而,两人一脸戏谑,关上门,紧接着,玉树临风,也过来,四人紧趴在门边,听里面的动静。
今日,王府中,这种愉快气氛,打从德妃娘娘去世后,在王府中,就没出现过。
都多久了呀,多长时间了,这段时间,因为王爷心情不好,他们心情也跟着难受,整个王府也跟着压抑。
今日,王爷的心情,总算是雨过天晴,东方日出,他们的心,也是再见阳光,灿烂明媚。
宫北冥走进屋,把闵希放在椅子上,转身从壁柜里面拿出一个药盒,在她身边蹲下。
把她一双小脚,小心放在他的腿上,打开药盒,从里面找出一个小瓷瓶,打开,从里面倒出一些药液,涂抹在闵希的脚底板上。
闵希立刻感觉,凉凉的药液,涂在脚底板,有说不出的舒服,但……
“啊……你轻点,疼。”闵希忍不住尖叫出声,俏脸疼痛的都有些扭曲了。
她不是个矫情人,但,真的很痛,十指连心,脚底板,更是连着全身经脉。
它一痛,连贯全身都痛。
闵希在心里,狠狠诅咒这具身体,丫的,这身子,不但身材发育不良,还这么娇弱,一碰就碎。
看来,以后她必须要好好强化一下这具身子才行,否则,就这样,她都不用出门了。
“知道了,这样呢,还疼吗?”宫北冥的力道,轻柔了很多,眼里满是心疼。
“嗯,不要太大力,要慢一点啦……”闵希脸上好些了,受伤处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好,这样呢,要是疼,告诉我一声,我再轻一点。”一双玉足,在宫北冥手中,被他小心呵护。
忽地,他脸色一冷,空出一只手,双手一翻,手上多出了一把袖箭,他一言不发,暗用内力,手握袖箭一挥手,袖箭脱手,快速飞向门外。
宫北冥内力深厚,他一手,他又用了七分力,匕首穿门而出,只听外面突起一阵强烈风声,接着是袖箭落地之声,然后,一阵快速脚步声,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