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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前世今生(2)

侍女们都慌了,不停叩头道:“公主的旨意,奴婢们岂敢有半点违背,自您走后,我们一直守在门口,绝对没放任何人进去!”

看她们的表情,不像在撒谎,可房间里的尸体又怎会凭白无故地人间蒸发。我又回到房内,仔细地察看了门窗和地板,丝毫找不到任何人为的痕迹,难道……难道之前所看到的竟是幻觉?

难道,我真的就是那个曼拉公主?

脑海里一片空白,感觉就好像迷失在时光的深海中,完全找不到任何答案。

很突然的,我感觉附近有人在窥视着我,那目光就像某种不祥的预感,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它的存在,却看不到,也摸不着,只在不停地催化着你心底最大的恐惧。

四周的光线都迅速地黯淡下来,房间里霎时变得很阴暗,是要下雨了吗?

一道银色的闪电狰狞地撕裂整片天空,跟着雷声轰隆隆地响,感觉天地仿佛都要被它给震裂了。

浓重的乌云黑压压直扑下来,冰冷的空气携带着疾风骤雨一齐凶猛地围攻,一道红色的影子出现在飞舞的帷幔下。

我惊住了。

当闪电再次照亮寝房时,我清楚地看见那个红影,是个年轻女子,一身怨毒的红衣,似魂幡在风中飞扬,从袖口里裸露出来的手臂,爬满虫子一样或长或短的剐痕,被乱发遮盖的眼睛里透着谜一般的死寂与凄凉,是曼拉!

“曼拉公主?”我惊叫了起来。

她吃吃地笑了起来,一步步朝我逼近:“不,我不是曼拉,你才是,真正的曼拉已经死了,我将成为你的重生!”

“不要!”我大喊一声,急速向后退去,没想到,却撞上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好像是人的身体,却散发着腐尸般的气味。

“曼拉,你救救我……”对方伸出枯槁的双手,像藤蔓一样紧紧地攫住我,令我动不了,喊不出,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不要让他们带走我,求你了,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你是谁?”我被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回头望去,却见一张惨白的脸正望着我,距离如此之近,连对方冰凉的呼吸都能嗅得到。

我认得那张脸,浑身不由地一阵战栗:“王妃,你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

她没有回答我的话,却微微裂开嘴,露出阴惨惨的笑容,伸手朝我扑出。

我“啊”的大叫一声,猛然回过神,发现自己正直挺挺的坐在床上。无论是曼拉还是王妃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床榻边的薰香炉,散发出丝丝缕缕的白烟。

原来是场梦!我舒了口气,抹去额头的冷汗,将目光抛向窗外,发现天地又是漆黑一片,如此说来,我是昏昏沉沉睡了一整天。

就在这时,远处隐隐地传来一种奇怪的音乐声,雄浑而低沉,像是祭祀才会用到的调子。

我正纳闷,一名身穿白色亚麻长裙的侍女已来到床帐外,透着纱幔问道:“公主,您醒了,需要服侍您梳洗吗?”

“外面是什么声音?”我借机问道。

“是为王妃举行的祭祀。”侍女低声答道。

“祭祀?哪有为活人举行祭祀的道理?”我皱起了眉。

“王妃她……”侍女欲言又止。

“她怎么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扑面而来。

“王妃她……她割腕自尽了!”

我脑袋一涨,太阳穴突突地跳动起来,像有铁钉深深地钉进那个地方。

王妃也死了……

那个心魔缠身的女人,最终还是选择用死来解脱,可刚才的梦里,我分明梦见她说她不想死,求我救她!

莫非,她真的是被恶灵附身,由不得自己,还是有什么比恶灵更加凶猛的隐秘,索走了她的性命?

这个未知的世界,实在充斥着太多的谜团,太多的血腥,我要尽快找到水晶头骨,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

王妃的自杀惊动了整个玛雅帝国,她的祭典也办得格外隆重,持续了三天三夜,之后,尸体被送往金字塔顶端的神庙,意味着死者已登上“天梯”,进入了天堂。

作为蒂卡尔的“公主”,我自然也要参加王妃的“升天”祭典。

清晨,淡白色的阳光穿透云层,无力地投在灰暗的土地上,空气压抑得令人感到窒息。

上千名祭司组成的送葬队,首尾相连地覆盖了通往金字塔的大道,他们披着兽皮,戴着鸟羽编织的头冠,手臂和脸上还绘着玛雅神明的纹身。紧随其后的,是大群戴着面具的奴隶,还有身披鲜亮服饰的土著女子,拿着当地的乐器,边走边舞,口中吟唱着献给神明的祭词。可是,纵然送葬的鼓乐响彻天空,依然像是一场静默的黑白剧。

王也来了,他头戴象征尊贵的格查尔鸟的羽冠,身着豹纹缠腰布,坦露的胸膛上挂着闪耀的宝石项链和黄金挂饰,右手握着一根黄金杖,领头第一个走上金字塔顶端的神庙。在那里,他俯视众生,脸庞淡漠得看不出任何喜怒情绪。接着,王妃的棺椁也经由陡峭的台阶被送上了金字塔,祭典的高潮由此开始,王仰望苍穹,呼唤神明,底下的臣民起伏跪拜,哭声震天。

我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感到一股无形的阴影笼罩在每个人的头顶,这比死亡本身更令人压抑。显然,王妃的自杀不仅是对自己个人的放弃,更是对整个国家的重创,她放弃了爱着她的丈夫、子女、臣民,放弃了曾发誓要永远守护蒂卡尔的誓言,就这样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就好像支撑着神庙的大柱轰然倒塌般的感觉。

但我却相信,王妃若不是被逼到绝境,也不会选择用这种方法离开人世,虽然我与她仅仅相处了一个晚上,却有种说不清的熟悉感,就好像已经认识了很久一样。

真是种奇怪的感觉。

“曼拉。”一个磁石般的声音突然在声后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回头望了一眼,只见纷乱的人群之中,一名英俊的男子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中,冲着我淡淡一笑,那笑容,眩目得令头顶的阳光顷刻失去了光芒。

正是大祭司伊默特!

“曼拉,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他走过来关切地说。

“哦,我只是……只是有点难过。”我急忙掩饰。

“我知道你与王妃的感情很好,在她生病的这段时间,也尽了力!这个结果,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的。”伊默特叹着气说。

我点了点头:“是啊!有什么不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非要选择自杀呢!”

伊默特的眼底流露出一抹复杂的眼神:“也许,这并不是她的本意,怕是被恶灵缠身!”

“恶灵缠身?”我不由地打了寒颤,“难道这是真的?”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失言,立刻转移话题道:“最近不幸的事实在是一件接着一件,先是北边遭遇百年不遇的饥荒,接着又是邻邦的战争,再接着又是王妃的辞世,希望别再发生什么不幸的事了!”

听到最后那半句话,我的心咯噔了一下,一股难言的滋味在胸腔里翻涌,若是他们知道,不幸的事情还不止这些,就连真正的曼拉公主也已经死了,不知又将掀起怎样的波澜……

祭典结束后,我疲惫地回到寝宫,觉得心情异常压抑,便想独自一人到花园里散散心。

蒂卡尔地处中美洲的热带地区,一年四季气候炎热,花园里的花草自然格外茂盛,大簇的玫瑰、百合、雏菊等争奇斗艳,贪婪地吸吮着阳光,仿佛并不知人间忧欢。

我随手拈了朵蔷薇拿在手上,慢慢地穿过树荫,在快要走到莲花池的时候,却远远地听见有人坐在池边小声说话,也许因为聊的投机,她们并没有留意到身后有人。

“其实王妃的死我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先知早就预言过了!”

“嘘!莉兹,你怎么敢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小心被人听见。”

“这在宫里早就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了,更何况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先知说的一点也不差,可是为什么王却要把他流放到阿普切神庙……”

听到这里,我不由地一震,竟有人能提前预知王妃的死亡,只怕就连大祭司伊默特都没有这样的能力!

我的心里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愿望,我要见一见这个人!

于是,我故意干咳了一声,从树荫里走了出来:“莉兹,你刚才的话我都已经听见了!”

两名侍女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双双跪倒在地,不停磕头:“公主饶命,奴婢们真的是无心的,只是说笑而已!”

我被她们惶恐的样子逗得简直想笑:“我又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只是让你们陪我一起去先知那里!”

“什么?”她俩再次惊呆了。

“我说,我要去你们所说的先知那里,听清楚了吗?”我放慢语速,一字一句地说。

“听……听清楚了,可那毕竟是阿普切神庙啊!”

阿普切是玛雅人的死神,常常伴随着战神和人祭的符号一起出现,在许多壁画和雕刻中,都是长着一颗骷髅头,手持着献祭刀,一副邪恶狰狞的形象,被认为是不祥与灾难的象征。因此,他的神庙也都修建在远离城市的偏远地区,除了他的祭司,整个玛雅,从王到最低等的奴隶,对他都是敬而远之的。

毕竟,活着的人,有谁希望和死神见面呢?

可是,对于我来说,死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比死神更加凶猛的阴谋和秘密。

于是,我掷地有声地告诉她们:“没错,我要去的就是那里,马上去给我备轿,听到没有?”

就这样,在两名侍女和几名男侍的陪同下,我出了蒂卡尔城,穿越丛林,向阿普切神庙进发。一路上,经过无数交错纵横的树丛,一层接一层重叠蔓延的藤蔓,它们将整片林子压抑在黑暗之中,如同一座巨大的墓穴。

大约二个多小时后,我们终于来到丛林的尽头,眼前出现了一座白色的金字塔,塔底的基座呈正方形,由下而上层层堆叠并逐渐缩小,顶端的冠状建筑,这便是阿普切神庙。

不同于蒂卡尔城中那些雄伟华丽的建筑,这里似乎早已失修多年,塔身的石砖都已开始风化。暮色中,夕阳的霞光照射在模糊的石雕上,斑驳的光影下,残缺的雕像在跳跃的光斑中缓缓游动,弥漫着诡异的气息。

周围一片寂静,但阴森湿腐的气味却是如此强烈。

我来到金字塔前,只见通往塔顶的台阶前,一名戴着脚镣的男子正背对着我在清扫落叶。哗,哗,一声接着一声,刺耳的声响在幽深的丛林里久久回荡。

突然间,一阵风起,卷起地上的落叶飘飞在空中,四周的枯树跟着籁籁作响,就好像从地狱伸出来的千万只手,拼命想要阻拦闯入这里的不速之客。

我慢慢地朝那个人走过去,想要和他打声招呼,就在离他仅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对方猛地回过头来,目光像黑暗中的火焰一样灼痛了我的眼睛。

我顷刻僵住了,像被铁钉生生地钉在那里一样。

虽然不是同一张脸,也不是同一个人,但我却一定认得那双眼睛,那是天扬的眼睛啊!

只有他的眼睛,才有这般纯粹分明的黑色,像黑曜石一般经过火山熔岩的锤练才有这般耀目的光芒。

“天扬,是你吗?”我陡然激动起来,连说话声都颤抖。

他没有说话,只是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

我突然感到眼底湿润了起来,能在这里遇见他,真的是太好了!

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天扬,虽然你改变了相貌,但我知道就是你,一定是你……”

哪知就在这时,他猛地伸出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像恶梦中索命的厉鬼那样,露出凛冽而狰狞的表情,嘴里应试咿咿呀呀的,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天扬……怎么会掐住我的脖子?大脑里开始天旋地转起来,想喊,却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

跟在身后的侍从们全都扑上来,使出全身力气想要把他从我身边拉开,但他的力量却是惊人的大,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怪物。渐渐的,我感到胸口憋得快要爆炸,呼吸也变得犹如刀割一般难受……

他望着我苍白的脸,不由地笑了起来,激动之中,他张开了嘴,露出空洞洞的口腔,我才发现,他居然没有舌头!

难怪他一直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原来,竟是因为没有舌头!

脚发软了,快要站不住了……

就在这时……

“住手!”远处突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只是我已经看不见,也听不见了,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黑暗,偌大的天地仿佛只剩下我一个人。风呼啸地从耳边掠过,一轮圆月低垂地悬挂在天空,将惨白的光晕潦草地投在墙上,映出褪色的壁画。诡异的线条似乎描绘着地狱的场景,有惨叫的犯人,深红色的血池和手持祭刀的死神阿普切,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在空气中无声无息弥漫开来。

这是金字塔顶端的神庙吗?

远处似乎还静静地坐着一位老者,黑暗中,他的脸庞显得一片模糊,只能隐约看见银色的发丝在月光下氤氲着微光。

“您就是那位先知吗?”我颤抖地问。

老人幽幽地叹了口气:“我为他们预言了灾难,我为他们预言了战争,我奉天神之命说出实话,却被驱逐到这偏远之地。玛雅已经不再是从前的玛雅,人一旦有了欲念,人间就有了地狱,玛雅的毁灭将是不可逆转的宿命!”

他居然预言了玛雅的毁灭,早在数千年前,蒂卡尔尚处繁荣之时!

巨大的震惊像巨石一下子从空中砸落了下来,我的内心也随之变得惶惶不安起来,似乎感觉到隐藏在黑暗中的犀利目光,能够透视我的灵魂,看穿我所有的伪装。

我犹豫着是否该告诉他,我其实不是曼拉公主,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几千年后的人类……

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冲不出口。

就在这时,老人又发话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知道你为什么穿越丛林来到这里,不用解释太多,其实一切都是宿命!”

我的心颤抖得愈发剧烈,甚至有种面对神灵般的敬畏,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停顿了片刻,老人又接下去说道:“你来此最重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水晶头骨,对抗邪恶,对不对?”

“是的!”我整个人都猛然直起身子,“那么,您能不能告诉我,要怎么才能找到头骨?”

“去找回曼拉的记忆,是你找到头骨的唯一钥匙……”他意味深长地说着。

“找回曼拉的记忆?可是她……她已经不在了!”我微弱的声音连自己都几乎听不到。

“相信你自己,你与曼拉的宿缘很深,除了你,没有人能够完成这项使命!”说着,他借着月光,在地上划出一朵花形图案,我仔细看了很久,感觉曾经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清到底是在哪里。

“去吧!孩子,我最后要告诉你的是,其实所有的时空都是同时发生,同时存在的,只是在我们的意识中总以为未来在前,过去在后,其实不管到哪一世,哪一段时间,只要我们下决心想要改变,随时都会产生新的自己与新的时空的变化。就像你我,也许曾经相见,也许,未来还将重逢。”老人说完,便渐渐隐没在黑暗中,像从来不曾出现过的那样。

跟着,天空中忽然飘过一片浓密的乌云,将月亮囚禁于其中。天地更加暗了,只剩下远方的丛林一片灰蒙蒙的影子。

重新回到蒂卡尔,我还来不及梳理思绪,便一头钻进曼拉的寝房,找寻与她记忆有关的物证。

先知所绘的那朵花形图案,一定是很重要的线索。

然而偌大的寝房,不仅装饰得金碧辉煌,珍贵的宝物更是无数,玉器摆件、黄金挂盘、还有各种首饰、耳环、项链,没有一件不绘着精美的花纹,令人眼花缭乱。

玛雅的工艺,别说是在千年以前的世界精湛绝伦,即便是在文明发达的现代,仍然令人叹为观止。

我从上午一直不停地找到傍晚,仍是一无所获,最终,有些丧气地坐在梳妆台前,用手撑着额头,感觉脑海里一片混乱。

突然,一只精致的首饰盒吸引了我的注意。

虽然之前就已经发现了它,但只是一掠而过,并没有留意它的细节。

这是一只镂金的首饰盒,虽然仅有半个巴掌那么大,但是做工十分精美,用纯度极高的黄金勾勒出几何形花纹,镶着红、蓝、绿三色宝石作点缀,单是这盒子已是价值不菲的宝物。

打开盒盖,表面放着一对泪滴形玉石耳环,玉质细腻水透,晶莹如冰,在黑色绒面的映衬下显得非常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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