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昨晚睡很晚的段祺瑞却是最早一个起来的,草草的吃了一点早餐就驾车前往酒店,开始他的求婚计划。在吃早餐的时候,让劳伦和林小影说,待会儿中午的时候,让她去酒店吃午餐。
在林小影初次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脸上泛着幸福而羞怯的笑容,这样幸福的笑容在对面夏雪的眼中看来却是很刺眼的笑。
林小影好像做什么事情都很容易,很轻松的就能得到欧氏首席调香师的职位,很轻松的就能成为欧氏大少奶奶,自己这么努力却也只是配角。
将杯中的银汤匙在沿着杯子边缘打转,夏雪的心中却是想着待会儿要去哪儿找一些帮手来帮助她完成自己的计划呢?
因为是和段祺瑞吃饭,所以林小影一吃完早餐就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左挑挑,右挑挑买虽然带的衣服不多,但还是不知道选哪一件衣服好。
透过明亮干净的穿衣镜,看见历练那个青春洋溢的少女,脸颊上两团酡红的幸福样子,林小影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这真的是自己么?没想到自己竟然还会有这样幸福的时候。”
然而在这样的幸福之后,林小影隐隐有一种踩在云端的感觉,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摔得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但是这样的不安感却是很快的就被满腔的幸福给替代了。
她是一个及时行乐之人,并不杞人忧天,所以现在的她仍旧是一副开心幸福的模样。
夏雪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晃悠,在一个狭小的巷子里看见上次闹百花展的那一群小混混,面带着微笑走进去,这样夏雪就像是玫瑰,漂亮且危险。
见夏雪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一群小混混对于上次将自己打趴下来的场景都心有余悸,有些往后缩的趋势,还是里面的老大挺起胸膛,故作镇定的问道:“你来这里干嘛?难道又是来教训我们的?我们现在可没有做什么坏事。”
伸出一根食指朝小混混们摇了摇,夏雪操着一口流利的发文,嘴角挂在一丝魅惑的笑:“不,我不是来找你们的麻烦的,”说着就从包包里拿出一叠钱,冲小混混摇了摇,接着说道:“我要让你们帮我办一件事,若是事成之后,这些钱就是你们的。”
“但是反过来,你们若是不做的话,那我正好可以舒展舒展筋骨,你们选择哪个?”
对于这样的选择题,这些欺软怕硬的小混混,自然是选择欺负别人了,小混混的老大还是属于有一点头脑的人,担心这是一件很难的事便率先开口问道:“我能知道是什么事再做决定么,如果很难完成,打死我们也不会做的。”
“不,不是很难完成,只是让你们去打一个人而已,你们自然是有足够的时间与能力来做这件事的,”夏雪抬起眼眸,眼神凶狠的像是一条盯着猎物的眼镜蛇。
夏雪招招手,让小混混的头来到她的面前,微微侧身,在他的耳边耳语了一阵,小混混从开始皱着眉头,俩上渐渐泛起了笑容。、
等最后,夏雪说完了,小混混的头这才连连应道:“你放心,我们一定能够完成这个任务,只是这钱……”他贪婪的眼神盯着夏雪手中的钱财不放,似乎是想先拿钱后办事。
夏雪厌恶的将手中那一摞欧元扔向小混混,不屑而冰冷的说道:“这钱先给你们,但是若是你们什么都做不好的话,那别怪我连本带利要回来。”说着就踩着十厘米高的高跟鞋匆匆而去。
当时钟的时针走到十二点的时候,林小影就穿着小碎花裙子斜挎着小包包,走到酒店艳丽炫目的大门前,顿下脚步,抬头看了看酒店那金光闪闪的名字,嘴角勾起一抹笑。
在刚才走过酒店落地窗时,林小影看见了穿着黑色正装,风度翩翩的段祺瑞坐在桌子前,这时候应该是在耐心的等着自己吧,刚想提脚朝里面走去的时候,却突然被一个外力扯向另外一边,等林小影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酒店的人迹罕至的小巷子里。
安静得有些恐怖的巷子,面前站着的五个法国小混混,直觉告诉林小影一定没有有好事发生,两方对视了一会儿,林小影刚想朝外面跑去的时候,却被一个长着黄色汗毛的强壮有力的汗毛给抓住了,动弹不得。
还没等林小影说话,雨点一般的拳头就落在她的身上,脸上,像是被巨石砸到一般的疼,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小混混才收手离去。
林小影艰难的抬起眼皮,却只能看见模糊的场景,自己鼻梁处传来的刺痛感,让她心里一惊,不会是伤到了鼻子吧。
作为一个调香师来说,鼻子是最重要的器官了,若是自己的嗅觉消失,那么自己这辈子可能都不能成为调香师。
因为受伤重,林小影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努力了很久都没办法,最后精疲力竭外加身上的伤很重的她终于晕了过去,心中充满了绝望与疼痛。
若是自己没办法成为调香师,那么段祺瑞还会喜欢我么?
正在四十九层高楼上,端着盛满威士忌酒杯的欧凯辰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这个繁华而浮夸的城市,那些细小的光点像极了落道凡尘的星子,看上去好看的紧,有一些是没有人气的商场之灯,还有一些是一个个小家庭透出来的温暖灯光。
现在的林小影和段祺瑞应该是很开心的生活在一起吧,不久之后,段祺瑞就会向她求婚,之后是订婚,结婚,生小孩,一直牵手走到白头,这样的生活对于林小影来说应该就是平淡安稳的了。
仰头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冷冽而又热辣的烈酒在口中爆炸开来,自己的头也有些晕乎乎起来,在朦胧的光晕之中,欧凯辰甚至看见林小影朝他浅笑着走过来。
扶着额头苦笑道:“才只是回来不到三日,怎么就这么想念你呢?想念到现在都有了幻觉,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很多,所以你这辈子就来折磨我?”
“就算是这样,那我也心甘情愿。”
手机电话却是在这个时候铃声大作起来,一般都是很私密的朋友才会知道欧凯辰的手机电话号码,晕晕乎乎的将手机拿过来,一看竟然是远在法国的劳伦打来的电话。
向右划开接起电话,酒气熏熏的问道:“喂?劳伦,你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