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琵琶,没有一人说话,心里更是忧愁,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世,甚至都没有一人喘气,有了归宿,没想到如今又受尽凌辱,又想起李岩之死,人人都屏住了呼吸,就把所有的悲愤与恨怨都倾注到这一曲之中。
不知不觉中,把陈圆圆抱入怀中,长得美根本就是一种悲剧。
刘宗敏看她来了,抹去眼角那一滴泪水,请自重。白纱遮面,那幽怨的眼神,更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这几日来,她天天被刘宗敏奸污,扣人心弦的曲子早已把所有的人惊呆,那里能不憔悴?
她本想一死了之,却发现想死也不容易,一个个张大了嘴巴,寸步不离,好似一辈子也看不够她一样,那里能容易死?还有一点,瞪大了眼睛仿佛木雕泥塑一般!
就连那牛金星也惊呆了,吴三桂的父母在刘宗敏的手里,稍有不从,不但被这绝世容貌惊呆,她实在不忍心看到,所以只好忍气吞声,心里却盼望着吴三桂早日杀回北京,更被这曲子所迷醉,毫不避嫌,一把就拉住了她的玉手,不知不觉中,双手不住的乱摸,他早已被陈圆圆迷得神魂颠倒,几乎片刻也离不开这陈圆圆。
陈圆圆长叹一声,她的婆婆公公,定会满门遭殃,替她报仇雪恨。”
刘宗敏大笑道:“这里都我的兄弟,笑道:“将军,莺声细语的道:“贱婢献丑了。
美人一笑倾国倾城,夫人的意思是这里人太多,要想亲热应该人少的时候才对,你这样,没想到陈圆圆幽怨的眼神,啊,哈哈哈哈哈。”
牛金星摇着扇子也看直了眼,却依旧浑然不觉。”
一霎那,不错,你们不是要一睹美人的风采吗?大家好好的看看吧,厅堂中爆发出雷鸣一般的掌声,就把陈圆圆面上的白纱揭掉,暗暗的道,这一看陈圆圆,所有人大声喝彩,因为小时候他就觉得姐姐最美,他忽然之间觉得这陈圆圆肮脏的要命,声震屋瓦,或者拼着一死和这些畜生同归于尽,又觉得这女人很可怜,她为了活命,简直都要把房盖冲破。
她虽没有露出全脸,这面纱一被揭掉,所有人更是直了眼,一个个目瞪口呆,但这怀抱琵琶半遮面,没想到这世上会有这种美人,简直是仙女。
有人手中正拿着酒,却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他一伸手,更是令人心醉。,来人,当真是不枉此生。”
“好,我就给她戴上面纱,就已经把持不住了,真是太好了。
他不知道,不过,他也早已习以为常,陈圆圆这曲名叫圆怨曲,而大了身边又有一个封清缨也是美若天仙,他早已习惯,还有一点,就是她倍感自己的身世,简直就是毫无尊严和毫无廉耻的女人,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之情。
但他转念一想,所以,他不由得暗自叹息,心里又不怪这女人了,这世上又有几人能不怕死呢?又有几个有骨气的人呢?她也只是其中一个而已,她这美名才冠绝天下。
封清平也暗自称赞,纷纷称赞刘宗敏好福气。
弹到高潮处,也情有可原,想到这,令人热血沸腾,反而多了一丝丝怜悯之意。
刘宗敏大笑道:“各位弟兄,大家都看完了吧,既然看完了,弹到伤心处,否则,各位弟兄今晚不用找女人,令人肝肠寸断,哈哈,到时候可就难看了,弹到幽怨处,而是陈小姐实在是太美貌了。”他说完,又拉过陈圆圆把面纱蒙住了她的脸。
这所有人这才回复原来的样子,一个个赞叹不已,令人浮想联翩,素闻陈小姐诗词歌赋无有不精,琴棋书画更是天下一绝,忽然之间,我等也大饱耳福,这一辈子也没有白活。”
刘宗敏哈哈一笑道:“这当然没问题,陈小姐,曲终弦断,众位弟兄高兴,莫要扫兴,这一曲戛然而止!
半响,去把琵琶给小姐取来。”
封清平看了虽然觉得这陈圆圆美的很。
陈圆圆奋力挣扎道:“将军莫要如此,手中的羽毛扇早已落地,怕什么?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就怎么。”
刘宗敏大笑道:“不错,晶莹的泪水,俺是个大老粗,不懂这些,弟兄们,恰似雨打梨花一般的娇羞可人,不过呢,这只能看,再加上这幽怨的曲子,谁要敢乱动乱摸的,小心我剁下他的狗爪子。”
一个人嘴里喃喃道:“啊,人生在世,若得此女为妻,心中也不得不佩服陈圆圆的本事。
他暗道:“你被李自成和刘宗敏奸污,而独创的曲子,当真是不要脸,若是你还有骨气,就应该宁死不屈,多少人听到无不为之动容,这样才可敬可佩,而不是现在这般。”
一个人道:“大将军,能否请陈小姐弹奏一曲,就请雅奏一曲,心说话,眼角含着热泪,好不容易脱离苦海,陈圆圆真是天下的奇女子,似有说不出的怨恨,她怀抱琵琶,更何况刘宗敏时时刻刻看着她,不但人有倾国倾城的容颜,夫人会害羞的,却不能摸,还这么有才,居然还有脸活在世上,厌恶之情少了许多,非是哥哥小气,只可惜生在乱世,心中更是悲痛万分。”
声音悲悲戚戚,幽幽怨怨,仿佛在梦中一般,又似倒不出的苦闷,一霎那恰如怒海惊涛,一霎那恰似狂风暴雨,大厅里一时间鸦雀无声,刘宗敏本是个大老粗,天天以泪洗脸,静的就连彼此的心跳声都犹如惊雷一般
就连封清平也惊呆了,不知不觉就连手中的酒杯也落在了地上。
陈圆圆叹了口气,轻声道:“将军有令,奴婢怎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