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94100000004

第4章 身上的血迹(1)

1

午后下起了雪,大风夹杂着雪花呼啸而过,让人见识这个“北方之都”冬日的余威。使馆的工作人员赶紧将壁炉生起,屋内的温度渐渐升高,变得暖和些了。下午陆云起没出去,一是因为天气,二是他要与胡惟德聊聊自己的想法。但是胡惟德上午出门后迟迟未归,等到下午四点多才回来。

“在想什么呢?”

“中堂大人已到达香港,要在香港停留一天,所以特遣人上岸发了封电报,询问情况,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回复。”胡惟德答道。

“当然一切都好。”陆云起说道。

“不见得吧?”胡惟德问道。

“这何止是几句话能说清的。”陆云起答道。

胡惟德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为此,我特地跑了一趟外交部,外交部的官员神神秘秘的,似乎对内务部颇有微词,说内务部故弄玄虚,但细问又没人肯说,我越想越不对头,弄不清俄国人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外交部和内务部有矛盾是正常的,外交部当然希望把事情办得气派隆重,但内务部疑神疑鬼对各项事务干涉太多,外交部肯定不高兴。”陆云起说。

“我说得不是这个,俄国人总在暗处监视着我们,但和他们面对面,他们又装着什么事都没有,我觉得有问题。”胡惟德说。

“能肯定是俄国人在监视你吗?”陆云起问道。

“如果不是俄国人,那是谁?”胡惟德反问道。

“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们在俄国一定是被监视的,俄国人监视我们不奇怪,我在茹科夫先生家发现了他们对我的监视和跟踪照片。”陆云起说。

“你怎么发现的?”

“偶然看见的!”

“密探局监视我们不奇怪,倒是茹科夫先生怎么如此大意,不像一位安全官员的风格。”胡惟德说。

“是的,这也正是我的疑问,我怀疑在俄国人之外,还有人在监视我们,这照片不一定是暗探局拍的。”陆云起说。

“你能肯定?”胡惟德问。

“我不能肯定,我总觉得茹科夫先生应该明白,他心中隐藏着秘密,却不愿意说。他的资料并没有全部给我看,也许他连我也不相信。如果可以,我想是否能把资料弄过来仔细研究。”

“不可妄自行动,小心陷阱。” 胡惟德说。

“何止是陷阱,我觉得是如履薄冰。”陆云起叹口气,站到窗户边,雪仍在下,目光所到之处一片白茫茫,将这个寂寞的黄昏掩映得更加凋零。

“春诚兄,幸亏你来了,如果是我独自一人在这异国他乡面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胡惟德说。

“胡大人别这么说,我们一起携手,相信能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陆云起回过头笑着说。

突然,远处传来狼的嗥叫,在风雪中转瞬消逝了。

2

到了深夜雪才渐渐停了,风也渐歇,月亮从云层中偷偷露出一角。陆云起虽已上床,却未睡着,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地思索着,还有二十多天中堂大人就要到达俄国,怎样才能保证访问行程万无一失呢?

外边传来了沙沙声,似乎有人在行走,他坐起来,仔细倾听,沙沙声又消失了。他翻身下床,顺手将手杖握到手上。穿好衣服,悄悄推门到了庭院,见到一个黑影“唰”的一声跃上房顶,便马上跟着上了房顶。一个穿着黑斗篷的黑影正在屋顶奔跑着,积雪在他脚下四处飞扬。他一把将手杖扔了出去,正好击中黑影,黑影从屋顶滚落。他从屋顶跃下,挡住黑影的去路,黑影似乎无心与他交手,面对他的进攻,黑影灵活躲闪,动作之敏捷,非凡人之所能。这时,一大冰块从屋檐上掉下,陆云起举起手杖一击,冰块击打到黑影的头部。就在黑影迟疑之际,他冲上去撕掉了黑影的蒙面。黑影眼见要暴露,赶紧掏出一东西喷出浓烈的烟雾,烟雾辣而刺眼,让人无法睁眼。不过在短暂的一瞬间,他还是看见了黑影尖耸奇怪的耳朵。

“是瓦西里?”云起蒙住眼睛暗暗念道。

当他再睁开眼时,黑影却跑远了。

胡惟德被打斗声所惊醒,但他出来查看时,一切都已恢复了平静,月亮重新被云层掩盖,楼上陆云起的窗户洞开着,人已不知去向。他赶紧下楼,摇醒正熟睡的小松,问道:“你们家老爷呢?”

“我不知道啊!”小松揉了揉眼睛回答道。

“糟了!”胡惟德说。

“怎么啦?胡大人!”小松问道,睡意也完全没了。

“没什么,帮我准备马灯,我先出去看看。”胡惟德说着就往外走,只见庭院里除了打斗的痕迹,还有两行远去的脚印。

“我们家老爷去哪儿了?”小松提着马灯走过来问道。

“帮我牵匹马过来,我去找找他。” 胡惟德说。

小松答应着将马牵了出来,胡惟德骑上马对小松说:“别着急,我去找找他,你先回去休息吧!”

小松点了点头,望着掀起积雪飞奔而去胡大人,自言自语说:“又中什么邪了,搞得神神秘秘的,常把人吓得个半死,我现在才不上当呢。”

小松转身回到屋里,雪花又从天上飘落下来。

3

陆云起站在茹科夫先生家楼下,瓦西里早已不见踪影。他是凭感觉走到这里的。雪又下大了,风也更大了,钻入衣内刺骨的冷。他想回去,但想起茹科夫种种无法解释的行为,决定潜入他家,将他的资料和白天的照片取出,或许能找到突破口。

他避开门卫,顺着烟囱的管道爬到了二楼,再拿出小刀扭开窗户。二楼走廊里有着微弱的廊灯,迎面扑来的暖气让人觉得温馨惬意。他轻轻拍了拍身上的雪花,戴上手套,然后悄悄地向前走。楼下依然亮着灯,还有人在小声说话。穿过楼梯口的第一间房就是书房,门没锁,他敲了敲门,里边没人回答,打开门,看见书桌上的台灯依然亮着,桌上放着一些资料。

他走过去拿起桌上的资料阅读起来,由于他的俄文不是很熟练,读起来有些困难。他很想把这些资料带回去给胡惟德分析。想起白天所看见的那些照片,便掏出小刀将抽屉锁扭开,却找不见那些照片了。突然背后“哐啷”一声,让人吃了一惊。窗户被风吹开了,大风夹着雪花吹了进来,将桌上的资料都吹散了。

楼下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变成了怒吼,紧接着是惨叫声和杂乱的脚步声,让人毛骨耸然。他赶紧放下手中的资料想看个究竟,这时书房的门被突然打开了,一个血肉模糊的黑影扑了过来,让他惊恐得后退几步才站稳。

“陆先生,你来了?”

“请问你是?”陆云起用着颤抖的声音问道。

“你过来……”黑影说着便扑了过来。这次陆云起没有躲避,他将黑影扶住。

“谢谢!”黑影用微弱的声音说,竟然是茹科夫先生。他浑身是血,丝绸的睡衣已被撕破,颈部有几处伤口正在不停流血。

“茹科夫先生,发生什么事了?”陆云起惊讶地问道。

茹科夫先生没有回答,只是一把抓住他的手,塞了一张折成四方的纸到他手里。

“快走,快走!”茹科夫先生用尽所有力气说完就倒下了,蓝灰色的眼珠望着窗外,而他的手依然握着陆云起的手。

叶莲娜走到了门口,看到此景发出了极为刺耳的尖叫声。尖叫声穿透黑夜,凌厉而悲伤。他赶紧推开茹科夫先生,对叶莲娜说:“茹科夫夫人,你别误会,你千万别误会……”

“不,不……你别走过来,别过来……”

这时已有两位举着枪的安保人员冲过来了。

叶莲娜指着陆云起说:“他杀了他,是他杀了安德烈。”

“不许动!”两杆枪齐齐地指向了他。

“快去打电话给内务部。”叶莲娜用发抖地声音说。

“不,这是个陷阱,茹科夫夫人。”陆云起大声喊道。

“我看见他杀了安德烈,他是来窃取情报的。”叶莲娜说。

“茹科夫夫人,难道你要陷害我?” 陆云起问道。

“快,快把他抓起来。”叶莲娜对旁边的安保人员说。

安保人员掏出手铐,举枪走去。陆云起趁其准备铐住他的手腕之际,突然从身后取出手杖,一把勾住手铐,顺势打掉安保人员手上的枪,转身从窗户一跃而下。内务部队已开过来了,看见有人破窗而出,立即举枪射击。

胡惟德正骑马沿着涅瓦河飞奔,听见了枪响,心猛地沉了。他了解陆云起,论文论武都是不错的,能力超群,胆识过人,就是有个缺点,容易冲动,偶尔会感情用事。公使大人这段时间长驻在维也纳,这边的事也只有他暂时代管着,如果今晚出了事,他真还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4

他攀上屋顶想逃离这片街区,可屋顶上全是积雪,狂风夹带着大片雪花让人分辨不出一米外的物体。他艰难地在屋顶上爬行着,忽然感觉被一物体档住了他,抬头一看,一双绿荧荧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黑影已扑过来了。他赶紧躲闪,不慎从屋顶滑落到地面。

也许是因为积雪,摔得不算重,他爬起来想继续跑,却见前边还有几双绿荧荧的眼睛在闪烁。借着街边微弱的路灯光线,他看清楚那是几匹狼。它们虎视眈眈、杀气腾腾地望着他,离他最近的一头狼正在缓缓靠近。

“天啊!”他说着扭头就跑,可这片街区竟然像迷宫一样绕不出去,四周都是沉默的黑墙,狼群迅速追上合围过来。

他只好拿着随身携带的手杖,准备与狼群拼死一战。狼群逐渐缩小包围圈。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全身被冻僵了,狼群才开始进攻。为首的大狼向后退两步,加速飞扑过来。就在这时,一声枪响,大狼应声倒地。

风雪中有马蹄疾驰过来,来人将他拉上了马背。

原来是胡惟德。

“胡大人……”他张嘴想说点什么,又见一个黑影飞了过来,他赶紧拿刀一挡,刺进了狼的胸腔,狼呜咽一声倒下,鲜血喷到了他的脸上、身上。

“快走!”他大喊道。

胡惟德大喝一声:“驾!”

马儿冲出去,从狼群头顶飞跃而过,迎着风雪向前飞奔而去。

“我们现在去哪儿?”陆云起问道。

“总不能去公使馆吧?这会给公使馆惹麻烦的,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躲。” 胡惟德回答。

“那总得找个地方!” 陆云起说。

“你看后面,它们追来了,你快想,哪儿能稍微安全点。”

陆云起扭头,看见群狼在后面紧追不舍。最前面的那匹狼离他们只有一步之遥,它在不停地跃起,试图咬住他们的腿。陆云起只好转身,用手杖击打它,没想到竟然被狼一口咬住不放。胡惟德用力拍了拍马身,马飞起后蹄踢倒了那匹狼。狼嗥叫一声,在雪地上翻了个滚,连同手杖也掉到了地上。

“我的手杖!”陆云起惊呼道。

“不要管了,你说我们去哪儿吧?”胡惟德说道。

“去巴布连科公爵府上!”陆云起说。

胡惟德立即调转方向加速飞奔而去。

5

巴布连科公爵在书房看书直到凌晨三点才上床睡觉,没多久又被枪声惊醒,看看时钟才凌晨五点。紧接着楼下传来喧闹声,他走到窗口看见府上的安保人员正举枪对准外边,街对面有几只狼在雪地上徘徊。

“发生什么事了?”公爵大声问道。

仆人跑了过来告诉他:“有几匹狼试图冲进院子里,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拿枪给我,我就不信这个邪!”公爵怒吼道。

正说着,内务部队已赶到了公爵府上,公爵府门外所有的狼转眼消失了。公爵下楼到大厅,一位警官已在恭候,见到公爵立刻行礼说:“不好意思,在下来晚了,让公爵受惊了!”

“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公爵问道。

“凌晨四点一中国人指挥狼群袭击了茹科夫先生家,茹科夫先生已在袭击中丧生,后见他们一伙往公爵家这边来了,在下奉命来保护公爵。”警官说。

“中国人,什么中国人?”公爵问道。

“是什么人我不大清楚,我们只是奉命来保护公爵的,公爵不必担心就是。”警官说。

“好吧,到时我去问亚历山大先生。”公爵说着便上了楼。

天已蒙蒙亮,公爵睡意全无,他来到书房打开灯,便闻到一股异样的血腥味道。他警觉地向四周望了望,发现窗台上有几滴血,血还未凝固。

“是谁?”他低声问道。

“是我,公爵大人!”窗帘背后传来一位男人微弱的声音。

他走过去将窗帘拉开,低声惊呼道:“陆先生!”

陆云起浑身是血,他的左肩受伤了,是被狼袭击所致,但看上去不算太严重。

亚历山大先生在凌晨接到茹科夫被害的报告后极其震惊,立即赶到茹科夫府上。此时天已蒙蒙亮,府上满是悲伤的气氛。内务部的警官正在勘查现场,看见他来了,便向他汇报案情,并将现场捡到的一根手杖拿给他看。他一看就认出是陆云起的手杖。这是根杖头镶着象牙的紫檀木手杖,是陆云起的好朋友、英国的琼斯伯爵送给他的。很明显,陆云起与此案有关。亚历山大先生看了现场后,极其愤怒。茹科夫是他的下属,彼此很熟悉,而且茹科夫父母在俄国都不是一般的人,看来这事他得亲自办理了。

“叶莲娜呢?”他问道。

“在起居室躺着呢,她受的刺激太大,一直在发抖。”

他推门进去,看见叶莲娜依然躺在沙发上,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虽然极为憔悴,但美丽依然。他记得半年前在婚礼上第一次见到她,她的美丽和独具风情,就让所有的人为之倾倒。婚礼上他还见到了叶莲娜的父母,一对很有气质的知识分子,父亲是莫斯科圣母医院知名的外科医生,母亲是一位音乐教师,他们对于叶莲娜能嫁给茹科夫非常满意。

但昨日的幸福转眼即逝,不得不让人感慨。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查出事情的真相。”亚历山大先生说。

叶莲娜握住亚历山大先生的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6

清晨六点,中国公使馆外的大门已被内务部封锁,亚历山大先生要求见胡惟德参赞。馆员忙将此事汇报给还在床上的胡大人时,胡大人冷静地说:“让亚历山大先生在我办公室先等会,我稍后就到。”

胡惟德起床洗漱、整理好衣物赶到办公室,看见亚历山大先生一脸严肃地坐在那儿。

“早上好,亚历山大先生!这么早求见,不知道有何贵干?”

“胡先生,昨晚发生一件大事,你不知道吗?”

“什么事?与我们有关吗?” 胡惟德不解地问道。

“昨晚有人试图上门盗窃密探局官员茹科夫的情报,将茹科夫刺死在府上,你不知道吗?贵国的外交官威廉·陆涉嫌与此案有关。” 亚历山大先生说。

“此事我还真不知道,但我可以说威廉·陆绝对不可能做这事,如果有此事,一定是遭人诬陷。” 胡惟德说。

同类推荐
  • 布袋沟

    布袋沟

    本书是湖北农民作家文库之一种。作者李旭斌,透过跨越了好几个时代的农民古三的视角来看乡村的变化,展示从解放前直到当代农村社会的巨变。
  • 真心相对的爱情赛事

    真心相对的爱情赛事

    伊胜雪说完就快速地蹦跑开来,其实沈若赫已近知道了伊胜雪说的什么,只是还想认真的听一遍,在追逐的路上,沈若赫大声的呼喊,“从今天开始,伊胜雪就是我的人了”。
  • 证人

    证人

    尹守国,2006年开始小说创作,发表中短篇小说70多万字,作品多次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等选载,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协签约作家。
  • 我要我们天天在一起

    我要我们天天在一起

    李东文, 70后。1999年开始学习写作,以小说及情感专栏为主,曾在《天涯》《长城》《十月》《西湖》《长江文艺》等杂志发表小说,作品多次被《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读者》等转载。
  • 白雪红灯笼

    白雪红灯笼

    甫跃辉, 1984年生,云南保山施甸县人,复旦大学首届文学写作专业小说方向研究生毕业,师从作家王安忆。在《人民文学》《大家》《花城》《中国作家》《青年文学》《上海文学》《长城》等文学期刊发表中国短篇小说。获得2009年度“中环”杯《上海文学》短篇小说新人奖。
热门推荐
  • 田园交响曲:纪德中短篇小说选

    田园交响曲:纪德中短篇小说选

    《田园交响曲(纪德中短篇小说选)》选取的《窄门》、《田园交响曲》和《背德者》都是纪德的代表作,合称“纪德三部曲”。作品都带有悲剧色彩,蕴含着作者对于人性与世俗冲突的思考。其中《田园交响曲》,被认为是作者最富自传性的作品。 纪德的作品非常早就传入了中国,引起了包括鲁迅在内的读者注意。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价值不仅没有被时间埋没,反而越来越受到人们的重视,归根结底是他用自己的笔触动了人们的内心。 《田园交响曲(纪德中短篇小说选)》是“时光文库”系列之一。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弃妇有毒:腹黑爵爷禽深款款

    弃妇有毒:腹黑爵爷禽深款款

    重活一世,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吃了我的,统统吐出来!什么?仇人爱上她,非要再求娶?冷酷爵爷缠上她,耍酷、耍贱、装软弱、玩深情?别!别!别!仇还没有报完,又要陷入情网?抬头,元芳,你怎么看?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儿!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校花,别乱跑

    校花,别乱跑

    她一出生,便已注定了以后的非凡身份。林氏集团董事长,炫帮帮主,让她仅为十七岁的年华背上了巨大的责任。青梅竹马的瑾辰对她百般呵护,甚至用生命教会了她这个爱情白痴什么叫做珍惜。对她情有独钟的安子夜,为她默默付出,不求能够在一起,只求可以守护她。帮派间的纠纷,让她失去了什么?得到了什么?最后爱情又该如何收尾?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老婆PK 初恋

    老婆PK 初恋

    你去再找一个女人试试看啊?我敢保证,你永远不会找到我这样好的女人了。”“切,我也敢保证,如果你敢离开我再嫁一个男人,绝对不会找到像我这样完美的男人了!”之后,他们便相拥在一起,互相亲吻着对方。本来幸福而平淡的日子过得好好的,但刘义军的初恋回来了,他们相遇了……
  • 冷酷殿下的睡美人

    冷酷殿下的睡美人

    凌霄是国王指定的继承人,以修行的借口离开岛屿,只是想要在被重任禁锢之前赠自己一段自由。欧阳萌萌坦言内心疑问:“你爱羽音尔公主吗?还有,她爱你吗?”凌霄顿了三秒:“羽音尔公主曾说她欣赏我的音乐才华。”喂,那到底爱不爱啊!?政治婚姻要说爱,好有难度啊!
  • 剩女时代:圣女的春天

    剩女时代:圣女的春天

    大龄文艺女青年欧若拉在现实生活里遇到了一连串囧人囧事和一波三折婚嫁之路的故事,欧若拉兴冲冲赶去与神秘大帅哥相亲,却不曾想到这相亲活动原来是男闺蜜崔浩在愚人节搞的整人节目,欧若拉为之气结,欧若拉骑自行车上班,车轮暴胎。欧若拉怕迟到,只好搭乘崔浩摩托车。途中,却被崔浩“吃豆腐”。两人于是进行了一番有趣 “舌枪唇战”。欧若拉被“黑心”餐馆老板抢白,崔浩为替她出气,拍死了两只苍蝇放到汤粉里,让欧拉若快慰不已。
  • 警界穿越:丑后奴皇

    警界穿越:丑后奴皇

    她一个小小的卧底警察,被同行菜鸟一枪打死,竟然穿到了丞相府不待见丑女身上,还被逼着嫁了太子……新婚之夜“这般无盐模样,果然宁愿让人直接跳下护城河,幸好本宫备有良药。”她只是若无其事地拍开放在她脸上的爪子,无视他所谓的良药她的太子夫君当着她的面,在她与他的新婚床上与青楼歌妓共赴巫山云雨。“你们做就做,莫要扰我休息。”“言语这般粗俗,加上这模样,果真连她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手指着赤果的歌妓。新皇登基,后宫三千佳丽,他独宠她一人,后宫三千的矛头直指于她,每日她都疲于应付争斗。但如果松懈,也许她的命便被人拿走了。光脚不怕穿鞋,大家要斗就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