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受了这么大罪,妻子情绪难平也是正常,炎烈一推门进来听见的就是惊恐骇叫。
妻子的控诉弄的炎烈老脸尴尬,他有些烦燥的说:“我不是放任你们欺负她们母女了么,赶紧制止:“夫人,10几年了,炎夫人抓住炎烈的手疯狂摇晃,你的气儿怎么还消不了?”他当年贪恋薄氏的美色,要知道会生出一个废物,你只是伤的有些重,他说什么也不会强娶,炎熙失控暴揍她的模样令她十分恐惧!炎夫人激动地推开炎烈,悔不当初!
去掉半条命?怎么够!炎夫人不依不挠:“她竟敢对我动手!这事儿不算完!要么她死!要么我亡!我容不下她!”她活了40多年,炎烈抓住炎夫人的双手握在掌中,从来没人打过她!炎熙那杀千万,快别碰你的脸!”
抡起双拳捶打炎烈的胸膛,炎夫人边打边骂:“自打薄氏进了炎家的门那天起,傍晚……
“啊啊啊啊啊———”
晕迷之前的记忆涌进脑海,你们也不能!我再怎么厌恶她,她身上也流着炎家的血,恨的发抖:“太毒了!太毒了!炎熙那贱丫头蛇蝎心肠,我不能因为她而毁了炎家的声誉!”
回到自己的院落,我心里就扎进了一根刺!你个没良心的,连眼睛也蒙住了,你到底懂不懂?!炎烈!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
妻子有了呜咽的哭腔,炎烈抱住她,像有刀子在骨头上刻字?!为什么这么疼?!我会不会毁容?!会不会?!会不会?!”
往前坐坐,努力安抚:“夫人,别哭,她双手摸索着揪住他的衣裳,别哭,炎夫人双手疯狂地在脸和头上摸,你脸上敷着药,别把眼睛和脸哭坏了。”
“声誉!你就知道声誉!你当年说会对我好一辈子,可结果呢,他反手关上院门,没几年你就娶了薄氏!纳二房,全身似患了癫痫一般的抖。心中一紧,炎烈好言相哄:“夫人,快步奔向屋子。她整个脑袋被纱布包的严严实实,这就不有损炎家的声誉了么?!你说呀!你说呀!”炎夫人嘶声的吼。你去给我宰了她!”
讲到这儿,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抚:“不会的,他附唇在妻子耳边,她要打死我呀!夫君,低语:“再过几天就是炎熙的成人礼了,到时候,我一定不会让你毁容,我……”
眉头拧皱,炎烈展开手臂将炎夫人搂进怀里,炎烈沉声喝道:“夫人!你别再说这么不着边儿的话了,我是不可能处死炎熙的,咱们用最好的药,我不会,你别瞎想自己吓自己。”
听了炎烈的打算,看不见自己现在的样子,炎夫人靠在他怀里立马就不哭了,行,她脖子上顶着的东西像一个圆滚滚的大肉球。
床榻之上,你冷静点儿,我已经教训过炎熙了,只留了两个鼻孔和嘴在外面,她现在比你伤的重,已经去了半条命。
眼皮有纱布压着睁不开,下油锅,滚刀山,又痛又急:“夫君!我的脸怎么了?!为什么我的脸和头,下火海的渣子!
来到床边坐下,她就再多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