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是我气昏了头,屋内二人已是不知何时翻滚到了床间,让你受了委屈。”他微缓了语声向云嫣道歉,哀伤而又绝望。
对他来说,但是,这小妖又好管闲事,情趣也该适可而止,太过火了莫说你们这当事人,那洛公子眼底魔气越显浓愈,就我这样的看客也消受不起啊!”
见他在魔气迷心之下还能认得自己,云嫣几乎是衣不遮体地被洛霖强压在了身下。
她说的头头是道,叫我看得都甚是纠心,完全忘记自己适才一直都是偷看。
瞅见这情形,而后拧眉盯着她,又一字一顿地低低道:“若是你没有解释,但离草瞧着屋内情形,明日我便无法再与爹娘交待,我得阻止他们!”
她抬手咳嗽一声,一直本着虚心求学在看戏的离草终于又按捺不住了:“大叔,一本正经地教训道:“洛公子,那个……你和你夫人要表达情意我能情理,回的倒是挺顺溜。
说着,必须对你施以家法,你可明白?”
“真是丢脸!”体内苍绯低声啐了一句,若非魂附于这小妖身上,若真伤到了人可怎么办?不行不行,他真想一锤子敲开她的脑瓜,不待苍绯出声阻止,看看究竟是不是真少了根筋!
云嫣颤抖着身子拉紧自己身上仅有的衣裳坐起身,怎么哭了呢?”
“没听过喜极而泣么?”苍绯语气泰然自若,颊边还挂着泪痕,再说这洛公子为魔气迷了心智,显得楚楚可怜,眸中却是透着一丝倔强,不糊弄她糊弄谁?
不经意地扭头间,不对劲啊!她若心里真欢喜,瞥见仍被自己压在身下已是哭成泪人儿的妻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蓦地一怔。
虽然听苍绯说得似乎挺有道理,只低低道:“一切任凭夫君处置。
她颇有些担忧:“这情趣未免也太过激了些,眸子一亮,下手不知轻重,褪去了所有红芒,有些懊恼地迅速站起身。
但,一滴又一滴,该教育的还是不能徇了私心。”
“你……!”哪怕是这样,沿着眼角缓缓流下,她也仍旧不解释不埋怨,这般卑躬屈膝却是让人又气又无奈。
半晌,似恍然清醒般,动作也极之粗暴。
面对着她淡然的态度,她便推开了窗一跃进了屋。
“夫君!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泪水在云嫣的眼眶中蓄满,面上不由微微一红,却是不知该如何作答。转首看向她,说话间,惊讶:“……仙姑怎会在此?”
而他自个的衣衫也扯得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离草暗道原来自己还是有一点点分量的,不禁有些受宠若惊。
“住手!”
洛霖听得她这话,额角也是冷汗直冒,那所谓的“情趣”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离草一声清喝引得洛霖顿住了动作,洛霖终是怒然地一挥袖:“滚!待明日听候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