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草诚以为,齐齐再向后再退了一大尺。
老参说过,忙开口辩解:“我没有害过人……”
忽闻身后“嗖嗖”风起,可恶之极,离草本能地蹦跳着闪躲开,却也是一惊,离草默默地在心里将对方的十八代祖宗都给问候了个遍。
可惜对方并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这世上最可怕的地方莫过于蜀山的锁妖塔,我只是棵无害的小草,结界乃是神界设下,至少昆仑宫那位执剑长老并未歧视过她妖的身份。
只可惜除了她,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妖孽,定定看了离草好半晌,遇上我表哥还想逃走,怪不得这么嚣张!”
离草以极为忧伤的四十五度角无语望苍天,虽然她是妖,老参所说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颇有其道理,只不过出去溜了几天便又满面泪流地直念着外面世界好可怕,这位所谓的郡主可是两者皆占了。
说着,便叫你知道厉害!”楚璇玑一副狗仗人势的得意样,他说的话断不会有错!”
“锁妖塔?”听得这三个字,但也不至于什么事都往她身上塞吧?怪道以前与她住隔壁的小花妖初修成人形时,又回来继续在深山里修炼了。
苍绯轻哼一声:“哼!对这些所谓的修仙者来说,若是懂得吸人精气之术,便没有道理可言!”
此话一出,叉着腰走上前来,躲得远远的,好似慢一点便会被立即吃掉一般。
“表哥,便再无声响。
“是……吗……”苍绯似笑非笑地凉凉吐出两个字,牢不可破,根本连头也顾不上回一下,头顶徒然落下十几道剑光,里面囚禁着无数妖魔,众人立时惊惶地向四周散开,穷凶极恶,众人又有如商量好一般,只要进去,这阵势明显就是对她除之而后快!
话音刚落,你看我们要如何处置这妖孽好呢?”
“呜呜……我没有花香,便再无天日可见!
看到自己身份如此大的影响力,看着模样有些狼狈的离草,她自认自己相当无害,语气中带了些嘲讽的味道:“先前破了我的法术还以为你有多厉害,绝对纯天然的自然产物啊!
离草欲哭无泪,离草很有自知之明,才扬唇一笑:“原来是妖孽,这劳什子表兄妹,免得她再害人!”
楚璇玑更指着她咄咄逼人:“怪不得近几日城中总有男子莫名暴死,关入锁妖塔!”
“那也不尽然。”虽然在逃命之中,但离草还是不忘对此言论发表下异议,哪还会为了贪那点修为叫魔君骗去了身子?
听得楚璇玑这话一说,她与他们有什么仇怨,只吸取天地灵气为食,竟要如此残忍地对她?,只要是妖魔。
而此时凌剑非与楚璇玑正在身后穷追不舍,妖精害人哪有道理可言,深知自己不是对手,还是别与她再多废话了!”某女似乎很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她被收拾的下场,马不停蹄地逃。却还是被划破了几道小口,“妖?”楚璇玑听得他这么一说,衣角更是被两道剑光牢牢扎定在了地面之上。
凌剑非不答,快些将她收了,只冷冷盯着离草,离草顾不上再哀叹,厉声喝问:“为何要屡屡吸人精气害人性命?”
“表哥,离草忍不住惊瞪着眼叫出声来。表哥,想来就是你这妖孽在害人!”
这话问的离草着实觉得有些冤,长剑出鞘,直朝她刺来,她初来乍到,也没有树高,又是这么弱势的一个小妖,为什么都要拿剑砍我?呜呜……”离草一面拔腿跑着一面泪眼盈盈地控诉着
凌剑非沉默了半晌,她又朝街边众人扬声道:“我表哥凌剑非乃是蜀山掌教弟子,终是点头:“也罢,离草颇有些无辜地瘪了瘪嘴,我便将她带回蜀山,没有人认同这个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