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爱的根源II

凌梦羽惊异了，“你是说是为了我？.这不可能！如果她真为了我，那还为什么要提出分手？”

老者把头侧了侧，“这个我不懂怎么跟你解释，反正我总觉得她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你。这恰恰是构成你们了分手的原因之。但必须说明一点，你平常对她太宽容、太放纵了。什么事都护着她，这……”

他的话让凌梦羽心里略有点不平。他反驳道：“女人是用来疼的，我爱她，这样做有错吗？”

“你没错，只是你不明白，你给的这种生活并不是她想要的。这对她来说或许反而是压力，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

老者并不善表达，但他的一番开导，还是让凌梦羽脑中增添了几分清明，心中少了几分对爱与恨的执著，觉出了几分沉重与沧桑。

“谢谢你！老伯，很感谢你能为我解开这个心结。”凌梦羽特意把感激之言埋沉在心底，他背过身去，两人沉默了。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直到半小时之后。

凌梦羽添添嘴唇，他在想：在这样的雨夜，这样的静地，这老伯到底在做些声明？于是侧过头来，问：“你在等人吗？”

老者并没有作答，嘴角边挂着笑意看了凌梦羽两眼，然后转头把目光投进了江里的深处，仿佛在那里有着他所寻找的东西。

没有得到答案的凌梦羽有些无奈，他随老者的目光把视线投向江里。可是他视野中除了流水，剩下只是一片黑暗，根本找不到什么。

“哎！你不想说就算了。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未等老者回应，便被凌梦羽拍肩拉离了江堤。

一路上，老者没有表现出丝毫拒绝的样子，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话。两人步行了好条街，终于到达了目的地——“1 1酒吧”。这是凌梦羽经常光顾的地方。

酒即可安神也可伤人。这一晚，受酒精衬托的两人如同久别重缝的父子般，放开彼此的隔膜，畅聊了好久。从感情问题聊到社会百态，又从社会谈到历史，再聊到政治等等。他们.简直无话不说，但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就两三下工夫，酒吧外已是空无一人。

2点45分凌晨。喝得叮咛半醉的凌梦羽这时才挥起昏重的双腿，踏出酒吧大门。站在马路上，待叫来一车子送走老者之后，凌梦羽才狭意返回原路。不过他并没有回家，还是跟往常一样的，习惯性地借着醉意一人在大街上徘徊。不过有点不同的是现在的他并没有过多的伤感。

世事多变，接下来所发生的将改变他的人生。

黑暗的夜路，节奏不一的碎步。当凌梦羽离街口还有几步之遥时，一阵强烈的叫尖叫撕破静夜，“抢劫啊！歹徒抢劫啊……”

俗语云：“一时的好奇会让人付出一生的代价。”但凌梦羽偏偏就是这种宁愿杀错，不愿放过的好事之人。而且从小到大，他一只都暗藏着一个立志成为警察的念头，只是因为资历背景等种种关系，未能如愿。

随着求救声的方向，他踏进了拐角。远远地，他就看见白色的路灯下，两名把头发染得不青不白，混混打扮的年青人正与一位年青女子相互拉扯。女子皮包中的东西散落一地。

眼见歹徒行凶，借着醉意壮胆的凌梦羽介时怒上心头。他毫不畏惧的疾步过去，用左手一指，“你们都给我住手！”接着右手集中生智的从口袋中拿出身份证在混混眼前一晃，“我是警察！”

听到有警察来了，见势不妙的两歹徒突然互使了个眼色，使力一把抢过女子手中的包，消失在街后条小巷里。

虽然混混消失在夜幕中，但凌梦羽心里还是冒出一种灌心的厌恶，那是对社会上的无良份子的痛恨。他很看不惯，看不惯（当然，混混之中也有讲道理讲义气的好汉）混混们那些损人利己的恶行，还有他们总是把快乐寄托在别人痛苦之上的作风！在他眼里，混混简直就是一堆毫无用处的垃圾，社会的寄生虫。现在一下子他居然遇到了两个，不懂算他们倒霉呢？还是凌梦羽走运？

“妈的！敢在老子面前撒野。哼！我还嫌满脑子的酒劲没地方挥呢！现在正好，拿你们两小子来练手出气。站住！都给我站住！”一身酒气，凌梦羽粗言大喊的尾随两名混混跑进了小巷。“卟、卟、卟、卟……”可是才跑了十几来步，脚步声就打住了。

“怎么这么安静？”尾随凌梦羽之后那被抢女子，好奇探头朝巷口里望去。原来阴暗角落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冒出几十号人，把凌梦羽团团围住了。

“这是？”面对突然的遭遇。凌梦羽的醉意一下全无，后脑勺传来一阵阴嗖嗖不详的压抑。强打起十二分精神，“呵呵！看来这回我闯进贼窝了！”虽然凌梦羽自认学过几年空手道，口中轻渺对方下无妨，但其实他自己也明白想要突破混混的包围圈全身而退，还真有点难度！他故作镇定左右扫视了下，迅速做出了一个明智选择，“好汉不吃眼前亏。先闪再说。这帐以后可以再跟你们慢慢算。”说罢他目光四探试寻一个出路。可其结果让他探得一身冷汗。

“糟糕！所有的退路都堵了，这摆明要整死我吗？好！不给老子退路，你们也别想好过。反正老子现在孤身一个，没有钱，没有工作，女人又跑了，这辈子算也活腻了，索性就跟你们拼了，杀一个够本，杀二个赚一双。不怕死的就放马过来，要是老子喊一下痛，就他妈的是个孬种。”自言自语吼着的凌梦羽抬手摆起了空手道里常用的防守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