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逢初秋,但夜晚过了凌晨之后,就算是身着三层上衣的凌梦羽,也还是倍感冰冷。站在一座栋教学大楼的路灯下,他直着跺脚。嘴里不停的唠叻地看着手上的手表;“安迪特这个家伙,明明约定说好是10点半的。可现,都过12点了。”这时一阵风扫过,凌梦羽被迫打了个冷颤。“哎呀!!这入骨的北风,不行了,再等10分钟,再不来,我就赶回去暧床。”
“是谁在背后说人家坏话呀?”凌梦羽刚唠叻完,只见安迪特与安迪雅莲便提着一大堆东西,双双出现了。
凌梦羽;“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呀?我等得脚都快僵了。”
解下身后的背囊。安迪特;“不好意思!为了筹备工具,路上耽搁了一下。”
看着安迪特身边的一大堆大包小包。凌梦羽;“你带得这些是???”
“你说这些呀!!”安迪特故做玄虚得意的拍了拍。“这可都是些好东西。”
“那还等什么?开工呀?”看着身后没有半盏灯光的教学大楼,凌梦羽显的有点心急,一把提起安迪特带来的袋子,三步并作两步的朝大门速步。
“慢点!小心我袋里的东西!”受凌梦羽举动的影响,安迪特与安迪雅莲不得不跟了上去。但没走几步,就看见凌梦羽在大门前又打住了脚步。
安迪特;“累了?怎么又不走了?”
“不是!你看,这大门平常是不锁的,可现在这门上的大锁?”说着凌梦羽动手使劲扯了两下。“哎!看来我们今晚可真的要白跑一趟了。”
“谁说的?不就一把锁吗?看我的,你拿着。”安迪特一把把自己身上的背包扔到了凌梦羽身上。然后伸手进口袋,掏出了二根回形针。
凌梦羽;“你这是???”
“不要问?自己看。”安迪接下先是把回形针弄直,然后拧成小半圆插入钥匙孔内。只见才这么左右几下。“嚓!!”锁开了。
看着悬挂在门上的锁头,凌梦心显得有些惆怅,他在想,身为妖魔之体的安迪特其实根本就用又麻烦又费劲的去开锁。以他的能奈,只是随便轻轻跃或代身烟雾,就能轻易的进入到里面,可他没有,他而是人类的手法来处理,就连衣着、言语、举动、都跟常人无疑。可有一点让凌梦羽觉得奇怪的是,安迪特为什么好端端强大的妖魔不做?而去学做一个终日为生活所苦的平凡人呢?
“喂!!!你在发什么愣?走呀!!刚才不是你嚷嚷叫快点的吗?“拍了一下凌梦羽的肩膀,等他在反应过来时,却已发觉。安迪与安迪雅莲身影早已消失在楼梯口。
“噫!!等等我,直挥着手,凌梦心也随之消失在黑暗中。”
“哒嗒!哒嗒!”一口气上五楼,还未到拐角,却已见安迪特与安迪雅莲静静的站在楼梯口间。“怎么这么久呀?凌梦羽?”
“还久?我这可是一路跑上来的,以为我像你呀……”说着凌梦羽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好了!好了!别再罗嗦了,抓紧时间。”说着安迪特把目光投向长廊的深处。“记住,等下行走时得把脚步放轻点。”
一步、二步、三步,没有灯光,再加上过道不时“呼呼!”吹过的北风。整栋楼的情形静得极其恐怖。
“嗒!嗒!嗒!”这时,忽然几声诡异的轻响由黑暗中传来,续继前行。渐渐地,越往前走,所听到的声响就越清晰。慢慢的,就连样潜行的确10来米,安迪特再次挥手示意降低身体,以低于墙上窗口的高度弓身轻走。
“嗒!嗒!嗒!”声音越来越大声了,随着声源,凌梦羽等一行三人来到了一个教室的外围。借着蒙胧的月色看了看四周。“噫!!安迪特。这不是我平常上课的教室吗?这里面的声音是??”
“自己看,小心!别被那东西发现。”安迪特没有理会满脸至疑的凌梦羽,而是打开袋子,开始整理起里面的东西。
慢慢的弓起身子,小心的探出头。“哗!!”凌梦羽身体本能的反应促使他叫出声,不过还好,反应讯速的把自己的嘴捂住了,并缩起回了头。“奥!!我的天呀!我平常坐的那椅子竟然自己在动?还有哪书……”
“很意外吗?娜!!”安迪特从口袋掏出了一个小瓶子递给了凌梦羽。“把这涂眼上。”然后又继续忙起手中的活儿。
瓶子装满混浊的半透明液体。接过瓶子,凌梦羽想到没想。直往眼晴里倒。“哗!!好滠眼,还有这气味,怪怪的,难闻极了。”
看着凌梦羽滑稽般轻柔着通红的双眼,安迪特笑了笑;“笨蛋!!谁让你整瓶灌进去的?我只是想让你涂一点而以。你以为这牛眼泪好弄呀?”
“什么?你给我涂的是牛眼泪?之前干吗不早说?”凌梦羽这时脸色开始变得不愉。
看到凌梦羽一脸想发火的样子,安迪特只好连忙解释道;“放心吧!这东西对眼睛无害,只是有一点难闻而以。在关键时刻,它还有另一个个用处。就拿现在,不信?你可以站起来再往教室看看。”
凌梦羽;“真的??”抱着怀疑的心态。把视线从安迪特的身上移起了教室。“啊??”可看到的画面的反差硬了凌梦羽呆愣了几秒才缓过来。“安迪特!!那…那是什么东西?是不是跟你一样?也属于魔物?”
安迪特;“这……”
看到安迪特一脸迟疑而为难的表情,凌梦羽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哦!!对不起!我应该用现的你来跟他比较。”
“算了!这也没什么?”安迪特缓了缓又继续道;“我刚才只是想问你,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我!!我!!”这时,安迪特的问话使凌梦羽的眼神开始变得惊恐起来。“我看到了一个身着灰白上衣的人,哦!不,应该是影人才对。因为窗外所投入室内的月色,竟能从他身子上透过去。而地面上却连半个影子都没有。现他正坐在椅子上,把脚靠在书桌上,翘起二朗腿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