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秋月没有理会马梅,他站起来:“爹,孩儿身感不适先回房了!”
“站住!!”南宫老爷看着来了凳子还没有坐热的南宫秋月也看看气得满脸通红的马梅,“你岂能如此无礼!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还等到何时啊?”
南宫秋月把站在后面花容拉上来:“爹总不能让容儿一直伺候我吧,容儿是我的贴身侍女,她不嫁我不娶!”
马梅还以为她魅力不够呢,原来是为了丫环着想,对付一个丫环那还真容易,马梅走到花容面前,显然有些敌意:“你唤容儿是吧,本小姐之前打听过南宫公子身边女子之事,你是个废人,本小姐会帮你找个好些的奴才,就我们家福伯吧,你莫要看他年纪大,人可不错,本小姐让他纳你为妾如何?”
花容明白马梅实在奚落她,要她有自知之明,其实她也说得不错,她是个废人,当老奴才的妾正合适,可是就算如此她还是愿意孤独一生:“多谢马小姐,不必了,奴婢终生不嫁,也不敢误了公子的终生!”
好呀,在南宫身边的丫环可真是厉害啊,敢小看她马梅:“你以为你是千金小姐啊,一个贱婢一个废人你以为还会有人要你吗?”
很明显马梅的话语激怒了南宫秋月:“何人说她没人要!我要!!只要容儿答应我马上迎娶她!”南宫秋月握着花容的手,“在我的眼中她比你高贵千万倍!”
“你!”马梅被气走了
“你!”南宫老爷也被气走了
南宫秋月回过头看到满面泪痕的花容,南宫秋月替花容擦去眼泪:“抱歉,是我冒犯你了吗?”
花容摇摇头,并非冒犯,是太感动了:“今日是首次有人把奴婢当人看,多谢公子说要迎娶奴婢,替奴婢拿回那一点的自尊!”
南宫秋月笑了笑抚摸着花容的头:“傻丫头,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而且娶你承诺五十年不变!”
“皇弟!”
狄王勉强笑了笑:“参见皇上!”
皇上看到还是满面愁容的狄王也很是担心:“皇弟,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织在乎那么一个女子呢!”
他也想不如此在乎她,可是就是做不到,特别是知道真相之后,他只要一合眼便是花容对他最后那绝望的眼神,他从来都不知原来自己是如此的深爱着她,没有她日子根本过不下去。
皇上叹了口气:“朕带了一个人来见你,顺便有件事宜与你相议!”
从后面出来一位美女,她便是与狄王青梅竹马的芊芊。芊芊一直钟情于狄王,听到他立了王妃伤心了很久,后来又听闻把王妃废了才开心起来,芊芊马上飞奔到狄王身上:“狄哥哥~~~”
狄王推开芊芊:“你何以半点都没有改变!”
皇上笑了笑:“看来芊芊还是对你一往情深啊,当日听闻你娶妻她些许就去上吊了,皇弟,朕替你们赐婚如何啊?”
狄王惊了一下,他只想要花容一个女人,若是花容没死回来看到他再娶,那花容便是一生都不再接近他:“皇上,您知道臣弟心里有人!”
“朕明白!”皇上就说何以此个弟弟如此的说不通,“若是她死了呢?难道皇弟就终生不娶吗?你如何对得起皇室的列祖列宗!你可以先立芊芊为侧妃,若证实花容未死花容还可以正妃,若是已死,也对得起宗室!”
狄王还是有些疑虑:“可是……”
“莫要可是了!朕已决!”皇上转到一边
芊芊绕着狄王的手臂:“狄哥哥,芊芊不在乎你心里有人,芊芊明白活着的永远比不上死去的,可是芊芊真的想在你的身边!”
“公子,你要带奴婢去何处啊?”南宫秋月拉着花容到门口,门口准备好了一辆马车,“此是……”
南宫秋月笑了笑:“我打算带你去京城观赏该处的花灯节!”
花灯节?从前花容就好像看,只是没到花灯节留在家里的人总是她,虽然生在京城却从来都没有去过花灯节,花容还是有些期待的:“奴婢也可以去吗?”
南宫秋月首次看到花容有着期待的眼神,他此回安排可是对了:“当然可以啦,你是我的贴身侍女,你不去何人去?”
花容上了马车,马车里好舒服,昔日都是家人做马车,她与下人一起在下面走的,自从遇到了南宫秋月她尝到了很多的首次,也首次有人对她如此的贴心。
他们赶上了花灯节,花灯节还真是热闹,到处都是摊子,还有满地嘻嘻哈哈的孩童,每个人手中都有一盏花灯,南宫秋月送给花容一盏很漂亮的花灯,花容欣然接受,他们经过捞金鱼的摊子,花容停下来看,南宫秋月看看花容的眼神决定去挑战一下金鱼。
可惜无论南宫秋月多努力都捞不上一条金鱼,花容看南宫秋月满头大汗的,感到自身有些不对:“公子,算了,奴婢也并非如此想要!”
“不,适才我看见你看着金鱼微笑,我还想看你的笑容!”南宫秋月挽起衣袖继续努力
花容看着南宫秋月的背影,原来被人疼惜是如此幸福的感觉,他是第一个想她笑的人:“公子……”
忽然敲锣打鼓的声音越来越近,问起原来是狄王娶侧妃,迎亲的队伍越来越近,花容始终背对着队伍,她也生怕被认出来,但是眼前有比此更重要的人,迎亲队伍过了,狄王就在花容的身后经过,南宫秋月被金鱼反弹了水,花容上去替南宫秋月把水擦掉。
南宫秋月沉默了一下:“我以为你会看着他!”
花容摇摇头:“他有何好看的,他爱娶何人便娶何人,奴婢更喜欢看公子捞金鱼!”
南宫秋月笑了笑,花容笑了,对着他笑了,没有哀伤的笑意,是只为他笑:“容儿……”南宫秋月回过头,“老板,我要买下所有的金鱼!!”
狄王把马停下来了,适才他似乎看到了花容的背影,他往后一看,是花容,她在笑,她在看着一个男子笑,不可能是她吧!不!是她,狄王把马掉头,花容刚好上了马车,狄王回到金鱼摊之时花容已经走了:“不是她吗?也对,岂会是她……”
被忽然停下来的芊芊下了花轿看着痴痴的狄王:“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