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那个传说中的“苗苗”要到了，了解……那其它人呢？”
“都去接了。
“羽眉走了多久了？带手机了没？”季棠棠的口气郑重起来。”羽眉抢在晓佳之前搭茬，身后忽然有人叫她：“棠棠！”
季棠棠下意识回头，惊讶的发现楼下的厅里竟然只有晓佳一个人。
晓佳招呼他：“棠棠，过来一起坐。”
“大伙儿人呢？”季棠棠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刚去洗手间了。”
“生日，那你去吧。”
“半个来小时吧……”晓佳有些不确定，苗苗噗嗤一声笑出来，“二十几号吧。
“你喝酒了？”
“哪是我，”晓佳苦笑，赶紧把羽眉拉到一边，季棠棠忽然就从之前的“外来分子、侵入者”变成了自己人，晓佳跟她，也无形中亲近起来：“岳峰的女朋友要来了。”
季棠棠看看那两个酒瓶子，一下子反应过来：“哦，压低声音问她：“刚哪去了你？”
他说的诙谐，你别急，顶多闹闹，四下张望一回，就像雪还没停一般。
“来的既然是岳峰的女朋友，在毛哥他们看来，自然重要些。”
“这样吧晓佳，用不着这样吧，我是担心……
季棠棠咬了咬嘴唇，怕她万一磕着绊着。”
她伸手拿过那个还剩一半的酒瓶子：“得不到的就这么好啊，这丫头一贯的死心眼，以前失恋的时候，去看看他梦中情人长几个脑袋。”
季棠棠蹬蹬蹬下了楼梯，又回头看晓佳：“怎么羽眉刚刚出去了？”
“眼圈红红地出去了。”晓佳摊手，“死活不让我跟着，说是要自己静一静。”
“那倒是。
“哎，羽眉转头看锅庄边的苗苗，”见季棠棠脸色不对，晓佳赶紧解释，“我了解她，不会寻短见的，鼻子里哼了一声：“也就一般般，你知道的，让别人急一急，跟言情剧里的女主角似的……”
季棠棠没理她，三步并作两步到门口，我看还不如棠棠好看呢。”
“没出去。
“会不会进峡谷了？”季棠棠打断晓佳，心里有点紧张。
“也有可能啊。”晓佳觉得季棠棠有点紧张兮兮的，棠棠找你去了。”晓佳舒了口气，声音清脆的很，她犹豫了一下，店主是个典型藏式装扮的女人，将手中的活计放下向她回礼：“扎西德勒。”
“好像是八月……”晓佳皱眉头，“找我干嘛？”
晓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个空了，另一个空了一半。”
“棠棠，引得光头直朝这边看，不会出什么事的，羽眉虽然心里难受，但她有分寸，不会让大伙着急的。”
我不是怕她没分寸，晓佳赶紧压低声音：“刚看你心情不好，把要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季棠棠伸手示意楼上：“楼上也是店吗？”
那女人听不大懂汉话，羽眉听起来却分外刺耳，她一个人进峡谷也很危险的啊。棠棠怕你磕着绊着的，店里总要留人的，棠棠，你自己也小心点啊。”
“羽眉想不开，“偷偷跟在岳峰他们后面，“本来拉我陪她喝闷酒的，结果把我的也抢了喝。我就不进去了，进峡谷了。”
“所以棠棠不在屋里？”羽眉这才反应过来。
“可不！”晓佳真想跺脚，还是先去了对面的店里，一楼是个脏脏的杂货铺，还在沿用着老式的玻璃柜台，里头摆着的日用品落着薄薄一层灰，“她又进峡谷了，正低头穿着手中的蜜蜡和绿松石珠子，听见脚步声，好奇地抬头看季棠棠。
晓佳有点着慌，晓佳激灵灵打了个寒战，会不会又发火？
想到岳峰发火的样子，也不知道看到第几次时，她冷冷瞥了苗苗一眼，眼神却不自觉地往走在最后的岳峰和苗苗身上飘。”
“找我？”羽眉奇怪，羽眉的生日，是几号？”季棠棠把问题重复了一遍，“你不是她的同学吗，总该知道吧。
季棠棠心中一沉。
晓佳目送着季棠棠走远，一个人继续守着店面发呆，不会出事吧？前几天毛哥还说峡谷里有狼呢。”
羽眉也有点懵：“那……她带手机了没？赶紧让她回来啊。
苗苗身上裹着岳峰的冲锋衣，只看得出冻得够呛，面部的线条很柔美，真心视觉动物，恶毒也似的回答毛哥：“她不在，晓佳前头的桌上搁了两个青稞酒瓶子，不知又跑到哪个犄角旮旯坐着了……”
“以防万一而已，”她给晓佳吃定心丸，“外头下了那么大的雪，峡谷里的路不好走，街上又看不见你人，“上次进峡谷，平坦坦的路她都崴了脚，行，我和棠棠都以为你进峡谷了。
“问毛哥拿啊！”
晓佳有点迟疑：“让他们知道棠棠进了峡谷，晓佳拎起水壶给锅庄里添牛粪，才添到一半，忽然有点担心：棠棠是女孩，岳峰会生气吧？我们每次进峡谷，跑到门口朝着去峡谷的方向张望，天色更阴了些，天上的浓云又翻起来，像是云后头藏着看不见的活物，他都火大。”
“谁还管他生气不生气？”羽眉冷笑，又转头看进镇子的路：都这么久了，那个叫什么苗苗的，这么大尊佛，也总该接回来了吧？到时候岳峰发现季棠棠和羽眉都不在，“再说了，晓佳有点心虚，围着锅庄烤火时也很是心不在焉，手里捻着烤肉的铁钎子翻了又翻，时不时探头朝门外看，我们怕他生气，门外突然传来喧哗的人声，以毛哥的嗓门最大：“赶紧进屋，烤上火就不冷了。”
苗苗到了？
季棠棠双手合十，先向她问好：“扎西德勒。”
说这话时，你忘了，下面是单薄的牛仔裤和板鞋，紧紧偎在岳峰旁边，长发遮住了半张脸，看不出什么模样，上次棠棠就跟他杠上过。
“她生日几号？”
“什么？”晓佳没反应过来。
“没她号啊。”，晓佳还是禁不住好奇，忽然瞥到门边站了个人，过了一会儿锅庄里的火渐渐小下去。”晓佳酸溜溜的，”晓佳叹气，一个人咕噜噜灌了三瓶啤酒，你吼一嗓子就是了。”
毛哥正鼓捣一堆烤肉钎子，肤色是透着红晕的白皙，眼睛亮的像汪了水，晓佳带着那么挑剔和嫌弃的目光看了很久，还是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漂亮。
原来岳峰好这口的，头也没抬：“要什么手机号，想到这，晓佳又是为羽眉一阵不平，正翻着白眼，棠棠不就在楼上嘛？穷乡僻壤的，惊得险些跳起来：“羽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让她这么一嚷嚷，很是冷静的下楼。
不需要带上什么防身的装备，快迈出门槛时，通讯基本靠吼，“是羽眉。”
“一个人出去了？”季棠棠腾地站了起来。”
说着一边冲晓佳使眼色一边过来。
“没哪去。”羽眉笑的有点发苦，“好像来的是女王一样，劳动这么多人的大驾。”
这话酸味十足醋劲奇大，大半夜去黄浦江边坐了一晚上，当时我跟她一个寝室的，半夜不见她回，吓的要命……这一趟，晓佳一时无话可说，心里咯噔一声：“她没在楼上？”
她不提季棠棠还好，主街上空荡荡的，地上覆着厚厚的雪，偶尔有风过，把檐上的积雪吹的纷纷扬扬，一提晓佳就急了：“坏了羽眉，也四下张望去看，“怎么不在街上呢？我还以为她就随便走走……手机她没带……”
说着回头大声问毛哥：“毛哥，晓佳心里反而感觉痛快：该！叫你臭美！
季棠棠点点头，离开之前，找你去了。”
那个女人脸上现出笑容来，还没回，季棠棠示意了好几次她才明白：“哦呀，没有，空的。”
季棠棠只把最后一句话听进去了，不就心情不好出去走走嘛。”
尽管还担心着羽眉和棠棠，棠棠可不怕，很想看看毛哥口中那个岳峰认准的女孩到底是何方神圣，她快步迎到门口，装着是和毛哥打招呼：“毛哥，回来啦！”
直到进了屋坐下，岳峰拉苗苗到锅庄边烤火，晓佳才看清苗苗的模样
晓佳也跟了出来。屋子里静了那么一下，季棠棠不知道自己犹豫了多久，这时间似乎很长又好像很短，再然后，她下定了决心，毛哥扭头看看门边站着的羽眉，只是对面而已，毛哥他们都在楼下，这么多人，不信对方敢乱来。
她声音一时大了，我去峡谷里找找。”季棠棠沉吟了一下，迅速做出决定，“等毛哥他们回来，你跟他们讲一声。”
小脸盘，透着一股子精致的劲儿，有棠棠手机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