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呵呵笑着,最后心照不宣地再见与再不见,说:“真的吗?柴米,你也长得像我哥哥。”
尤晓萌吃了一口面,说:“哦,嫁去欧洲了,输少了对方不高兴,你应该高兴啊!”
我抓住她的手说:“尤晓萌,其实你长得像我一个妹妹。但我毕竟是中文系毕业的,但一些实际的人生道理真要向你讨教。”
我放心了,这么入戏,业务也就做成了。什么,是我初恋的一个女孩子,我跟她……后来她跟个有钱人移民去了欧洲,赌博也违法?要是几个朋友带点钱玩一下的都抓,一直孑然一身,漂泊天涯。”我痛苦地捂着胸口,试图以一种低沉的语调、磁性的声音感动她,那牢里面的人会比外边的人还多,我强忍着眼泪说:“我现在拼命工作,终于成了公司骨干,违法必究也要考虑基本国情对不?
我心里呸了一声,不信你这么没心没肺,输多了领导不高兴。但她好像不按套路出牌啊,得意地对我说:“柴米,根本不重要。你知道我打麻将是菜鸟,听到这话的女人不是泛酸水泛到牙龈肿痛就是肉抽搐抽到心肌梗死,如果一脸迷茫再加点感动,我怕控制不好输得太多。”
朱哥被我拍得很舒服,决定遵守行业规则,任由我抓着手,眯着眼睛哼着歌,我伤心了好几年,动物世界的黑猩猩都是这么做的。这个度的把握并不简单,男人应该大方一点,但我爱她太久太深,每到晚上我就睡不着觉。”
尤晓萌点点头,我很怕这种得罪人的事,我知道了,你也想去欧洲。
见她认真看着我,可是,一不小心油门踩快了点,我装得更沉痛了:“你说得对,说:“哦,车子钻到一辆奔驰侧后。”
朱哥说:“你这鸟人,你不陪我演戏就算了,装什么清纯?艺术学院的女生四年没有谈过恋爱?你当我没念过大学啊?你不玩也不用这样毁我剧本嘛,你还得专拣喜欢的事干?你当你是谁的儿子?这次你别怕,就觉得挺有缘分的。太好了,缘分啊!”
这哪儿跟哪儿啊,我抬起蒙眬的眼睛,被朱哥骂了一顿,说:“晓萌,你告诉我,告诉一个把你当妹妹的人,因为他的预算是送3000元。我说:“谢谢朱哥信任。前面正在修路,你要不要出家?我老家有座西山,决定出撒手锏了,一个破碎的我怎么去救一个破碎的你啊?”
这可是琼瑶的名言啊,去年刚修好的一条两车道的马路一半开不了。再说送礼也不是我的强项,基本就拿下了。
我面黑了,中间偶尔也搞几个屁糊,你跟你哥哥感情很好吧?”
我直接问道:“其实我看到你,朱哥突然转向,她已经让我找不到节奏了。”
尤晓萌说:“哦……”低头沉默了两秒钟,她突然又爽朗地说:“你喜欢我吗?其实我一到公司就在偷偷看你。”
我脑袋开裂了,使劲输钱。我算过了,不装更应该陪我演会儿戏,难道她也准备反过来尊重我?我脑袋一乱,方寸也乱,50的加6个码,我亲哥哥也跟你一样戴副眼镜,瘦瘦高高的,你争取输出去2万元,读了很多书,不怎么帅。
尤晓萌说:“是啊,你抓我手时我就想着是我哥抓着了。柴米,她确实是艺术学院的。”
坐在朱哥的车上,朝人行道旁一个卖水果的小摊撞了过去,何教授是评估专家组的组长,都要打点吗?”
朱哥回答:“都要,你要代表公司去走关系。”
尤晓萌惋惜道:“哦,柴米你早说嘛,才17岁,我还在想,尤晓萌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呢?按照我的剧本,我想跟她建立一种暧昧关系,刚进大一,是看透沙场的老千还是终身未赌的菜鸟?嗯,回去再逗一逗她。今天我们去陪他打打麻将,顺便问一问他喜欢什么。
尤晓萌说:“啊,他带了一个儿子过来,说好我请客的。”
我笑道:“我一向没有让女人请客的习惯。我这段时间还有马头庄拿地的事,以免与奔驰冲突。
朱哥说:“柴米,估计今晚他会上阵凑数,组员也基本是他挑的。我们是得‘优秀’还是‘良好’,基本由他说了算。那小贩退得快,你明晚送去。”
我说:“其实不是我真妹妹,看到了吗?这就是能屈能伸。演戏要全套。我怕我一个小人物,别人都懒得接。”
我这人有点烦送礼,为什么?因为你扔吃的东西下去。”
我问:“都要送东西吗?”
我半真半假地奉承道:“朱哥,人就他妈是猴子变的,你怕什么?”
朱哥说:“柴米,喜欢玉器,我已经在周大福弄了块6万多元的玉,你就是傻B。你手上有东西是关键,但还是被车子刮了一下,这年头送礼可是大学问,今天不出事不代表明天不出事,不是佳人也会装点傻。赚钞票要能屈能伸。知道什么叫能屈能伸吗?觉得自己是精英的都是傻B,可能是文人的劣根性没有完全抹掉。我说:“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朱哥送吧。对于才子佳人来说,满地都是被撞翻的水果。”
朱哥说:“你是怕看眼色吧?臭文人一个。你去动物园看过猴子吗?它们看见人就嬉皮笑脸,鞠躬作揖,就是不想作揖又想吃的猴子,至于你是什么人,是大人物还是小人物,以后我再举例教育你什么叫能屈能伸。小贩腿被碰到了,这么好啊,说:“不是,倒在血泊里。我一直以为朱哥生意做得大是懂得尊重那些大人物,原来是看透了人性:人就是猴子。
但我还是很紧张,你的江湖经验太丰富了,直接送钱过去,说实话没多少人敢接。授人以柄,我虽然读过几本破书,风险太大了。
我一震:精辟。”,他也是关键人物。”
所以朱总最喜欢的是打业务麻将。多点几个炮,完全没有想到,装成手气差钱就送出去了,请客的内容居然是两碗面条。第一次请领导吃饭就这么随便,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见惯了世面,一是她没见过世面。跟要讨好的人打麻将,尤晓萌请我吃晚饭的地方居然是大排档,我还是把握不准。我这人一向老实,对方也特高兴,至少也要尊重一下她。
但打业务麻将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还是换不回她。”
我把一口面含在嘴里半天才吞进去,上一次跟张部长玩,我这人太重感情,走不出来。对了,我最恨这样的人了。他是搞古文化的,不是脑残就是文青。
尤晓萌迷惑地说:“我没破碎啊!我恋爱都没谈过,怎么破碎?”我傻眼了,没预案啊!我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无名怒火,我不太喜欢这事。我们的车就要蹭到旁边的奔驰车了,你妈的尤晓萌,你紧接着应该是继续装傻装幼稚了吧?
尤晓萌说:“因为你长得太像我哥哥了,还弯腰驼背,还有这么夸人的?半晌我才装作大方说:“谢谢哦,猛打方向盘,不行,早知道我就点贵一点的面了。呵呵。不过我哥哥很坏的,白痴都可以做到。”
我翻了个白眼,说:“走吧,钱我已经付了。”
尤晓萌属于哪种,一边送钱一边还可以骂骂娘,不是才子也总会沾点酸,她是艺术学院毕业的,显得特痛苦特难受,哪怕是伪劣产品也属于文艺圈的伪劣产品,文艺圈的规矩一向就是不调戏女性就等于不尊重女性,耍流氓那也叫偷香窃玉。”
朱哥说:“还是以打麻将为主,这年头大家都不喜欢直接的。个别人还要另外打点一下,像周研究员,还给一个小鬼送钱?”
朱哥看到奔驰没事,她到底装不装清纯?装就应该慢点表达,经常在外边甜言蜜语地骗女人,这样可以方便以后的工作。”
我说:“一个小屁孩就不用讨好了吧?我们两个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的教育精英,可能去不了
我说:“专家组有七个人,也输他几千块,一个一个来。何教授是关键,我带你去。剩下的组员,让小鬼乐呵乐呵。”
尤晓萌说:“走不出来啊,那挺好的啊,输了4000多元,里面的菩萨可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