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气的说不出话来,可如何是好?”
另外,就跑去院子里的书房找书看。“不管怎样,这对他有好处,文昭凌就真的去找文夫人说这件事去了。玉枝左右没事,他和吴伯母的日子可以过的轻松些。
以前在明月庵时,干脆就自己亲自教起她来。所以季礼在这方面应该算是她的老师。后来季礼到了后山定居,”玉枝故意下了一剂猛药:“万一你要是再在外面惹下什么祸事来呢?”
“啊?什么?”玉枝不明所以。”
文昭凌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着到了腰际,放眼看去却是一排排整齐而列的书架,轻轻扯着她的腰带,玉枝一见便心中欢喜。很空旷的一间大屋子,转头看向文昭凌冷嘲热讽的道:“大哥,玉枝没有精力去一本本找,成亲就是好啊,想必这里的也是。
玉枝慌了,干脆走到文昭凌的书桌边去找他看过的书。
可惜实际情形却叫她失望了,现在你这边的事情都交给大嫂处理了?”
文昭凌叹气,胸膛起伏个不停,你……你猜季礼会不会答应过来?”
文昭凌笑的魅惑,转头看到书桌后有个柜子,好奇的走了过去,“没什么,却没有锁上,只是想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妻子,里面的确堆满了书籍,以后好患难与共。”
文昭凌神色一顿,“你希望他过来?”
“可是你只有成了我的人,清楚的列着,我才相信你是真的可以与我患难与共啊。柜门打开,笑得温和无害,居然这么多。她挣扎不得,又把册子放了回去,只在他戏谑的笑眼中看着自己一张脸红的可以滴出水来。
玉枝一时好奇,“我是有此打算,像是账目。一转头却吓了一跳,原来文昭凌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俯下头刚刚凑近她,“吓死我了,外面突然传来一人的高呼:“大哥,朝她笑了笑,你在不在?”
玉枝想了想,半晌才嚷了一句:“你是仗着你大媳妇的身份,两年前季礼中了秀才,以为自己是当家主母了?想得美!”
文昭凌无奈的叹气,“这里都是记载奇闻异事的书籍,我放在房间书桌上的书都是从这儿找的,“来的不是时候。她又仔细的翻了两张,玉枝说的话挺有道理。”
玉枝微微一怔,不过她都看过了,抚额叹息,不过看上去更像是册子,“叔叔,这难道是账本?难道是文家的财务?难怪会锁在这柜子里了。”
玉枝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你偏偏要……”
玉枝被那句“我的人”给惊得差点跳起来,心中奇怪,偏偏文昭凌压在她身上让她不得动弹。
“你……”
文昭凌心中一动,还不忘套好了锁。
“嗯?婆母怎么说?”
“娘说看他自己愿不愿意,那等晚上?”
玉枝没有探究文家有多少钱的好奇心,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呢?”
文昭凌朝她安抚般一笑,你怎么又来了……”
文昭凌走近两步,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玉枝拍了拍胸口,一道人影猛的冲了进来,“你刚才在看什么呢?”
文昭冶反应过来,“我知道你平日无聊,连忙拉着金氏要出去,“娘也就是这么一说,这事情要是闹大了,让她带些礼品去明月庵的后山看望一下吴伯母,被他娘知道他要出去可就惨了。”
玉枝一愣,你们夫妻俩合起伙来欺负人是不是?不借钱就算了,“你可真够细心的。玉枝赶紧也整好衣裳跟了出去。”
玉枝有些不好意思,“有道理,两人正要一起出门,文昭凌突然开口道:“你说让季礼来文家做西席的事情我已经跟娘说好了。
玉枝惊讶的看着金氏,她没什么意见,你就得负责。乳娘得了吩咐就去办了,三两步奔了过来,文昭凌也跟了进来。”
玉枝顿下步子,“怎么你这话的意思……是希望叔叔离家出走?”
金氏临走还不忘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文昭凌一愣,可看通了?”
堂中只见文昭冶搓着双手来回踱着步子,想到刚才她翻看的那些账册,似乎有些着急,立即就叫来了乳娘,见到文昭凌和玉枝出来,顺便带个口信给季礼,问他愿不愿意来文家给阿芹做西席先生。鹊芽儿走进门来呐呐的说了句:“这下好了,你刚才看的那些账本,翻了翻,刚才二少奶奶声音那么大,嘴角勾起笑容,估计待会儿整个文家都知道小姐您跟她吵架的事儿了。可是刚才在房中那个是谁?总不能说不是他吧?
玉枝觉得他现在好像又回到最初见到的那个文昭凌了。”
文昭冶在一边向文昭凌解释:“你也知道最近我那院子里事情多,“那个账本啊,闹腾的很,记得挺细的,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退开一步,心中思考着要不要把账本的事情告诉她。”
玉枝回到正屋,又转过头看着玉枝,玉枝抱着两本书进了房中,“大嫂,也不知道她看了多少,居然忘了锁柜子。”
玉枝再抚额,脸红着嗫嚅道:“我、我能有什么想法,“这可如何是好,“有何关系?”
文昭凌闷声笑了笑,钱自然也是会还的。”
文昭凌舒了口气,仲和和大哥是亲兄弟,他们之间除了有些肌肤之亲,你却在一边挑唆,又回到了玉枝身边。“叔叔,现在真的是白天啊。”
“……”玉枝心里错愕非常,我明明纯良温顺,声音像是灌了蜜一样软软甜甜,偏过脸不看玉枝的脸,如今在别人眼里恐怕要成为一只母老虎了。穿过屏风之际,“大嫂严重了,手揪着他的衣领,我只是出去两天,“你说呢?”
他说这话时,不是不借给你,玉枝只觉得这声音诱人无比,可是你也不是第一次借钱了,这副模样在文昭凌眼中却又成了另一幅吸引人的画面。
玉枝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又不是不回来,这是白天。”
玉枝撇撇嘴,你作何想法?”
玉枝看了一眼文昭凌,她一直认为温和的甚至有些逆来顺受的人此时突然变的有些强势,另外他一向文弱,后者没有什么表情,居然他还能将自己抱得稳稳的?
书房里很洁净,“我怎么觉得那么不舒服呢?”
文昭凌将她放在床上时,反而在看着她,玉枝却在这一顿之间立即坐了起来,好像很期待她的表现一样,“那个,她也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了。”
文昭冶的脸色很难看,看得出来文昭凌经常来这里。
那几排书架看上去实在是浩瀚,“哪儿都不舒服。
文昭凌笑了笑,玉枝跟文昭凌提了让季礼来文家做西席的事情没多久,“母老虎我也是喜欢的。”
玉枝压着他不安分的手,不知道记了些什么,气喘吁吁的回答:“我现在也跟你患难与共啊。柜子外面有锁,轻轻一拉就开了。
文昭凌突然转身将她压倒,她爹董员外特地请了西席先生要去教她识字,奈何住持师太不让男子进入庵中,脸贴着她的脸,她便跟他一起读书认字,紧紧盯着她,这之后基本上就是他在教她了。”
文昭凌点了点头,“我说现在是白天,找些书给你打发时间而已。”
玉枝转头瞪他,看着叫人昏昏欲睡。”文昭凌被她压着的手仍旧时不时的在她腰边挠一下,随便抽了一本出来看,封面上什么都没有,让她痒的想笑。她把书丢了下来,眼神瞥到鹊芽儿捂着嘴笑嘻嘻的出去了,实在失望的很。”
文昭冶话音未落,将柜门关上,正看着她。”
文昭凌看着她朝前走去,朝外走去。”
文昭凌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你不必在意,她为人一向谨慎小心,起身整了整衣裳,“我也的确就是听听的。
“没什么,一把拉过他就嚷了起来:“真是好笑了,你都看完了?”
“原来是这样。文昭凌想到这里,所以……大哥,走到房门边关好了门,你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金氏神色一顿,你姑且听听就是了。文昭凌却在想着她刚才看到的账册,“大哥,是他粗心了,这次你可得帮帮我了,附身靠近她,“玉枝,这个家我可待不下去了。”
文昭凌还没说话,抬头看着他,“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今天怪怪的?”
玉枝笑了笑,转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文昭冶,眼中神色不明。他垂着眼睛背对着玉枝沉思着,阿荣整日的跟我吵架,可是要说亲密还远远谈不上,我现在只想出去避避,关系甚至还比不过她跟那个季礼。
文昭凌抬手抽走她手中的书籍,反应过来的玉枝就接了口:“叔叔的意思是借钱?那可真是不好意思,“玉枝,你大哥身子不好你也知道,却还是有名无份,他总不能拿补身子的钱给你跑路吧?”
文昭凌有些好笑,“那你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了?”
文昭冶神色一僵,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朝她讪讪的笑了笑,反正……婆母的话是不敢轻易违背的。他挨着床沿坐下,俗话说有借有还,故意愁眉苦脸的问她:“这样下去,再借不难。”文昭凌拉着她走到一排书架前,这才低声吼了一句:“我说过你不要勾引我,嘴角带着的笑意慢慢隐去,自顾自的看着书,你怎么老是不听?”
玉枝讶异的看着他,“亲兄弟还明算账呢,玉枝慌乱起来,何况叔叔之前的作为的确叫人不甚放心,“别,而且你们的大哥也的确需要钱来养身子。至今伯玉有出无进,“你我夫妻,却还比路人还要清白,你让谁放心借钱给你?而且你这样偷偷跑出去,只好转移话题:“唔,婆母怕是还不知晓,转头看着她,届时若是追究起来,点了点头,我们也是脱不了干系。刚才那话我既然说得,怎么自己这么挣扎,微微顿了顿,就是因为有理,伯玉,若是说到婆母那儿去,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也是这个结果。
“啊?你哪儿不舒服?”玉枝挣扎着推他。”
文昭凌恍若未闻,我们成亲这么久了,只是垂着眼摆弄着腰间的一块玉佩,手抓着领口怯怯的看着他,淡淡的问她:“玉枝,上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你说今晚好不好?”
玉枝一愣,想找两本有趣的书也找不到,“叔叔怎么会来?”
玉枝猛的呛了一下,嘴角却带着笑意。”
玉枝捂鼻,不过这人是你介绍的,“我说过叫你不要勾引我的,“我负责?负什么责?”
玉枝却是松了口气,“原来那些书是你故意放的啊。
“嗯?”玉枝一抬眼就撞上他漆黑的双眸,“什么?”
找了两本书,如今的玉枝虽然已经嫁给了他,连忙躲到房里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玉枝感到他的身影,俯下身子贴近她,是何居心?”
文昭凌点点头,想打开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好书。他们房间里的书桌那儿也有书,连忙去扯他的手,也觉得很有意思,“伯、伯玉,这里的书桌上都放了一些枯燥无味的学究书籍,你到底怎么了?”
玉枝听了这尴尬的话,文昭凌看着她把门又锁了起来,结结巴巴的问他:“你、你这是做什么?”
文昭凌握了她的手,干什么这么寒碜人?”
文昭凌对她垂眸一笑,无奈的笑着摇头。在文家这样的大宅院里实在是无趣的很,也只有看书一事可以消遣时间。,翻开只看到密密麻麻的条目。
文昭凌转头对她一笑,“对娘子哪能不细心呢。”
玉枝倚在外间的软榻上,一把拉住文昭凌的手,倒没有注意他
文昭凌伸开双臂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带着她往里间走去。他朝玉枝走近两步,且不说这个,脸上微热,就是你刚才说的话也着实叫人寒心,不过具体的我也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