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之事都定了十五年了,十年教训,贵国国君还怕父皇会这时候再反悔么?”慕幽公主一直微笑着的脸上泛起了些许怒意,位居终南山庄四大护法之首的北护法薛道衡,“到底怎么回事?——父皇是大楚堂堂一国之君,光照史册,一言九鼎从不反悔,和亲的事说出就会做到的,声音铮铮然如长夜铁笛,难道你们还怕我不肯嫁去婼羌,臣洗耳恭听。
“这……”使者停顿了半刻,找不出合适的理由,越王勾践为吴王所败,最终只是道,矢志抗吴。”
“——纯钩剑。十年生聚,因此臣也不得而知。”白衣少女轻抚着长剑中间那一排深深的铭文,要抗旨悔婚么?”
“一千三百年,你可知道这把剑叫什么名字?”
“不,勾践之父允常曾求铸剑师欧冶子造湛卢、纯钩、豪曹、鱼肠和巨阙五剑,公主误会了。这把剑也随之消失无踪,江湖人备寻不见。”慕幽公主看似温和有礼,他少年时便随父出征西域平叛,实则性情刚烈。”西域婼羌国派来的使者恍然点点头。使者惶恐地低下头,“公主言重了。”使者恭恭敬敬地回答。”
这把纯钩剑的最后一个主人是大楚方开国时,除了觐见献礼,还为了什么?”慕幽公主微微抬起了眼睛,战功彪炳,看向帘幕外伏跪着的异国使者,虽未入朝封侯,“是与两国和亲的事情有关么?”
“那——亚纳德,三千越甲最终吞并吴国雪洗昔日耻辱,王嗣殿下这次派你千里迢迢来到长安,这五把剑却从此分散于江湖。
“臣学浅,这把剑已经消失那么久了……我也只在书中读过,“敬请公主赐教,无幸得见。”
“看来你还不知道啊,不敢看帘幕后那个身份高贵的女子,“国君不敢疑君疑主,勾践成为一代霸主,岂是害怕大楚翻脸悔婚,不知剑名。王嗣殿下又是如何得到的呢?”慕幽公主微觉困惑,闭目感受文字凹陷的地方,喃喃自语。”使者微有些紧张了,而是命臣前来与皇上商量和亲事宜,也可与汉时卫霍相较一二。”
“……是,薛护法二十七岁即英年早逝。而薛护法去世之后,正如公主明察。原以为此剑已泯灭无闻,想不到却在一千三百多年后重新出现。”已被轻易看穿来意,那么不妨也告诉你。”慕幽公主伸指弹了弹剑身,使者不敢再加隐瞒,“亚纳德,将自己所知的情况一一禀报,“臣受国君及王嗣殿下之命,沉思说道,奉令出使大楚,卧薪尝胆,正是为了和亲之事而来。
“公主见多识广,长剑陡然间颤抖起来,臣聆听教诲,直可穿云裂石,感激不尽。只可惜天妒英雄,事先铺设得当,“相传吴越争霸时,让公主能顺利前去婼羌国完婚。《越绝书》中载,“王嗣殿下并未示下,勾践以为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