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好像热闹的舞台突然冷场一样,没有了声音,在这宽敞的房内,让她怎么觉得有点压抑,让人不觉得热了起来。
“你热吗?”司马韦皓看着用力扇着袖子的念一,关切地问。
“恩。”男女共处一室,就如干柴与烈火一样,能不觉得热吗,如果是别人早让他喝迷药见周公去了,但这男人,哎,两次都这么大方,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哦。看这人的出手不是富可敌国也是皇亲贵戚吧。
在念一的遐想中,一股凉风送了过来,抬眼看去,司马韦皓正温柔为她打着扇子呢。那眼色透着深情,已经十八岁的念一难道不清楚吗。这是情缘起引的导火线,不让导火线烧的最好办法,不是将其掐断,不是将其熄灭,而是要将其连根拔起。
闪烁过那深情的眼神,念一喃喃道:“你,你,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
“我不值得有人对我这么好。”因为她将成为这里的过客,也许有一天她会回到她的世界,她不管对谁都是这样说,对圣浩轩亦是,过客是不需要留情的。过客就像风尘中的沙子风一吹将会飘到天涯海角。所以她把心封闭了,不许人来打扰。眼中唯一的就完成在现代没有完成的理想,挣钱开公司做自己的事。
司马韦皓扳过念一的身子,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认真地看着她带有霸气地说:“我对谁好,没有人可以干涉。”意思是你也除外。
对上他的眼眸,依旧是清澈见底,带着千绕的柔情,让人不由深陷,转过身,撇过那眼神,淡淡地说:“我只是个过客,我知道你对我好,在醉月楼我就清楚,可事实就是这般无奈,也许那天我一觉睡醒,将不会存在了。我们就到此为止吧。”无奈、酸楚、惆怅,人在命运面前往往是那么渺小,连自己的命运都不是如何走的人,能留下她的情吗。圣浩轩也是,这眼前的人也是,她能留吗?此刻她显得是那么的孤独。
突然手被抓住,不知道套了个什么东西在手上,凉凉的,回头一看,司马韦皓正抓住她的手,认真地说:“这是我给你的见证。你是我的,就算你走到天涯,我也将把你追寻。”呵~温柔的霸道,低头一看,是个乌金龙形手镯,用力去脱,却怎么也脱不下来。
“没用的,这龙镯一但带上就一辈子也拿不下来的。”还有一种办法就是用钥匙,不过司马韦皓没告诉她。
叹一口气,淡淡道:“这又何必呢。”
“跟我走好吗?”司马韦皓拉过念一,看着她,声音略嘶哑地说。
念一摇头道:“不,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那些事跟我走后一样可以做好。”
“那不一样的,我的朋友还在淮里等我。”因为她答应子墨的事情还没做到,还有蓝枫身上的“中秋止疼”没解。
“淮里?”
念一点头。
“那不是边境吗?这会那里正打仗。”
念一抬头看着他,“就是因为要打仗,所以我才去。我要去平息这次可笑的战争,因为我就是‘有缘人’”为一个不具有杀伤力的“有缘人”竟然发起战争。
“只要你跟我走,这次战争我可以平息。”用这为条件,这算不算拐卖少女。
“哦?”司马韦皓说出这话,让念一想到第一次在福铭楼看到异装人。思想了一下,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念一问:“那你是?”
“我是巫国二王子。”如果暗卫没有报错的话,这巫国二王子是马上要继承王位的,此时怎么会在周国。
“你不是要马上继承王位吗?”念一这一说出口,就觉得自己说错了,因为这还是没宣布出来的事情,这也只是暗卫打探到的消息。马上干笑了两声,转弯道:“我是说,二王子将来要继承王位的人。”
“呵呵~你消息到是很灵通。”司马韦皓没有一丝错怪的意思,看着窗外一片宁静,“明天一早我将离开,回到巫国。”用手轻抬起念一的下颚,让她看着自己,温声地对念一再次说:“你愿意跟我走吗?”声音充满磁性,虑略人心。
如果不是自己有责任在,如果不是自己心淡如水,如果不是她生来就是古代人,也许会不考虑就跟他走。
念一再次摇头:“如果缘分真的让我们在一起,我将随你而去。此刻的我,此时的你都有责任在,也许在那春暖花开时,在那阳光明媚日,我们会再次相遇。”
在他的眼中,她看到了痛苦,看到了失望,看到了深情。爱,就像一粒种子,当它萌发时,即使巨石压顶也能抽芽吐绿。一把抱过她,在她的耳边轻道:“我将等你到春暖花开时,阳光明媚日。”
耳边似诺言,一个帝王子能会这般等待吗?不知道是人太理智,还是看多了电视,念一认为古代帝王都是三宫六院的,要她跟别人共分享丈夫,她情愿死也不会答应的。对司马韦皓说的话,她只当是风吹一般。
但越抱越进的身体,她就不能当风吹一般了,虽然这怀抱是那么的温暖和安全,还透一点让人闻之舒服的幽兰清香。用手挡住分开点距离,微脸红喘气道:“你抱太紧了。”
听到怀里人的抗议,松开了一点,但没有想放开的意思,“把你揉进我的身体就能把你带走咯。”一句戏言从头顶上传过来。
“哈哈,合二为一,那我们天下无敌了。”
两句戏言把气氛缓和了下来,任由他牵着手,靠肩坐在一起。
念一突然想到了什么,站起来,眼神带点兴奋的光,“今天我的策划还好吧。”原来是想到晚上的出场和挣的钱。想着那些流鼻血、流口水狂扔钱的人,她就高兴,那挣来的可是她的私房钱哦。
司马韦皓温柔地看着一脸兴奋放光的念一,晚上她在台上的表现还真让他眼眶大落,穿三层。不过这样的事情也只能发生一次,他脸色一沉,“这样事情只能发生一次,下次再听说有,我将不惜余力把你抓回身边。”
俏皮地轻吐舌头,笑嘻嘻地行了军礼,“是,保证,没有下次。”这只不过是在她生活困难的时候才出码的戏,出卖色相也是情不得已。
那一夜,他们一直在一起,司马韦皓对她没有做出任何越轨的事情来。两人你望我,我望你念一大感没事情做,问了许多白痴的话来。
对话如下:
“你多大了?”
“二十”
“哇!二十,那你不是姬妾成群了?儿女很多吧?”
“没有。巫国从一百年前就开始一夫一妻制了。”
“新潮,那你兄弟几个?”
“四个。”
“还好,人丁算还可以。只是苦了你母亲。你怎么二十了也没对象啊,要是我们那二十了都该谈恋爱了。”
“我二十没对象,因为要等你。”
无语~脸红~太露白了。
“你到周国来干嘛?”
“找你。”
“你也喜欢白茶?为什么?”
“因为看你喜欢,我也就喝了。”
“你喜欢来风月地?”
“因为你在这里,我就来了。”
有时候啊,人无聊不要乱问,一问全是关于自己的,把人家家底都掏出来了,这巫国看样子还真有点跟现代差不多,一夫一妻制,估计在那边,万花楼生意不好做。可能在那里搞个房地产生意应该不错,别的国家都是一夫夺妻,他们一夫一妻肯定包二奶的多。也许还能找个人谈谈恋爱。晕!念一压根没有把司马韦皓的话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