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安静了!”蝶羽坐起身子,眼底尽是玩味之色看向喜儿。
“公主,您该回去了,您,您不该跟你一个男子如此,如此亲近!”喜儿脸色憋得通红,支支吾吾的说了出来。
蝶羽没有开口,反而是大笑出声,一点没把喜儿的话听进去。不是她不想听,而是这根本不在她的范围里,那些男人自己可没放在心上。
“公主……”见自己的主子什么话都没说还大笑出声,喜儿跟着蝶羽久了也知晓主子的脾气,可是现在也必须得回宫了。
“喜儿,你莫不是想要嫁人了,这才急着要我回去!”蝶羽眼底尽是玩味,莞尔一笑,话里尽是打趣。
“公主,我……”“公子!”蝶羽开口打断了喜儿的话。
喜儿赌气的不再说话,而蝶羽总觉得身边总是有个熟悉的人影,不是暗中保护自己的两人,而且最近眼皮一直跳,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还有,到底是谁,为何自己心中很不安,想要见那个人却有不敢。
头好疼,是要发生什么事了吗,是……
“醒了吗?”这时,门外冥焰的声音打断了喜儿接下来要说的话。
喜儿一惊,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出声,以免嘴快说了不该说的话。
不过蝶羽对喜儿摇了摇头,示意喜儿去开门,让她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冥焰公子,有事吗?”打开门,喜儿小心翼翼道。
“马上离开这里!”冥焰冷冷、高傲道。
喜儿还来不及问为什么,蝶羽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怎么,你的仇家找上门了!”蝶羽一边说一边早就把衣服穿好,很快下床来到了门口。
“如果是我的仇家那倒好了!”冥焰最气不过的就是蝶羽老是要气他,而他却又只能受下。
“我说冥焰公子,你该不会是说本公子的仇家吧!”蝶羽白了冥焰一眼,不过也在脑海里搜索是不是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来寻仇。可是不应该啊,自己才出来不久,在皇宫也没跟你积怨,这仇家从何说起。
“再不走就来不及!”冥焰也懒得说废话,让喜儿去收拾东西,蝶羽也点了头。
这次蝶羽几人没坐马车,而是选择做船离开,说这样快。
坐在船舱里,蝶羽还是忍不住问道:“冥焰,你是收到什么消息了,是谁?”
“慕容皇朝二皇子!”冥焰本来就不想瞒着蝶羽,当下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二皇子,他来干什么,他是来找,不会是来……”蝶羽还没开口,喜儿就大声惊叫了。
“叫什么叫,坐着!”见喜儿有些慌张,蝶羽莞尔一笑道。这样一来只能说是喜儿不懂规矩,让冥焰不会往别处想。
喜儿不敢说话了,又怕冥焰会看出什么,当下就低下头一句话也不说。
“寻花问柳!”蝶羽想了想道。在她的印象里,二皇子慕容晨从小就是个不着边的主,才十几岁就一肚子的坏水。长大了,这花边新闻能少吗,只要是他看上的人,无论男女都抢。
“祸水!”冥焰抬头直视蝶羽,从嘴里冷冷的蹦出这两个字,眼底尽是埋怨蝶羽的意思。
“有资本才当得起祸水,莫不是你羡慕了!”蝶羽自然知晓冥焰话里的讽刺,当下莞尔一笑,一点也不在意冥焰的讽刺,反而是一脸兴味道,在心里安慰自己。
该来的躲不了,那个混帐东西来了就来了嘛,祸水就祸水吧,反正古人就是这样,习惯就好,习惯就好。不要跟任何人置气,气坏了身子还是自己的,得不偿失的事不做,死都不做。
“你,你到底知不知羞!”冥焰生气了,面对蝶羽,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是有办法惹他生气,就算是不想生气都难。他可以离开,但他不能,这个女人他原本可以不在乎,但那彩蝶胎记却让他不得不在乎,他一定要得到她,无关男女欢爱。
“你的消息是假的!”蝶羽没有回答冥焰的话,不是不相信他的话,而是过去十年以她对慕容晨的了解,恐怕冥焰得到的消息是假的。
“不可能!”冥焰坚决道,不会怀疑自己的消息来源。
“哎呀,说你是个木鱼脑袋,你还别不信,真不知道你的脑袋用来做什么的,做浆糊的。不对,浆糊还大有用处,而你这个没有丝毫用处,连浆糊都不如,失策失策,不该说你是浆糊,都贬低浆糊了!”蝶羽语出恼人,再一次把冥焰气的想杀人,最后却又只能忍下,生闷气。
“冥焰,你不该小看一个一心想要当皇上的人,如果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那么他便没有资格去争什么皇位!”见冥焰在生闷气,蝶羽毫不吝啬,一五一十的分析给冥焰听,告诉他哪里错了,不对了。
冥焰冷静了下来,听着蝶羽的分析,没有有开口反驳任何话语。
“回去!”冥焰细细想了蝶羽的话,觉得蝶羽的话有道理,赶紧开口道。
“来不及了!”蝶羽的声音随即响起,话语尽是不容置疑,眼底尽是冷意。
还没等冥焰、喜儿还想说什么,一道声音就响了起来:“船上的可是慕羽公子,我家公子有请慕羽公子上船一叙!”
“少,少爷,现在该怎么办啊?”喜儿一脸着急的看着蝶羽不安、焦急道。
“你们先走,我断后!”冥焰想了一会,在蝶羽没开口前道。
“啧啧啧,冥焰公子这个时候才叫‘真仗义’,刚好抵了欠我的银子!”蝶羽嘴角尽是邪魅的笑意,说出来的话却让冥焰瞪大眼,恨不得一口吞下蝶羽。
“我何时欠你钱?”冥焰可不认为自己有欠债不还一说,眼前这个女人就会信口开河。
不等蝶羽开口,外面的声音又响起了:“慕羽公子,您不出来,那我们只有得罪了!”
“你不用出去了!”蝶羽说完,不等冥焰开口就走了出去,喜儿跟了出去。
冥焰自然知晓自己不能出去,静观其变。
两人刚走到船舱外就看见前面有一华丽的画舫,前面站着一大堆人,为首的正是衣冠禽兽的慕容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