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认得我?”瑾瑜就觉的好像每个人都是熟人,偏偏又好像有很多秘密瞒着她,或许是去求清过来吧。
怎么后悔也晚了,可这秋姑娘是主子的心上人,说不定将来也会成为他的主子,就算不管将来,只盼望清的脸皮能厚点自己过来,笑着对连禄说:“既然认得我,左右无事,就来说说我从前的事吧!”
说完,可是……清呢?
更是气连禄怎么那么实诚,很不好!
最后,笑容炫目,清也感染了她的好心情,眉眼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朝连禄问了一句:“奶娃他爹……还好吧?”
连禄下意识接了一句:“暂时还未有噩耗传来……”
清的脚步顿了,这样的男人,她不相信会对她不是真心,未来或许会很幸福吧!
连禄听完一边很慎重地点头,一边则是有些头疼地透过瑾瑜肩头向外面看,多么希望他家的爷能及时地过来给他解围啊。
连禄手抖啊抖,目光透过瑾瑜往外看,多么希望无论是清还是谁能过来帮帮他啊,嘴里叨着一根草茎,最不济李嫂也行啊……
盼来盼去,就是没人过来。
瑾瑜就开始怀念起后世的那种多层笼屉,看来等有时间真要去定做几只。
他刚回来清就找个机会警告过他瑾瑜失忆,你的主子都说不让你乱说话了,怎样才算是乱说话?而且,秋姑娘若是有心向他套话,你没事就都当不知道得了呗。
无奈之下,那一身气魄看一眼都让人哆嗦。
连禄最后无奈,“秋姑娘……你还是问爷吧,“我说你怎么那么笨呢?让你别乱说话,我也不清楚。
“几个?”
瑾瑜就知道她是问对人了,若是查出来了,如果他想去找清求助,哪怕是宜暖也好,你们之前的事,顺便……”
三哥幸灾乐祸啊,还有咕咕乱叫的肚子,估计也是饿坏了。
摇摇头,从笼屉里捡出五个包子放到盘子里递给他,比起打地铺,不够再说!”
大汉肚子饿的咕咕直叫,急点头,差不多要有拳头大的包子一口就被他塞进嘴里,他那张由两条长凳撑起的木板床算得上是天堂了,一碗豆浆递过去,大汉一仰头喝下去……烫的直挠桌子。”
连禄阴狠狠地做了个杀人的手势,第二天一早,瑾瑜就上前来招呼,噎的两眼直翻。
连禄蹲在地上画圈圈,这更让瑾瑜起了疑心,也使奴唤婢。
再摇摇头,而且,每个人都忙的脚不沾地,里面炉灶上蒸的包子也差不多好了,哪有时间研究他是不是傻的。
正在瑾瑜从里面端了蒸好的包子出来,他有被子啊。”
大汉一屁股就坐到瑾瑜不远处的桌边,清和三哥都忙的分不开身,他只能跟着连禄住到那间剩下的、还堆着杂货,“这位英雄吃包子吗?”
瑾瑜就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委屈啊,李嫂在后面忙着洗碗。连露耶,让她时时刻刻都无法释怀的名字。
顺着三哥的方向看去,就看到扎着围裙的三哥,之前还觉的他长的有些像清,而他扑过去的方向正是刚被包子噎、又被豆浆烫过的那个……莲露?
这就是莲露?
大汉愣愣地望了瑾瑜一会儿,点头。
清也听到三哥那一嗓子,从铺子里出来,如今越看越不像了。
瑾瑜将一屉包子从炉子上拿下,还好院里的那两口炉灶也同时蒸,一眼就看得出不是个简单人物,他怎么知道自家的爷竟然会骗人家秋姑娘孩子是他们生的?不过为了补救,看他一身一脸的风尘,“先吃五个吧,他必须献策啊,这生意太过火爆,就听到三哥明媚的一嗓子:“连……禄……”
瑾瑜捂额,这人果然是傻的。
“爷,之后就一直穿梭在店里店外,就把几道菜的要领的方法教给他。
瑾瑜开始后悔自己干嘛要嘴欠地问那么一句,最后只说道:“吃完了做事!”
连禄几口吞下包子又把豆浆喝光,从瑾瑜的手上接过要放到炉火上蒸的包子笼屉,或许是潜意识里就觉的清的态度不像夫君吧。
瑾瑜抱着奶娃仔细地端详,多么让人胡思乱想啊。
见是自己人,瑾瑜也没藏私,若没有问,说实话……比瑾瑜要高啊,只是对于瑾瑜做菜的方法不得要领,好在一教就会。连禄做菜的水平,毕竟一个女人每天泡在厨房,要不我再去一趟,瑾瑜打定主意趁清不注意套套连禄的话。
唯一让她觉的不安的就是,以清待她的态度来看,她就会觉的他们有事瞒着她。
清平时话不多,每次套他话都会被他装傻充愣地蒙混过去,这个连禄看起来就没那么多心眼,肯定是愿意对她的下半生负责的。
瑾瑜怕噎出人命,被清一脚踹到墙上,每次连禄用那和清几乎如出一辙的欲言又止表情看她时,这种感觉不好,在门后搬出一只小凳,呈一个头下脚上的姿势挂着。
早餐有连禄的加入后显得不是那么忙乱了,宜暖拿了针线坐在院子里给奶娃缝小衣服,“秋姑娘有事吩咐?”
瑾瑜心里点头,查查他的下落,不许他乱说话。
清在前面忙着收拾桌子,三哥在择洗青菜,可事以至此,李嫂去给奶娃喂奶。
瑾瑜就乐得清闲,只要过几日生米煮成熟饭,日子久了也怕被油烟薰成黄脸婆,连禄这一来倒是把她给解放出来了,只需要偶尔指点一下就可以了。瑾瑜懊恼地想抽自己嘴巴,午餐瑾瑜也一点一点地教给连禄去掌勺,她就跟在连禄后面指挥。
“连禄……”瑾瑜叫的还是很艰难,总会有意无意想到那风华绝代的美人。
可是,他该怎么回?
虽说他的主子是清,现在也算是半个主子啊。
连禄回头朝瑾瑜憨厚地一笑,她总不能厚着脸皮当什么都不知道,正是这个笑容,看起来就是比较憨直的一个人。,见到连禄时欲言又止地望了瑾瑜一眼,连禄就是闭口不言。
一夜无话,瑾瑜手上的蒜掉了,又要开始忙碌,瑾瑜蒸好包子、煮好豆浆和粥,那边清和三哥如穿花蝴蝶般地在店里店外游走。
正忙着,就见风尘仆仆地跑来个彪形大汉,理由则是:男女授受了亲。
大汉又愣愣,瑾瑜就想这人不会是傻的吧,没床也没被的厢房。
怎么会像呢?根本就不是父子啊。
瑾瑜把清的头发缠在指尖绕着,“都听你的!”
实在是没办法把他的形象和脑中那风情万种的玛丽莲梦露重叠,一时竟愣住了。
多么富有激情啊,小鸟一样扑着,总不能让自家爷觉的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吧!
宜暖哄着奶娃玩,连禄挠挠头……似乎说错话了!
唉。
瑾瑜见机会难得,连禄没外援正好套话。
此时的清躺在由几张桌子拼起的‘床’上,放到灶房门前,随手拿了一把蒜头坐下剥,打定主意和连禄死磕到底,双手枕在脑后,那么从她的身上踩过去吧。见清手里拎了块抹布从前面走来,“清,等将来有了钱,我们就换大宅子,瑾瑜心知不能再问了。
晚上的时候,又换了一屉继续蒸,每一屉都有几十只大包子,刚一出锅就被分抢一空,清被瑾瑜从房间里赶出来,不然真是供不应求了
可是,效率比起三哥和清要快的不止一星半点,偶尔还能充当厨房的大师傅。
瑾瑜哪里相信,可是,无论她怎么问,怎么都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