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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一连两天,天云都没有再见过若兰。或许,是由于自己的回避,错过了太多相见的时机。只是,在这样的形势之下,他开始想也许这样子避而不见,是他们两个最好的选择。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有办法理解若兰那强烈的恨意是打哪儿来,更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去化解它。两天下来,他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扰着。朝臣们因为若兰那日出口的话语对她已经失了信心,甚至开始有人逼他废后。所有的烦心事都汇聚到了一起,让他倍感头疼。

“皇上。”御书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抹红色的身影随即进来。

“臣妾参见皇上。”颜儿微微福身。

“无须多礼,起来吧。”天云说着,不由抬头打量她一下。

自从那日晚上她舍命维护若儿的安全,原本对她的芥蒂现在都已烟消云散。现在,他反而为着那天若儿脱口而出的话语感大对不起她,有着一份急于补偿的心态。总体来说,他们夫妻欠她太多。

“谢皇上。”

“你重伤初愈,不好好待在种翠轩里养伤,跑来这儿干什么?”天云皱起眉头,有些不耐她的不请自入。

颜儿将手中的糕点搁在御书房的案桌上,丝毫不以他话中的不悦为忤,只是一迳甜甜的笑着。

“夜深了。颜儿见御书房的灯火还亮着,料想皇上必定在为姐姐的事烦忧,因此特意备了些糕点,想与皇上谈谈关于姐姐的事。”

“若儿?”天云不解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正为若儿的事烦心?你猜到了?”

“颜儿不必猜。宫中谁人不知道皇上与姐姐伉俪情深。颜儿知道,这几日因为那日晚间的事,皇上已经接到不少朝臣要求废后的奏折。”说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得意。想到自己的计谋如此轻易的离间了向来一心的君臣,她高兴得睡不着觉。现在的形势,已不再与她的主人——罗子缬有关。对她来说,只要抓住眼前之人的心,她还有什么得不到?姐姐是因为愚蠢,不知天高地厚的与皇后交锋,落败是必然的。而她,可不是姐姐那个笨蛋!她是美艳聪明的颜儿,绝不可能犯和姐姐一样的错误!

人们啊,总是相信眼见为实。她就顺应民心弄了个‘实’。成果不也正如她所料的那般圆满么?那个笨蛋女人,永远都将在她的算计中痛苦的活着!这是她欠他们严家的!

正正神色,尽管心里委实得意之极,表面上却未曾显露半分,仍是一派优雅从容。

“皇上深夜不寐,必定是为如何确保姐姐的地位而忧心。其实皇上根本不必如此烦忧,颜儿倒有一计,不知可行与否。”以退为近,是当初她服侍罗子缬的时候嬷嬷教的。这么多年来,屡试不爽,从未有过失手。这一招,她早已练得炉火纯青,有了足够的自信。正是因为她深谙人们的心态,长久以来,才能立于不败之地。相信使在易天云身上,成效也会是一样的显著。

“你有计?什么计?”仿佛看到救星般,天云黝暗的眸子瞬间一亮。

“颜儿想,姐姐那日的口不择言极有可能是因为颜儿的关系。想必是这段时间以来,姐姐太过孤寂因而得了心病。颜儿是想,如果皇上能废了颜儿,将颜儿打入冷宫的话,姐姐心境一宽松,心病也就随之不药而愈。到时候,重拾起大臣们的信心,姐姐也就不必遭受废后的凄惨命运了。事不疑迟,这个方法是迄今为止最为有效的方法了,还请皇上即刻实施,不要再犹豫。”

“废了你?你愿意委曲求全?”天云惊讶的看着一脸素净的她。

如果说,先前还有着些许疑问的话,此刻他已经全然的信任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显而易见她是表明了自己对权势的不在乎。他也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到底有几分。可看着颜儿那坦荡无伪的小脸,他找不出任何言不由衷的痕迹。

颜儿温柔的一撇唇:“皇上说反了。颜儿并不是委曲求全。颜儿自认自己没有那么大的度量,能够容人所不容。只是颜儿清楚,姐姐爱皇上至深,而皇上对姐姐也是同等的深爱。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在皇上的心底,只有姐姐才是那唯一的一瓢弱水。说到底,是颜儿不识好歹的插足,才造成了今天两难的局面。既然这个铃是因我而系,也自然得因我而解。颜儿思索了很久,自认为这个方法是最为实在。”

“你不后悔?这样一来你可能什么都没了啊。”

她柔媚一笑:“这有什么好后悔的。不是我的,强求亦是惘然。倒不如看开点,免却所有纠葛,以换三人的平静生活。更何况,颜儿相信皇上也不是一个无情之人,相信将来我的命运如何,皇上都不会坐视不理,任由我们母子自生自灭的。颜儿相信皇上。”

天云沉默了,就那么静静的坐着,向来如鹰般阴鸷的眼此刻化尽其中的戾气转换为无比的祥和。他就这么看了她好半晌,最后重重的叹了口气。

“看来,你真的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女人。”

“皇上以为颜儿会是哪种女人呢?”她故做好奇的问。在看到他脸上的尴尬之时恍然大悟的一拍手,“原来皇上一直把颜儿当做了后宫中那种擅耍诡计,不择手段争宠的女人?”她说着,语调有些发颤,似乎这样的‘误解’伤了她的心。

她当然是!

只不过,这一点,她永远都不会承认。自掘坟墓的蠢行,聪明如她,自然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被说中心思的天云看上去有些不自在。面对着她泫然欲泣的眼睛,也只好柔声,坦率的承认。:“老实说,当初你进宫之时,我是真的怀疑过你的动机。那日你在湖旁落水,我也曾一度怀疑是你故步疑阵,好引我上当。甚至,我还怀疑过,那些刺客,包括在小树林里袭击我的那伙人都是出自与你的指示。”

“既然皇上心有怀疑,又为何还要册封颜儿?更遑论在落水事件之后重重的责骂了姐姐。颜儿记得自己说过,那真的只是我不小心而已,和姐姐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啊?”她故做不解样,却在心地嘘唏不已。

好险!

看来,这局棋,并不如她想象中那般好下。她得步步为营才行。

“不过,现在我不再怀疑你了。更何况……”他顿了顿,眼底有着一抹隐色:“更何况,若儿那天看上去似乎太过激动,还请你别放在心上。”

“皇上是说姐姐看上去有点癫狂吧。其实姐姐那日是被吓坏了,搞得弄不清事实,辩不清敌友。那本不是姐姐的错,就算要怪也该怪那些不识好歹的刺客惊吓了姐姐。颜儿既然明白这个道理,哪还会去计较些什么。到是皇上,窝在这里两天了还没有去看过姐姐,实在说不过去啊。”她悄声提醒。

天云微微一怔,全然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但也因此,他释然的笑了。

“你说得对。最近被大臣们缠着,我有好久都没见过她了。”利落的起身,他走下高高的椅子。“不过,你所提的建议还有待商榷。我不能牺牲你来成全我和若儿,这样对你太不公平。”

她的识大体,她的委屈求全,已经是极为难得的了。他怎能再做出如此残忍的决定?

“可是皇上……”

天云伸手一拦,拦下她未出口的话语。

“你别说了,我不会同意这事的。”

子夜时分。

尽管丫鬟们已经三番四次的劝说,若兰仍是固执的靠在窗前手守着。陪伴着她的,依然只有头顶的明月,还有耳边呼啸的夜风。

打从两天前,她就一直机械的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希望那个熟悉的身影能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告诉她他想通了。然而每次都是失望的煞羽而归。不管她等得有多晚,两天来,仍是不曾搜寻到她所希冀的身影。心里的失落渐渐转化为不安。

犹记两天前,她中了颜儿精心步下的局。落下那番口不择言的话语后,她就有种强烈的直觉,自己与天云之间在不觉间出现了道深深的鸿沟。那道鸿沟日渐扩大,而她却没有丝毫办法去填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日益深幽。

她明白,那日的失态,极有可能就此扭转她的人生。如今她只恨没有人证,无法为她那日的所闻做证。

不过,不管如何,她都不会放弃的。她会坚持,直到他能相信她所说的事。

她必须让他知道,那个女人心怀不轨。她无法明知其事还坐视不理,明哲保身。那不是她明若兰的作风。

“怎么站在窗前吹风?夜深了,也不知道多披件衣裳。”

熟悉中带着宠溺的声音传入耳膜。一件温暖的衣裳落在她的肩上,给她带来一丝暖意。

若兰身子一僵,僵硬的回过头来,有点不相信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真这么神鬼莫测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错愕的说不出话来。

“你……”

“好了,有什么话还是进屋说吧。夜里风大,小心着凉。”天云体贴的将她拉进怀里,一手细心的关上透着冷风的窗。

进来时,就看见她一个人靠着窗,呆呆的看着天上的月亮。冷风中更显孤寂孱弱的背影,深深的扯痛了他的心。他自责,自己怎么没有早点回来陪她。遭遇了那样的夜晚,想必她还后怕吧。

“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呢。”狂烈的惊喜涌没几日来的疲惫。若兰满足的靠倚在他的怀里,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的热量。

天云好笑的揉捏一下她冻得发红的脸颊,柔声安慰:“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可能扔下你不理?这几日我正为政务忙得不可开交,才没空回来看你。你不要胡思乱想的。要不我下个月的时候把云扬他们叫回来,带着你和孩子们一起去登山。老憋在宫里,人也不会舒服。”只是忙着处理政务而已,这妮子,未免想得太多,杞人忧天了。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听了我那天的话后,不想再理我了呢。”她委委屈屈的说。

天云神色一凛,原本的悠闲适意不见,换成了一副正儿八经的严肃样,深情的瞳眸不复宠爱,却有着深切的担忧。

“若儿,我希望你能忘了那日的话,以后对颜儿好些。”要求废后的奏折太多,他好勉强才将这事压制了下来,绝对不能再让那样的声潮死灰复燃。再来一次,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保得了她。

“为什么?!”若兰震惊的太抬头,满脸的难以置信,“我说的是实话啊!你要我明知道她居心叵测,却还要我以礼相待?我做不到!”她直率的回绝。

要她对一个要她命,还时刻想着如何毁了她和她的家人的蛇蝎女子以礼相待,她做不到!

她是单纯,她是善良,可还没能伟大到善待自己仇家的份上!

“你为什么一定要说颜儿心怀恶意?”他不解,真的不解,到底若儿是怎么了?现在的的她,看上去好陌生。

“因为她其心可议!你听我的,绝对要趁早除了她,否则于你于我,乃至于整个天翎皇朝都会是莫大的劫难!”

努力挣脱开他的怀抱,若兰离他远远的,就那么遥遥对视着。只是出口的话语,却仍是那般犀利,那般坚定。

这么一闹,天云的脸不高兴的扳起。

“她救过你我,我不希望你再口出妄言。”

“妄言?!”她更加惊诧的叫着,“你怎么说这是妄言?我明明知道她的意图的啊!”

她的不知错,她的辩解引起了他内心的反感。天云一下从椅上弹起,脸色极为难看的注视着她。

“你要知道,没有真凭实据的事就不能乱说。说多了,会砸了自己的脚。伤人又伤己,讨不了好。”他低声提醒着。

“你是怎么了?为什么变得这么畏首畏尾?以前的你不会是这样的啊!”若兰怪异的蹙起眉峰。

这样的他,真的不像是那个她爱的人。现在,他给她的感觉,是一种全然的陌生,还有一股隐约的心痛。

她能感觉得出他变了。两人之间再无法如同过去一般亲密无间,衍生出了难以言喻芥蒂,将两人的心渐渐隔开,越来越远。

为什么?

为什么他不再像以往那般相信她了?

难道,他真的被那个妖女迷惑了?

那个妖女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让他开始疏离自己?!

这瞬间,她慌了手脚。

“不行!天云你清醒一点。那个妖女在骗你啊!她要毁了你我,毁了皇朝里的所有人!你不能上当啊!”

“该清醒的是你!”天云猛然一声怒喝,吓得若兰即刻闭了嘴。他的样子,是她从未见过的狠戾!

“她为了救你,差点赔上了自己的性命,这样还不够吗?为什么你还要恶意中伤?”她怎么会变得这般恩怨不分?

他的若儿该是纯洁无暇的,不该是这样无理取闹,一直叫嚷着要除去某人的!

“不!她根本就不是为了救我!她只是想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已!她骗尽了所有人,可骗不了我!那样的嘴脸,绝对不会是什么良善之辈”那样的眼神让她害怕,直觉的就想托出一切,以求他的理解。

“够了!”天云忍无可忍的怒吼出声,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眼神明显的沉痛莫名:“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如此蛮不讲理,如此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若兰睁大眼珠子,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头,难以相信这样的形容会出自他的口里。

“你能说不是吗?自从我封了颜儿为嫔后,你就一直处处针对着她,这一点相信你自己很清楚,无须我再多说。”

“我针对她?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针对她?!”

“有。”他看着她,眼中的光芒莫名,“曾经,我也和你一样认为她的出现必定包藏了祸心。可事实证明并非如此。她一次次的救了你。如你所说,如果她真的心怀叵测的话,那日晚上又何必救你?”

“为权,为势!”她冲动的冲口而出。

“是吗?如果真的是这样,她何必拿自己肚里的孩子去冒险?那是她唯一的筹码不是吗?”

“那是因为……是因为……”若兰词穷了。

老实说,她也说不清那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别再狡辩了。你心里很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对于舍命救你的人,你非但不心存感激,反而肆意报复,你真的很令我失望。”望向她的鹰眸有着深切的悲哀。

“你被她迷惑住了是不是!”若兰心慌了,出口的话语更是不知所云。

天云的眼又黯淡了几分。他掀了掀唇瓣,最后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这样的情况,除非当事人自己想通了,否则他压根就无力可施。

回过身,他向着大门的方向迈去。

到了门口,他犹豫的停顿了下来。

“我希望你不要再误解任何人了。她刚刚还向我请求要我废了她,以求安你的心。”

“那是假的!她最会作假了,你别上当受骗!”若兰急切的喊着。

她清楚得很。那个女人,绝对不可能会是这样的人!

自己已经被骗过一次,她不希望自己深爱的丈夫也沦落进她的骗局之中。

天云感到十足的可悲。

曾几何时,他的若儿成了猜忌心如此重的女人?!

在这块空间里,他开始感到窒息。

他需要好好透透气,另想办法来消除若儿心中那莫名的激荡。

“我希望你能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我不希望自己的妻子会因为妒意变得如同那些恶女人一样面目可憎。”

一句话,惊得若兰再也动弹不得。

好半晌,她勉强的扯了扯嘴角,苦涩的喃喃自语。

“你真的被那个妖女迷惑了。”

无论她说什么都没用了吧。

因为他的心里已不再如过去那般全然的相信她。

颓然的坐在地上,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发着呆。清亮的大眼失了焦距,变得云雾朦胧。

两人之间有了心病,爱,就不再完整。

她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会识人不清,引狼入室?

如此情形,她怪得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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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夏,你要帮姐姐,帮姐姐生一个孩子!”原来,她只是一个替身,一个代孕工具而已!“娘子,娘子,要不要陪寒儿捉虫虫?”“娘子,娘子,你看这花美不美?”“娘子娘子,我要睡觉了,你帮我更衣!”“娘子娘子…”“我说过多少次,你的娘子是我阿姐,我不是!”楼初夏板了脸。“可是每晚陪寒儿玩亲亲的是娘子你啊!寒儿只要娘子你!”流着口水发呆的十四王爷异常认真的开口,那眸光,漆黑深邃,闪着复杂的光。第一次,楼初夏感觉自己被重视,虽然说出这话的安陵王爷是一个傻子!“我只是想要利用这个女人而已,你要杀她,随便!”暗夜摊摊手,表情毫不在乎。当傻子戴上银色飞鹰面具,当他怀抱初恋情人俯首拥吻,她才知道,原来,真正傻的人是她!扮猪吃老虎的安陵王——初夏是寒儿的最爱,寒儿最爱初夏了!冷魅残酷的暗夜——我只是利用你!温柔懦弱的叶阳太子——只要你活着,我可以做任何事情,甚至为爱长眠。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圣山

    圣山

    吴文君,女,浙江海宁人,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上海首届作家研究生班学员,鲁迅文学院第十七届中青年作家高研班学员,作品发表在《北京文学》、《大家》、《收获》、《上海文学》、《中国作家》、《钟山》、《山花》等多家文学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