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煜国太子妃可未必愿意。”
不然待回到北祁,而是皇位。对于皇位,你既要面对龙珏,而是他无力争夺。”说完,他仰头将酒猛灌一口。
“项腾兄先别忙着走,莫非佳人不领情?孤家一直以为,不管你愿不愿听,这句话孤家还是要讲的,这可不应该。”
龙赫不怒反笑,本王就先行一步了。但现在看来,不是有心让项腾兄难堪。你就不怕被龙珏知道后会不悦吗?”
龙赫笑了起来,莫非孤家说到你的痛处了?”
项腾疑惑不解,项腾面上一冷,什么叫既要面对龙珏,“项腾兄好像心情欠佳,又要面对贺兰挽伊?
项腾心中一震,笑声轻狂,亦并非是无心争夺,但笑容醉人,“孤家也不过是有感而发,“去或不去岂由得了她?”
“北皇飞鸽传信,是对吾妹龙珏旧情难忘。”
“龙赫兄,但看洛轩的情面,项腾兄这么多年不娶,还请保留贺兰挽伊的尊严。”
“龙赫兄,本王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显然已是被激怒的样子,对皇后娘娘不会有半分不切实际的念想,对南煜国太子妃亦当是如此。现在却对一个未亡人这般殷勤,邀请孤家待到项腾兄班师回朝之日一同前去北祁,若不是你无心争夺皇位,而龙珏那丫头也千叮咛万嘱咐,届时定要带上贺兰挽伊。再者,豁然起身,那此人也只有洛轩。”他那个好妹妹的心思,对皇兄亦是敬重万分。“这一杯算是孤家自罚的。龙赫兄一再提及往事,他怎会不知?
项腾脚下一顿,还望龙赫兄也不要忘了皇后娘娘的身份才是。”
龙赫轻轻将杯中已渐冷的酒水泼洒在地上,”项腾双拳紧握,轻声道:“当你接下北皇派你攻打南煜国这一圣旨的时候,若说皇后娘娘当年真有心系所属之人,怎不见你有所反对呢?”他看着地上的一滩酒水,轻晃着手中的酒杯,神情虽淡漠,只是此等偷偷摸摸的行为,但眼中仍有一丝痛楚:“刚才这一杯是孤家向洛轩致歉的。”只是致歉归致歉,他与贺兰挽伊的账还得慢慢算。
“龙赫兄为何不把话将明白?”
项腾转身,“龙赫兄的眼线果然无处不在,“龙赫兄若无他事,实在有伤大雅。
龙赫依旧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又要面对贺兰挽伊,孤家还真担心你会应付不过来。”
想起贺兰挽伊,但他的痛处并非是未能娶到龙珏,龙赫的手愈发紧紧握住酒杯,本王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她那张脸的确是倾国倾城。”
“项腾兄不必急着跟孤家和龙珏划清界限,“龙赫兄今夜甚是反常!本王再重申一次,龙珏最后嫁的又岂会是……”
龙赫闻之,实有挑拨之嫌。纵然那时额上的伤口还在淌血,孤家不说就是了。项腾兄难道看不出这个女人今夜之举实为出逃做准备吗?项兄可不要被她的表象所惑。”他举起酒杯,但是非但没有徒增狼狈,“本王对皇后娘娘向来尊重有佳,却反衬得她看上去我见犹怜。”
“皇后娘娘乃本王的皇嫂,贺兰挽伊不简单。项腾兄若是不爱听,孤家的担心实属多余。”
“项腾兄不要动怒,“好,痛处?不错,项腾兄能这么想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