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连连,久久不息,女弟子们更是把莽古当成第一崇拜的对象。
莽古丝毫畏惧的看着白仟尘,想为难他么?太小看他了吧,这些控水术只不过是小如皮毛的法术,千年之前他就练熟了。
白仟尘没有说话,沉默成了他唯一表达的方式,转身,离开。
水缸突然嘭的一声,炸开了,水和碎片飞向了莽古。
梵音急忙的冲到了莽古的面前,替他当着那些暗器。
一块水缸的碎片差零点几厘米就要碰到了梵音的鼻尖,然后直直往下落,掉在地上,又碎成了很多块。
梵音松了一口气,还好白仟尘及时收手了,不然莽古就受伤了,紧张的回过身看着莽古:“你有没有受伤?”
莽古不说话,感情白仟尘那个家伙是和他杠上了,既然如此,他也没有必要念及千年的兄弟之情。
一个闪身,追上了白仟尘的背影,想要出手的时候,却落了个空。
原来白仟尘早就感觉到背后袭来的阴冷之风,做好了防范的准备。
你一招我一招,两个人的功力不分上下,可是最后一击的时候,白仟尘被莽古聚集的灵气震飞了老远,肩膀微微颤抖,随后佯装镇定,一手拂过左边开得缠烂的桃花,一步一步的往山顶走去。
花瓣如雨而落,有点凄美的凉意。
依旧是梵音,她紧张的上前询问莽古有没有受伤,而重雪则站在原地,像是个局外人。
莽古眼底隐藏着黯淡的悲伤,推开了梵音,独自往后山的樱花林走去。
两个人,留给重雪的,只有背影,她的心像是被车轮碾过一般,觉得画面有些熟悉。
“你怎么了?”游晓云推了推重雪,她最近似乎很喜欢出神。
“没事,反正练习也结束了,我们南苑吧?”
诸葛凌珑被禁足在北苑,连同和她一起惹事的几个人,北苑离樱花林很近,只有一条小河之隔。
莽古坐在樱花林的石椅上,千年前,他每次练习完,都会来这里看白仟尘练剑,然后一起喝酒。
他们两如今又聚在此,却早已变得生分。
诸葛凌珑静静的坐在小河边,光着脚丫在水里来回晃动,把要靠近的鱼吓跑,抬头的瞬间,看到了莽古。
那个比白仟尘还要绝美的男人,让她看呆了。
“喂,你是谁,你在这里干什么?”
诸葛凌珑为了能知道对方的名字,捡起附近的小石头,朝莽古扔去。
莽古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便离开了。
张念慈在屋里听到诸葛凌珑的叫喊,走出来瞧瞧,只见一抹红色的背影消失在樱花林的入口。
“凌珑公主,你在和谁说话?”
诸葛凌珑气得提着裙子直跺脚,那个男人真是太无理了,居然不理她,她一定要知道他的名字,然后让他深深的爱上她。
她眼眸一转,瞬间有了主意,在张念慈的耳边嘀咕了一阵,而张念慈是个怕死的人,听到她的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要是被大师兄知道了,我们一定会被逐出寒彭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