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雪从小就怕老鼠,因为小时候,她把一颗苹果放在床上,想着睡觉的时候,能开着小夜灯一边吃苹果,一边看会书。
等她洗澡回来,在漆黑中摸着她的苹果,居然有牙印,吓得她赶紧把苹果扔出了窗外。
两个男人在屋子里找不到人,看到屏风后有烟不断冒出,两人想也不想,就一左一右的包抄。
啪啪,两记耳光声回荡在景园里。
两个男人委屈的走出了重雪的房间,小声的嘀咕着。
莽古:“你刚刚看到什么了?”
白阡尘:“那你刚刚看到什么?”
莽古嘲笑的指了指白阡尘的鼻子:“别告诉我你没有看到,我不会信的,鼻血都流出来了。”
“你不用那么得意,你还不是一样。”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后,便背对着,各自擦着各自的鼻血。
重雪虽然看起来小小个的样子,但是身材非常的好,再加上出水芙蓉的效果,哪个男人看了不流鼻血的话,那人必定是太监。
重雪阴沉着脸,站在两人的身后,他们都不知道,脸色更黑了。不用想都自己他们两此时还在回味刚刚看到的那一幕。
狠狠的揪着他们的耳朵,大喊着:“你们就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吗?”
“是你自己叫的,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所以就……”莽古觉得很委屈,他只不过是一片好心。
重雪阴险的笑了笑,转头看着白阡尘,挑挑眉,要是他说不出一个更好的理由,她一定要他们两个人好看。
“我看见他进去了,我才进去的。”
“对对对,他是跟屁虫,没有我在乎你那般在乎你。”莽古立刻和白阡尘撇清关系,想让他把罪都揽上身,没门。
这两人的理由,太牵强,一点都不可信。
“既然看都看了,今晚你们两,谁侍寝?”
两男人的眼睛瞪得比那蛮牛的还要大,都要掉在地上了。
重雪不知道自己的的话有多前卫,让他们一时难以消化。
两人开始用眼神交流,视乎在探讨谁先谁后。
快有结果的时候,重雪突然冒出一句让他们内伤的话:“只不过是逗逗你们,不用那么认真。”
松手,重雪又打了一个哈欠。
门是无法关上了,因为这两个男人太暴力,进来的时候,直接把门给撞坏了。
放下纱曼,抱着被子,继续睡觉。
“都怪你,想那么久干什么?”莽古狠狠的拍了一下白阡尘的脑袋,都怪这家伙不肯让步,不然今晚重雪就是他的了。
“别拍我的头,你当我的头是什么?”白阡尘抓住莽古的手,避免他再下毒手。
“都给我滚。”重雪突然坐了起来,说完这句话,又倒了下去。
可能是水土不服的缘故,重雪觉得特别的难受。
梦里一双歹毒的眼睛似乎在给她催眠,一身冷汗的她再次尖叫。
这回两男有了先前的经验,敲了敲门,然后才进去。
“你怎么了?”
“做恶梦了吗?”
重雪不知道自己的衣衫吸收了不少冷汗,变得有些透明,并不愿意回答他们的话,两个一起问,她都不知道要先回答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