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膝就在擦碰到丰俊西的下身时,豁出去了猛的往前一鎚!之后身子便惯性的跌倒直直扑倒地上。被突然撞痛的丰俊西勃然大怒,狠狠的踢沈曦的身子将她踢滚了几个个儿,长腿的膝盖窝控制住这女人纤细的脖颈,大手开始撕扯沈曦的丝袜,因为绑了绳子,这袜子脱的有点费劲。
撕扯半天他忍无可忍:“妈的,不给老子省事儿,脱还脱的这么麻烦!”捡起地上的棍子狠劲儿一下砸向沈曦的腰。
“啊!”
一声痛苦的惨叫!
沈曦面孔扭曲,强挺着使出全身的气力,扭头,死命的咬住紧挨着她脑袋的丰俊西的肩膀。
尖利的牙齿疯了一般撕扯丰俊西的肉,隔着衬衫沈曦感觉咬着的那块肉肯定被咬下来了!
丰俊西脸子扭曲抬手又是一棍子,沈曦嘴里吐出一块血糊糊的肉块儿连着一口血,脸一歪昏死过去。
胭脂在早上,小馒头被王姨接走去幼儿园后,带着殷斐去了自己的公司转了一圈儿。
这男人现在没正事儿,就像个面首似的,不是缠着她爱爱就是跟着他寸步不离。
在厂门口和殷斐一下车,胭脂马上就后悔了。
就发现这哪是带来个老公,明显的就是带了个明星自己成了小助理。
一时间车间的窗户上刷刷刷全是脑袋,挤挤压压往外伸头看。
胭脂哭笑不得,这群孩子怎么回事?是不要计较了吗?不要奖金了吗?
转头却见男人手插裤袋。身子俊伟的走在工厂的绿化带公路区,笑的怡然自得,眉眼笑得格外的阳光魅惑。
洁白的衬衫裹着他健美紧绷的肌肉,肩胛处的那丝平滑平整挺阔有型。
“别嘚瑟!”胭脂挨近他耳边小声说。
男人侧头俯视她看,也凑近他耳廓:“你也是。”
眼神看了看她高耸的随着走路一颤一颤的胸,声音低哑警告,“你每天就这么荡来荡去地,勾起我的嫉妒后果自负。”
“讨厌。”脸瞬间红了,胭脂恨恨的踩了他一脚。径直向前加快脚步走进大楼走进办公室。
不久,殷斐也进来,随手带上门,闲闲的靠在门上,视线从房间的布置到各个角落最后落到胭脂脸上,语出惊人:“老婆,给老公煮一壶咖啡。”
胭脂刚找出报表来一一的看,皱眉:“殷斐,我在上班,能不能别闹?”
殷斐晃着高大个子长腿走到胭脂身边,从身后弯腰圈住她的身子,低沉魅惑的嗓音在她耳边:“知道英国维多利亚女王的故事吗?有一次,女王和阿尔伯特亲王吵架,亲王独自回到卧室,闭门不出。这时候女王也回卧室,敲门。
亲王问:“谁?”
维多利亚十分傲慢地回答:“女王。”
不过,维多利亚女王没有想到的是,亲王在里边既不开门,也不说话。
女王继续敲门。里边问:“谁?”
“维多利亚。”女王嗓音小了声。但是,里边还是没有动静。
女王耐着性子,又敲了敲门。里边传来依然是那淡定的一个字:“谁?”
这时后,聪明无比的维多利亚彻底放下尊贵的女王架子,柔声地回答道:“我是你的妻子哦!”话音刚落,门开了。
老婆,你看女王都这样低调,那你呢,是不是应该放下你在这间办公室里的架子,给老公煮一壶咖啡。”
胭脂简直,听愣了,认识殷斐四五年,每次和他说话都是断句半句简单明了的要死,现在竟然会讲故事了。
为了一杯咖啡老公也是蛮拼的?哦,蓦地胭脂明白了。
吃吃笑:“买糕,服了你了,旁征博引半天就为了在我的地盘显示你的大男人派头。好,给你煮,魔头。”
胭脂哭笑不得,敲了他脑壳一下,从他圈住的怀里转身正好对上殷斐勾唇戏虐的笑。眼眸里的*爱深的像海。
忽然办公室的门咚咚咚轻轻的,锲而不舍的敲。
“进来。”胭脂推开殷斐,坐正了,小手扯过来一份文件。
门轻轻开了:“胭总,车间的线不够了,是继续在这家买还是换个牌子?”
仓库小吴腼腆的问,眼神速度的扫过胭脂身后气定神闲的男人。
“这家的线有过什么问题吗?”胭脂对仓库的这个问题有点莫名其妙。
一般来讲服装厂和辅料厂的关系基本都是牢靠的,除非发生了什么彼此不满意的情况。毕竟人熟为宝,各种欠款收款也好弄,谁也不愿意换客户还要一段时间磨合。
“额,目前还没有。”仓库女孩小声说:“那胭总我去打电话定线了。不好意思打扰了。”
目送仓库女孩关门,胭脂起身准备去煮咖啡,刚走到摆放咖啡壶的台子,门又咚咚咚,极有规律有极轻的敲了起来。
“谁?进来。”
门开了,食堂管理的大姐进来:“那个不好意思啊,胭总,我来是想问问,今天中午,胭总吃饭要加菜吗?”说完眼光往办公桌前已经坐下的殷斐处急速的扫了一眼。
胭脂想了几秒:“好,加两份素菜。”
“那好,五香素鸡和清炒面筋可以吗?”
“恩,可以。”胭脂一边冲洗咖啡壶一边随便应道。
“那好,我去忙了。”
男人翻开胭脂刚才没看完的报表,边看边说道:“你们厂的员工倒是尽责,要是各个都这么着给你汇报的话,你一天不用做别的了。”
话音未落,门又咚咚咚,极轻极有规律的敲起来。
胭脂皱眉,也没工夫搭理殷斐的嘲讽。
“进来。”
门开了。先是伸进一个红彤彤的大胖脸,接着整个胖身子挤进来。
“胭总好。”身子立正,先行了个礼。
“你是?”
“报告胭总,我是五车间一组的组长魏小琴,那个啥,我来这就是,想和胭总说,我们组的组员刚才和我说能从老家带过来几个老乡想在厂里上班,我来就是想问下哈,胭总同不同意。”
胖妞扭扭捏捏的艰难的说完,脸更红了,眼角的余光还是没忘看了办公桌后拿俊俏的男人几眼。
“哦,我知道了。这事你找赵厂长咨询处理就好。”
胭脂态度明显不悦,此时她总算明白这些平时见老板都躲的员工为什么如此敬业了。
“胭总再见,那我马上去问了啊。再见。”胖妞急忙转身走了,出门时紧张还被可磕了头:“哎呦——”捂着额角跑了。
胭脂看门关上,长出一口气立时扔下咖啡壶,走到殷斐身边:“起来,殷大少,劳驾您这尊大佛回家睡觉等我下班好不好?”
“哦?为何?老公陪着,你上班不是更有滋有味的吗。”
男人坐着不动,挑眉佯作懵懂,那神情似笑非笑其实迷死人了。
胭脂此时却没心情看他装,小手揪起他领子:“你知不知道他们一个个进来都是看你的,你能不能让我消停点啊。”
男人璀璨的笑了笑得十分迷人:“老婆,今天我才知道在你当特护潜伏接近我的时候,我一眼就断定你是花痴?”
“为什么?”
“因为你这环境,花痴超级多,花痴味很浓,你能不被潜移默化吗。哈哈哈。”
“讨厌,你太讨厌了。还好意思说那时候,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胭脂被他说的又气又笑,抡起小拳头就砸,小手却被殷斐一把攥住,亲了几下。
“好,满足老公一次,我就走。”
男人眼睛闪闪亮,*的抛过来一记媚眼。
“滚一边儿去,这里不行,殷斐,你精虫上脑,种马发情啊,能不能矜持点,随时随地的还让不让我待见你了。”
“傻瓜,你老公这么抢手,你还不抓紧伺候着。”大手一把就捞起胭脂抱紧,走到门边,啪嗒,门锁上好。
“喂,你还上锁干嘛,这不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再说一会万一是赵姨有工作上的事情和我汇报呢,哎呀讨厌了,打开——”胭脂在他怀里被箍的紧紧的伸出手臂去够门锁,早就被男人几个大步迈离了门边。
“傻女人,赵姨像你一样不懂事?今天我不走出这个门相信不,你那几个得力下属谁都不会进来汇报工作。来的也就是你们这里见不到几个美男的小花痴。”
男人虽是抱起来了她,手臂却不扶着她,胭脂只能双臂像长臂猿挂树似的,挂着他的脖颈,双腿也夹紧他的腰身,要不,那种既掉不下来又挂不稳的姿势她更难受。
自己的男人不讲理,她只好伏在她耳边小声商量。
“殷斐,在这能不能别闹了,回家怎么都行。”
“最近发现你很不情愿喊老公,我怀疑是我*的不到位,来,现在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