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莹灵机一动:“有啊。比如不像的就是我们这样各走各的,像的就是这样——”
她一下子抱住林可思的胳膊,小手塞到他的大手里,挽起来十指相扣,脸却**啊刷红刷红的,心也跟着敲鼓。
林可思被这个胖姑娘的大胆热情惊的一愣,像被蜂子蛰了似的迅速往边上挪开脚步,白净的手不落痕迹的拉开女孩的手。
“你们年轻人听活泼的,我们有代沟。”
“哦。”钟子莹聪明的点头:“明白了,林大哥眼里的代沟就是处对象不能拉手跨胳膊肢体接触。是吧。那,我们是不是要一边吟诗一边散步?我按照你的年代来。”
林可思噗呲笑了。
“我的年代怎么搞对象我也忘记了,好像我没怎么谈过。”
钟子莹不可置信的跳哒到林可思向前面几步,上下打量他,摇头:“啧啧,这样的大帅哥都不谈恋爱大好青春你都干嘛了?”
钟子莹不解的目光重又落到林可思脸上:“我明白了,林大哥不会谈恋爱,因为主要负责谈的都是女孩子,对不对。”
钟子莹现在不是和林可思并肩走,而是在他前面到退着走。
红上衣白裙子,LV的双肩背包,充满了不可阻挡的青春活力。
白腻腻胖乎乎的脸蛋上充满了对眼前男人的好奇和兴趣。
第一次她就很满意了,可是很久没有听到对方过得答复,直到她主动约了第二次,他们在海边吃了顿海鲜,主要还是她吃她将,林可思复杂出人出钱。
这是第三次约会,林可思说来B市办点事,问她有没有空。
那怎么能没空呢,什么时候没空这时候也得空粗来啊。
名人说,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点是一点。
所以她好饭好菜的招待了同事一顿,人家才同意休息天替她顶个班。
“你们老大究竟出什么事?”
林可思似乎无意寻找话题的问道。
“听说是车祸。他最贴心的小吴为了保护他的死了。唉。”
“哦——”林可思淡漠的哦了一声,心里翻江倒海。
事情不小,那殷斐的状态,胭脂的反应,更加又猫腻。
“哎,林大哥,你可别外传啊,这是公司机密,除了几个管理一般都不知道的。”
“恩,怎么会传呢,放心,没事。”林可思伸手扶了钟子莹一把,她退着走,再退一步后面是个井盖子:“当心。”
大手握紧胖姑娘丰润的手臂,凉丝丝肉乎乎的。将她往旁边吧的安全地方一带。
钟子莹脸刷的红了。
林可思貌似无意的一拉一拽传递给她的信息就是温暖,关心,在乎,甚至引申一下就是喜欢,肢体接触,对她有意思——
一瞬间的静寂,只有柳树上知了的鸣叫,洋溢着夏日的热情和喧嚣。
“林大哥,你怎么到B市来了。”隔了一会儿,钟子莹问,包子脸侧着仰望的姿态,其实女孩子很喜欢这样看喜欢的男人,有一种构建心目中崇拜目标的味道。
钟子莹此刻就用这样他一种姿态这样一种目光看着林可思。
现在她已经不倒退着走了,而是乖乖要的走在他身边。
她个子不高不矮正好到林可思下颌,各种角度都不错。
林可思余光撇到了钟子莹的状态自然他也习惯了。
淡淡笑了一下。
嗓音温润,磁性:“来B市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广告公司合作一下。最近的楼跑策划手下人做的不到位。”
“嘻嘻。这样啊。”钟子莹不免有点暗自得意,自己是这方面的新秀,小荷才露尖尖角,但是自己认为才华不下于目前各大广告公司的主创。
“恩。是这样。”林可思慢下脚步:“子莹有什么好的推荐给我吗?这里你比我熟。”
男人清越的眉微挑,狭长美丽的凤眸细细的温润的转头看身边的女孩。
钟子莹一下子就被电晕了。
脸像红辣椒。
刚才冒死跨胳膊的举动其实是孤注一掷,现在知道对方心里有意思,她再也不敢那么泼辣大胆了。心里的小鹿咚咚咚的就要跳出来。
“恩,我知道一些,回去我整理下,看看——”她呐呐的,语无论次。“对了,好像你也是做这方面策划推广的?”林可思似乎才想起来的样子。
“恩。是的。只是我刚出道,不知道我的想法林大哥能否在意——”这句问话其实正是钟子莹心里期待的。
她不好意思自我炫耀,但是心里的肯定和愿意效劳还是毫无保留的显露出来。
“子莹是海归,又有经验,我还担心什么?”
“嘻嘻——”女孩甜了心,侧脸的林可思在阳光的剪影中就像一尊镀了金边的神抵,英俊阳光,温雅。她看着她,对上他扭头垂下的目光,一时看迷了眼。
“晚上吃法餐,好不好?”
忽然那尊迷人的神抵轻声说,那么柔,那么清晰,那么的像夏日的冰激凌。
金婉柔和殷斐上到车里,回头,看见胭脂追着车跑了十几步跌坐在路边马路牙上,手抚上心口暗自庆幸,好险,刚才好险。
斐哥哥竟然为胭脂吃醋,在已经失忆的情况下还是为了她吃醋,如果不是自己急中生智拽着他离开,真不知道下一秒,斐哥哥会不会认出她,哦买噶的,那太可怕,那是他金婉柔不敢想象的,那就是一个新的噩梦。
斐哥哥失忆,她不在乎,这样,就是他们的开始,他们的故事,她就不信,那个女人能用身体迷住斐哥哥自己就不能?
她更不信,那个女人能用儿子牵住斐哥哥自己就不能生?
生孩子有什么了不起,是个雌性动物都可以的行为。
她不但要给斐哥哥声儿子生女儿而且要生一沓,生一个司令部。
是的,她要为身边的男人生孩子,和他度过一生,自小就定的爱人自小的就就定的感情,她不想再变更了,曾经那一刻她似乎心动过喜欢过盲目跟随他游船的男孩子随着她们的出事船难,已经彻彻底打败了她单飞的想法。
她只要和斐哥哥安安稳稳一生一世。
后座上的殷斐侧身靠着车窗和车门,臂肘搁在摇开的窗户上,拄着头。
头里像在开会叽叽喳喳的纷乱。
那个女人,究竟怎么回事令自己在刚才的一瞬间那么急躁,那么想管束,制约。
现在的他,对自己似乎都不了解。对自己以前是什么样也不了解。
男人深眸低垂,玉指修长的敲打额头。
金婉柔撇了他一眼,依偎在殷斐的怀里。
“斐哥哥,我和姨妈陪你去巴黎疗养好不好,那是我们的家所在地也是我们从小长大的地方。我想在那里你应该会想起来很多往事的。”
殷斐敲击的手指停顿,冷漠尊贵的脸上不见多出什么表情,习惯性地蹙了下眉,低沉的的嗓音就像大提琴:“巴黎?我好像有一点感觉。”
“就是就是,斐哥哥还记得吗,巴黎是我们从小长大的地方你肯定有感觉了。夏天我们在香舍丽舍大街骑单车。在夏奈而的厄而湖边钓鱼,在塞纳河比比划船,在埃菲尔铁塔刻上了两颗心——好多好多美丽的回忆——”
金婉柔俊俏的小脸洋溢着昔日回忆的甜蜜,抱着殷斐的胳膊,喃喃自语。
男人转头,看了看身边的青梅竹马,又看看她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眼波微动,抽回手臂:“我们出来的时间有点久。”
“......”
金婉柔看着淡漠沉铸的男人,眼里有一抹受伤,心里却笃定了主意。
殷母心脏已经没什么大碍,一急一气犯的毛病吃点救心丹,挂点促进微循环的药水,再剩下的就是修养。
心脏病人的修养需要静心。所以殷斐这几天也顺着她,对她和金婉柔商量的什么事基本都是应和的态度。
殷孝正偶尔来几次大兴的疗养院,基本上都是电话联系。
他不是不心疼这个儿子,一来,殷斐住院,公司的事情都压在他身上,做不了逍遥王爷。二来,他最讨厌最头疼和殷斐的生母碰面。
这个强势到有点无理取闹有点*的女人,他年轻时就消化不了。
要不是殷老爷子当初非要讲究门当户对,讲究娶个革命人家的后代,他其实并不怎么喜欢高中时就对他一见钟情要死要活的范蕊。
倒是兰姨会经常的代替殷孝正往返疗养院看几次殷斐和殷母。
忽然的转院到大兴的疗养院是殷母自己联系的。
殷孝正问不出所以然,兰姨自然更不好问。
她是那种小鸟型的女人,自己并不做主任何事,就是殷孝正和外界的传声筒,代言人。联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