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波点了点头:“嗯。是关于湘北投标案。这是标书的报价,还有一些关于公司账务上面的事情需要向总经理回报。”
凌峰一脸认真地说:“天雪,你冷静点好不好?伯父是我尊敬的叔叔,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我说的是事实。”
一惊未定,一惊又起,望着凌峰,白雪雨的心仿佛被雷劈了一般:“不可能,我不相信!怎么会这样?”
凌峰见向天雪脸色惨白,担忧的紧握拳头,并且双拳不停地颤抖,宽慰地说:“天雪,你别太担心。现在医学那么发达,你爸爸他一定会治愈的。”
“我爸……爸爸他,不会有事的!”向天雪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心里无比的恐慌和害怕:“凌大哥,你可不可以快点?”
“嗯。”凌峰点了点头,适当地加快了车速。
“凌大哥……我爸爸他的癌……癌症是良性的还是……”
凌峰接口说:“具体的情况要去了医院才知道。我爸爸已经联系了在美国的专家朋友,天雪,会没事的。”
向天雪到了医院,来到病房,向正宏正在熟睡。一天不见,向天雪感觉爸爸苍老了很多,很多。人生无常,在她的心中,向正宏就像是一座高山,峻拔,坚固。一夜之间,像高山一样的爸爸突然间倒了下来,这让她倍感惶恐和无助。身为女儿,她还没有尽到孝道……怎么会患的了癌症呢?
向天雪望着爸爸憔悴的面孔,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未免打扰了爸爸的休息,向天雪退出了病房,在走廊上低声抽泣了起来。
凌峰向医生咨询过向正宏的病情后,走了回来,看到向天雪一个人蹬在地上哭泣,心里一阵酸痛。他很少见到向天雪哭泣,在他记忆中,天雪一直都很坚强。
“雪儿,别太担心,伯父会没事的。”
向天雪闻声立马擦去眼泪,平复了情绪起身问:“凌大哥,医生怎么说?”
凌峰从医生那询问过后,他想了很几种欺骗向天雪的说辞,可一触及到向天雪的眼睛,他还是据实说出向正宏的病情:“不太乐观。医生说……伯父需要静心调养,治愈的可能……因为年纪大了,所以……”
“爸爸他……还有多久……”
凌峰垂下双目,幽黯地说:“一年,如果调养的好的话……”
“一年?一年……”
“不过,你也不要绝望,爸爸将伯父的病例,已经传给美国那边的专家,那边的结果还没有出来,也许不会那么糟。”
余波听了向天雪和凌峰的对话,有些不敢相信地上前问:“天雪,听说总经理他……是真的吗?”
凌峰向着余波点了点头。
余波一脸错愕:“怎么会这样?总经理人那么好……怎么可能……”余波回过神,面色复杂地盯着手里的文件,犹豫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向天雪望着一脸烦恼的余波,问:“余叔,你有什么事吗?”
“嗯。公司里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总经理处理,可是,现在总经理病倒了……这……这可怎么办?”
“很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