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已经交代过剪枚和翎澈,对于他们两个来说,已经习惯了这样神出鬼没的凤浅,剪枚只是一个丫鬟,自然是不能过问太多,而翎澈则是不在意凤浅去哪里,只要她还要他就好,不会丢下他就好,其他,他都不在意。
她骑在马上,并没有飞驰,而是慢慢的往前踱步,手中是一张漆黑的面具,这就是她让兵器铺铸造出来的面具,面具的左上角有着两个刻字:凤浅。这两个字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除了这两个刻字,便再没有其他,漆黑如夜。
她将它戴在脸上,刚刚好,而且材质特殊,看起来似乎有些厚重,但是其实很轻盈。
月光洒在面具上,散发出幽黑的光芒。
明日/她就可以达到边关,她不准备前往风辜国的边境,而是选择待在凤朝国的边境,两国并不是相邻,中间还有小国家,若是风辜国真的有动静,那绝对是会选择进攻,到时候自然能看到战神尧王。
上次见面,凤浅很欣赏他的长相,不知道他的作战能力是不是一样令人欣赏。
她没有在意风澜是敌国的人,她只是单纯的欣赏他这个人,有时候能遇到一个令自己欣赏的对手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而将来,风澜势必会成为她的对手。
凤朝国的疆土,她自己会守护,至于聂黎昕,他要是敢反,她第一个灭了他!
“王爷,我们是……”聂黎昕手下的大将,赵邦开口想问聂黎昕,但是被聂黎昕打断,“出征在外,不必称我为王爷,我既是主帅,就以主帅称呼。”
其实聂黎昕并不喜欢王爷这个称呼,总觉得很弱。
他还是喜欢驰骋沙场,挥洒热血的感觉。
“是,主帅,我们是按兵不动还是主动出击?”赵邦在聂黎昕的军队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聂黎昕看着两国的地图,摇摇头,“暂时按兵不动,我们只是收到风声,并不能确定风辜国真正的用意,让几个机灵点的人去打探消息。”
“是,风辜国一直都对我国虎视眈眈,将我们国家当作一块肥羊,而且这一次直接是尧王领兵出战,怕是不好对付。”
赵邦的忧心并不是庸人自扰,也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战神尧王名不虚传,如果只是听说也就罢了,但是他们真的和尧王交过手,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做到逆转乾坤,尽管没有胜利却是将伤亡降到了最低,而且仅仅只是半月之后就收了那个小国。
聂黎昕一直将这件事当作他出征这么多次的耻辱,以为在尧王和敌军僵持不下的时候,他突袭,会渔翁之利,但是结果出乎他的意料,他没有讨到任何好处,还损失了不少士兵。
正是那一战,令聂黎昕记住了尧王风澜。
所以这一次,他不只是替凤朝国出征,更是为自己出征,他要将风澜击退,一雪前耻!
他看向赵邦点点头,“确实是不好对付,不过再怎么样他也只是一个人,没有三头六臂,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就会有欠考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