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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啊—!”充满血腥的卧室里,阵阵凄惨的喊叫声在百来平方米里的卧室响彻着。“你会有报应的……”被保养得良好的脸颊上布满着吓人的血水,贵妇人歇进全身的力气吼出最后一句话。

拿着一把水果刀的女子居高临下的瞅望着奄奄一息的两位老人家。

今天,也是她人生中最后的一天。

成家跟俞家从此就划下休止符,两家人会到地府相见的吧!那么他们还能化解一切的冤孽吗?

“砰”一声,卧室的大门被一股力度打开,苍白的脸颊布满着两位老人家的鲜红血水,女子被动的转过身,面对一身怒气的男人。

“爸、妈……你……”男人望着奄奄一息的两位老人,他困难的迈开步伐往两位老人走去。“爸、妈—!”

女子隐藏着自己对他的歉意,握着水果刀的右手慢慢地往上举起,一双没有情绪起伏的瞳眸就好像被受到操纵般,瞳眸闪过一个光茫,举起水果刀的右手接着从空中落下……

“啊—!你……”男人难以置信的瞅着用心付出的女人。黑眸在闭上的刹那,充满着对她的恨意。

男人硬生生的倒在她的脚边,布满红血的水果刀应声而落,女子就好像得到解脱般,将男人抱在怀中,没有情绪起伏的瞳眸为死在她手上的男人哭出她的红血。

“啊——!”

女子哭出对男人的歉意,“对不起……对不起……”

卧室里充满着鲜红的血腥味,让女子一阵恶心感从胸口中袭上她的喉咙。“呕……”

“哈哈……”一把恶心的声音在卧室的阳台上传进卧室。接着声音的的主人现身于女子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瞅望着她。

“你做得很好!你说我应该怎么奖赏你?”男人蹲下身,与女子平视,那只大掌施出力度抬起她的下巴,命令着她面对他。

“怎么样?亲手杀死自己深爱的人,是何种感受?恨我是吧!”男人鄙睨着她,语气充满着女子怀中的年轻男子的不屑。

“你不能恨我,也不能怨我,应是他们应得的报应。”男人将女子怀中的年轻男子大力的推开,大掌霸道的将她拉出充满血腥味的卧室。

男人毫不温柔的将女子推倒在一张双人床上,随即将自己健硕的身躯覆上她曼妙的胴体,开始一连窜的占有,以及发泄他心中所有的怨恨……

女子紧咬着牙关,承受着男人每一次强力的需索,她深爱的男人被她亲手杀死,如今这世上再没有值得她依靠的人。

这一生,她只是一枚被利用的棋子。

深爱的人离她而去,那么她活在这个世上又有何用?女子没有任何的反抗,只是极力的承受着男人需索无度的欲望。

这就是她往后的人生吗?

不!她不会继续当这男人的棋子,以及他的妓女。

这次,她要随自己深爱的男人而去,只要有他的地方,就有她的存在。

男人发泄完后,毫不留恋的进入浴室梳洗。

瞳眸静静地注视着紧闭的浴室大门,“祈,你要在黄泉路上等我,我现在为你报仇,你一定要等我!我会下来陪你的。”

女子勾起一道嗜血的笑容,将水果刀藏在身后,往浴室靠近,左手扭动着门把……

男人微愣两秒钟,反应过来后那把水果刀随即往他心口刺去。

“你……”男人难以置信的瞅望着向来乖巧的女子。“你居然杀我……”

女子冷笑一声,第二刀随即狠狠地落下,刺中了男人的要害。

男人在闭上那双深邃的黑眸时,流露出对她一辈子的爱。

这份爱,随着他死去的后一刻,也消失已踪。

女子没有任何的恐惧,只有解脱后的喜悦,在这一刻,她毫无顾虑的随着深爱的男人而去。

这一生,他们没有结果,那么来生呢?

他们会拥有来生吗?

女子奄奄一息的倒在血泊之中,随着气息渐渐远离自己的身躯,在闭上瞳眸的刹那,她看到自己深爱的男人向她招手。

“祈,我来了!不要掉下我,不要离我而去,等我……等我……”

一声由远而近的马蹄声在成王府的门前停下。

马背上坐着一名年迈的老人,从衣着的打扮看出,这老人并不是一般的老人家,而是皇宫之人,而且还是当今圣上的大红人——尹公公!

“成王爷在府邸吗?”尹公公扯着尖嗓的声音问着两名侍卫。

两名侍卫望了尹公公一眼后,不敢怠慢的恭敬道:“我们家王爷在,请尹公公随我们来。”

大厅里

成王府的老管家——陈总管毕恭毕敬的朝厅里主位上的成王爷禀报道:“王爷,尹公公来拜访。”

“快!有请!”成王爷听闻皇上的大红人尹公公来拜访,忙不迭的命人倒茶恭迎。

尹公公在侍卫的引领下,来到大厅。

“尹公公怎么不命人通知一声?有失远迎,真是过意不去。”成王爷说着客套的话语。

“别这样说!”尹公公淡淡的说道,神情颇为有些忧虑。

“尹公公,请用茶。”丫环训练有素的倒了杯花茶放在椅上,欠了一下身躯便退出大厅。

尹公公神情的忧虑透不过成王爷那双深邃的黑眸。

“敢问尹公公是因何事而来呢?”尹公公的心不在焉,让成王爷一阵皱眉。

尹公公借意清清喉咙,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成王爷,令千金在府邸吗?”

“呵呵……小女在花园,要让她过来一趟吗?”尹公公的忧虑跟女儿应该脱不了干系吧!

“那有劳成王爷命仆人一声。”尹公公落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品尝起香茗来。

成王府的花园里

丫环翠儿听闻尹公公来访,还要见她们的小姐,心头一阵不安,不晓得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小姐!小姐!”翠儿手棒着托盘,将点心放在亭子里面的一张石桌上,低声轻唤。

身穿一套紫色系薄纱罗裙的妙龄女子,微从古筝中抬起。

“有事?”纤细雪白的小手在古筝上停下,挽着衣摆移步到亭子里,坐在石椅上,优雅的举起茶杯,轻轻地啜了一口。

生在名门的富家小姐就有她们应有的礼仪吗?

可能是吧!

翠儿是粗人一个,说起话来就直肠直肚的,只要不伤大雅的就好。

“尹公公来访,我们要不要到前厅瞅瞅?”尹公公久久不来一次,这次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

“小姐,小姐……”一把刻意压抑的声音隐约传进成盈的耳里。

“小姐……王爷命喜儿过来传一声,尹公公要见小姐,他在前厅等候着。”喜儿气喘吁吁的禀报道。

“小姐,我们到前厅看看吧!”翠儿往前一步,将成盈凑扶起身,往前厅的方向走去。

不一会,成盈在翠儿的凑扶下来到前厅,出现在尹公公跟成王爷的面前。

“成盈拜见尹公公。”成盈对尹公公福了福身,移步到成王爷跟前,再一次欠身,“盈盈给爹爹请安。”

“免了!起来吧!”成王爷瞅着这唯一的女儿,既是不舍,又是心疼的。

成盈福安后,转过身面对着一旁的尹公公。

“请问,尹公公有要事?”看上去,成盈犹如一副轻松的神情,其实内心也是纳闷的。

尹公公从衣袖里抽出一道圣旨,对着眼前的成盈说道:“成盈接旨,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成盈许配给俞王府俞王爷,在三天内完婚,钦此。”

“谢皇上!”成盈从地上站起身,双手接过尹公公递来的圣旨。

“事情带到,那在下回宫复命去了!”尹公公犹如落了一头大石,轻吁口气,在成王爷的恭送下,离开了成王府,回皇宫复命去了!

“小姐,三天后完婚?真的要嫁进俞王府吗?”翠儿问着一语不发的成盈,担心她嫁到俞王爷被受到虐待。

听外面的人说,俞王爷会打女人,她怕小姐嫁过去会吃不少的苦头。况且……

成盈从圣旨抬起头,迎视着成王爷。

“爹爹,我……”成王府一向与俞王府就不什么来往,皇上下了这一道圣旨,必然是有内情的。

这婚事,爹爹会同意吗?

“皇上下了一道圣旨,爹爹再怎么反对,也不能打消皇上赐予的婚事,所以嫁吧!”成王爷暗叹一声,将成盈,他的宝贝女儿拥入怀中。

不知不觉间,他一生宠爱的女儿也到了适婚的年龄,那么他的福晋离开他多少个年头?心酸的感触突地涌现在成王爷的胸口,让他顿时红了眼眶。

三天后,她就要离开这个生长于十八年的王府,从此成为别人的妻子。

往后的日子,疼宠她的爹爹就得孤怜怜的一个人,她的娘亲却……

“爹爹……”成盈哭倒在成王爷的怀中,如果这桩婚事的男主人不是他的话,她一定会极力争取拒婚,但对方却是他啊!

她能拒婚吗?她可以拒婚吗?

“傻丫头,不要哭!”成王爷心疼的安慰着。一想到三天后,女儿就离他而去,心顿感寂寞。“跟俞王爷成亲,也可以回来小住的,都长这么大了,爹爹可不喜欢小宝贝哭喔!”

成盈被成王爷的话语逗笑了开来,挽上成王爷的手臂,往花园走去。

“是的!女儿不哭,女儿只是嫁人,又不是永远不回来,所以……”话虽是这样说,但离别前夕,还是不舍的吧!

他们父女俩还有三天的时间相处,三天后,她就是那男人的妻子。

嫁进俞王府,嫁给他,真的能这么轻松吗?

其中会不会有窄?

抑或这一切都是展开报复的开端……?

“什么?盈盈你要嫁人?三天后,怎么时间这么赶啊?”易晴睁大一双圆眸,直瞅着满脸愁思的成盈。

成盈在翠儿的揍扶下,往西湖亭走去。

这婚礼是圣旨,她违抗不了,也不想去违抗。既然这一切在冥冥之中早有定数,那么她还去反抗什么呢?

“盈盈,你爱他吗?”易晴意有所指的问道。

爱?她爱他吗?成盈不禁扪心自问,她爱他吗?应该爱吧!前世的孽,今生还,就算这一世他们俩没有任何的爱,她还是接受当今圣上的安排,嫁进俞王府的吧!

“小姐,风大了!要披上斗蓬吗?”翠儿随身携带着一件斗蓬,低声问着柔弱的成盈。

“不用!我想吹吹风。”成盈站起身,走出西湖亭,望着往下低垂的嫩嫩绿绿的杨柳。

翠儿轻叹一声,退至一边,默默的站着,等着成盈的吩咐。

易晴迈开步伐,走到成盈的身后,淡淡的说道:“盈盈不要多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吧!难得出府,我们应该好好去游一下花街啊!我们到市集里逛逛好吗?”

成盈敛去脸上的思愁,挽上跟她同年龄的易晴,并肩离开西湖亭。翠儿跟小红互相看了一眼后,迈开步伐跟上两位主子。

“伯父晓得你出府了吗?”易府一向管得深严,易王爷在府邸,晴儿出府就比较有困难。今天晴儿难得出一趟王府,看来易王爷应该外出了吧!

易晴娇柔一笑,笑容中透露着一丝无可奈何,“昨天上早朝,回来的时候吩咐大哥到杭州去了。”

“杭州?”成盈停下脚步,想起杭州的美景,不禁羡慕起来。一直以来活在王府的她,有多少个时间到杭州郊游的,上次阿玛到杭州一趟,她都不能跟上呢!

杭州是她最渴望去的地方,她真的很想去啊!

“是啊!听阿玛说……”

“说什么?”怎么不往下说?难道跟皇上有关系?

成盈蹙着柳叶眉,摇头苦叹一声。双脚在一档卖胭脂的档口停下。

“盈盈,这颜色不错耶!”易晴随手一挑,拿起一个特致的胭脂盒,说道。

“……”

“放手!你这无赖……”一把稚嫩而倔强的嗓音传进成盈的耳里,将手上的胭脂盒放下,盹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盈盈,怎么了?等等我啦!”易晴急急掉下胭脂盒,小跑步的跟上成盈的步伐。

“该死的臭丫头,你可知道本大爷是什么人?”粗犷、肥胖的中年男人紧抓着面前纤弱而倔强的女子大吼。

“我管你是什么人,这与我何干?!你快放手,要不然我会让你死得很惨。”看上去,女子虽是弱弱的,但她却有把伶牙利齿的嘴,还有她那倔强的脾气。

“哈哈……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啊!你那个好赌成性的父亲将你买给了我,当我李家的侍妾已对你不薄了!”李尚一副急色鬼的模样,对着面前的女子上下其手。

蹙着眉头走过来的易晴,声音不大不小的传进男人的耳里,“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欺负一个弱质女流?”

“小姐……小姐……”小红站在易晴的身后,拉拉她的衣袖,低声轻唤。“小姐,他就是李大人的儿子李尚,老是欺负清白的姑娘。”

“唷—!我李尚真是艳福不浅嘛!又来了一个娇俏的女子当我的侍妾,哈哈……”嚣张的嘴脸,恶心的声音皆让易晴蹙紧眉头。

“大胆!要我家小姐当你猪狗不如的李尚当侍妾,你做梦吧!”小红护在易晴的面前,伸开双手,一副泼妇的模样对着李尚骂道。

“你!”李尚被骂成猪狗不如的禽兽,脸色霎时变成猪肝色,本来不是帅锅的他,听到小红的咒骂声,极为难看的脸庞扭曲成一团。

“哼!”小红得意的冷哼一声。“你可知道我家小姐是什么人吗?”

“我管你小姐是什么人,我李尚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李尚口出狂言的说道。“能让我李尚看上的女人,她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真是自大的家伙!

小红扮了一个作呕的动作,一副嫌恶的样子,对李尚说道:“我胚!你算老几啊?我家小姐是易王府的格格,凭你李尚?别做梦啦!”

“什么?你是易王府的格格,易晴?”李尚震惊的来回打量着一直默不吭声的易晴。

易晴掩嘴一笑,笑容里充满着对李尚的胆识。

“是的!如假包换。”

“现在知道害怕了吧!不想让你爹丢脸的话,就快一点滚。”有小姐在,她小红的伶牙利齿都回来了,再不是那个儒弱的小丫头。

一直以看戏心态的成盈,步伐优雅的来到被欺负的女子身前,娇软的嗓音从小嘴里吐出。“姑娘没事吧?”

“没、没事!谢谢姑娘搭救。”女子欠欠身,礼貌的对着成盈说道。

李尚看了一眼主仆两人,一副悻悻然的离开,走出围观的人群。

“小姐,我们回府吧!”小红转过身挽上易晴的手臂,扶着易晴走出人群。

“盈盈,还要逛吗?”易晴对女子一笑,移步到成盈面前。“我们继续逛?还是打道回府?”

成盈对女子一个额首,走出人群,取笑的说道:“就这么一逛,你甘心吗?”

“呵!的确是不甘心。”

美人离开,喧哗的人群一下子往四周散去,女子转过身,面对前方一名高大、挺拔的年轻男子。

“王爷,我们要打道回府吗?”女子神情一冷,问着白衣男子。

“这里没你的事了!先回府吧!”白衣男子神情一暗,对着女子说道。

“是!奴儿先行告退。”女子对白衣男子欠了一下身躯,往反方向离去……

热闹的街口,喧哗不断,市集里频频传出摊贩的老板叫吆声,此起彼落的传进成盈、易晴的耳里。

“姑娘,很好味的白糖糕啊!尝试一下吗?”

“姑娘,有鲜甜的水果,要不要尝试一下?不甜不付钱呀!”

“姑娘,……”

“姑娘,……”

易晴挥挥手,挽着成盈在一座酒楼的门口停下,“要不要到酒楼吃点东西?”出来逛了两三个时辰,她都口渴死了。

“那好吧!我们进去休息一下。”成盈抬手,粉红色的丝巾抹了一下额头上的薄汗,今天的天气稍微热了点。

成盈被易晴扶着进酒楼的前脚,却悬在半空中,一把尖酸刻薄的声音尾随传进四人的耳中。

“走走走!今天不做你的生意,没钱不要在这里讨吃的。”酒楼的老板将虚弱得无力的老人推倒在地上。

“老板,求求你施舍一下吧!求求你啦!”可怜的老人从地上爬起身,紧紧地抓住酒楼的老板,向他讨吃的。

看在易晴眼里,果真不是滋味。

老人也是人,为什么酒楼的老板却不能好心的给点吃的?难道现在京城的人都这么小器的吗?吝啬的吗?

“滚开!别阻碍我做生意。”酒楼的老板一个抬腿,将老人踢出三步远,倒在成盈的脚边。

看不过眼的易晴,连忙来到老人的身边,将她扶起。“婆婆,你没事吧?”

“谢谢姑娘相救,谢谢……”

“奶奶……奶奶……我讨到钱啦!我们去那边买吃的吧!”从围观的人群中,一名五、六岁左右的肮脏女孩走了过来,从易晴手中接过年迈的老人。

“乖!”老人拉着小女孩走出人群,往另一边的街口走去。

“好可怜的奶孙两人。”

“唉!天公不作美啊!”

“奶孙两人流落街头,现在却沦落到要乞讨,唉!”

围观的人群并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七嘴八舌的说着那让人心酸的奶孙二人。“最可怜那五、六岁的小女孩,奶奶都老了,她还那么小,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

“就是啊!老天真爱捉弄人啊!”

“生死有命,能怨个老天吗?要怨就怨朝庭命官,他们是没眼的。”

成盈、易晴两人听得一楞一楞的,感觉围观的人群所说话中有话,“敢问一声,你们刚才所说的话,为何要怪朝庭命官?”

“小姐你有所不知啦!刚才那老人是京城首富,前一段日子八阿哥出宫,看上了那老人的长孙女,女方将会在下个月的初五下嫁于扬州,八阿哥受不了打击,命人赶尽杀绝,现在徒剩奶孙两人。”

“什么?八阿哥?”易晴诧异的惊呼一声。

“真是没人性的,就以为他是八阿哥就可以这样放肆。”

“唉!人家是皇室,身份来头都比我们平民老百姓来得富裕,我们能跟他比么?”

“话不能这样说,八阿哥就能杀害人全家了么?”

杀害?!易晴听到围观者你一言我一语的,倒抽了一口气。

“晴儿,我们到那边看看吧!”成盈越过人群,来到前方的街口,望着靠在墙壁上坐在地上的奶孙两人。

“小姐……”翠儿低声唤了一句。

“翠儿,你跟小红去买些吃的过来,还有买几件干净的衣服让她们递换一下。”成盈蹲下身,温柔的为小女孩抹去脸上的肮脏。

“是!奴婢现在就去。”

“姐姐,你的手巾好香哦!”清香扑鼻,让她有些想睡了。

“喜欢吗?姐姐的府邸里有很多。”

“真的吗?”小女孩抑起小脑袋,问道。“姐姐,你这条手巾,我好想要……”

“呵!当然可以喽!”易晴在小女孩的右手边蹲下,扬了扬自己手上的蓝色手巾。“好看吗?”

“好看!”

“小姐,买回来了。”翠儿将一些糕点放到老人的怀里。“婆婆,趁热吃吧!”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谢谢两位大姐姐。”

成盈看着奶孙两人吃得那满足的模样,不迳笑了起来。

“晴儿,我决定将她们带回府里。”成盈转头对着易晴说道。

“这……可以吗?你三天后,就嫁进俞王府了。”易晴感觉不妥,对着成盈说道。

“没关系的!府里多两个人,阿玛都能养起她们的。”已成定局,成盈不想多说什么,等老人吃饱后,扶着她从地上站起。“婆婆,你愿意当一名仆人吗?”

“仆人?”老人故作惊讶的问道。

“是的!”

“谢谢!姑娘能收留我们奶孙两人,我们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老人笑逐颜开的握住成盈的那双纤弱的小手。

“不客气!”成盈扶着老人走出街口,往成王府的方向走去。

漆黑的晚上

稍微寒冷的风呼啸地吹过,成王府的后花院里出现一抹高大挺拔的黑衣人,漆黑的夜色中,谁也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除了夜风吹袭外,渐渐的多了一些细微的脚步声,虽然很轻很轻,但声音还是传进黑衣人的耳里。

“爷。”

老人在黑衣人的身后三步距离下停下脚步,对着黑衣人的背叫了一声。

“她没有发觉吧?”带着寒冷的语气从黑衣人的薄唇中吐出,一双黑眸在漆黑的夜色中,异常的闪烁一抹嗜血的光茫。

“爷放心!她不知道,我亦不会让她知道。”

“最好就是如此,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我希望你的报答不会让我失望。”黑衣人狂狷般的气势泄露出他的狠、残!

“我知道怎么做,你的救命之恩,我会歇进自己的所有来偿还的。”甚至死,她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只要能让爷报复成功,牺牲她的贱骨头又算得了什么——

小姐,你的恩情,杨嬷嬷下辈子会偿还给你的。

对不起……对不起……

黑衣人斜睨了一眼杨嬷嬷,一个轻功,消失于漆黑、迷雾的夜色之中……

俞王府

雅轩阁里,一名妖艳的女人**露着衣纱,紧紧地依偎在俊逸的男人怀里,一双纤纤玉手带着挑逗般的在那结实的胸膛里游走着。

“爷,明儿个你就要成亲,今晚……”妖艳的女人使尽自己的妩媚,盼望博得男人的青睐。今晚爷留在她雅轩阁里过夜,明晚她一样可以将爷从那女人抢过来。

女人闪着一抹得意之色,纤手一伸,将桌台上的酒杯拿起,勾人心魂的丹凤眼微眨着,“爷,喝杯酒吧!”

男人将女人递来的酒,一口喝下,抱着她的大掌则不规距的游移着。

“爷,今晚留下吗?”说着,女人的一双纤手沿着结实的胸膛一路往下游走……会放电的丹凤眼则对着男人眨着暗示般的邀请。

“放心!今晚全是你的。”男人低声一笑,抱着若似无骨的女人往床上迈去。

漫长的夜,随着纱帐放下,慢慢地燃烧着……

半夜时分,雅轩阁的屋檐上,站着一名带有神秘感的黑衣人,冰冷的鹰眸充满着一丝丝的玩味。明晚,该是他掠夺的时候了!

成盈,我绝不会放开你的。

黑衣人收起对成盈的掠夺神色,施展轻功,很快没入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被浓浓的烟雾包围住的漆黑夜色中,一抹娇小、纤弱的身影站在花园里,一身衣着单薄的她扬起下巴,对着迷雾中的夜空呢喃的说道:“明天,就是嫁进俞王府的大喜之日……”未来的日子,好迷惘。

“小姐,怎么还不睡?”杨嬷嬷拿着斗蓬,为成盈披上。“别冷着,明天就是小姐嫁进俞王府的大喜之日,千万别病倒了,这样很不吉利的。”

“谢谢!”成盈对着杨嬷嬷点点头,纤手拉了拉斗蓬,将有些冷的身体能被斗蓬包裹住。“别理我啦!嬷嬷你先去睡吧!”

“但是……”

“别紧张!我只是想吹一下风,等一下就进屋里去。”成盈微笑的催促着。

杨嬷嬷无奈的点点头,对成盈欠了欠身,离开花园。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成盈暗叹一声,抬起双脚,走回房里。

脱下斗蓬,暖意也随之消失,一股冷意从窗口的小缝里吹进来,揉了揉有些被冻僵的手臂,呢喃的说着:好冷啊!

一向身子不怎么好的她,却不听劝,老是喜欢吹风,现在倒好,没有暖意的她,源源不绝的冷意侵袭着她纤弱的娇躯。

成盈呼着气,躺在床榻上,盖好棉被后,身子稍微恢复了一些暖意,渐渐的,单薄的身子在暖意下得到缓解。

一双眼皮也沉重的阖上。

寒冷的夜色里,一抹矫健的身影从窗外飞跃而进,脚步无声无息的来到床畔前,望着睡得香甜的可人儿。

盈儿……盈儿……

黑衣人脱掉身上的衣服,揭开棉被,将自己灼热的身体躺在她的则身,将她纤弱的娇躯牢牢地抱紧,牢牢地……不松手!

好温暖!好舒服!

似感受到般的成盈紧紧地将自己的娇躯往一股热源偎去,瘦弱无骨的双手则紧紧地抓住那股让她感到温暖的热流,紧紧地抓住不放!

男人勾唇一笑,在成盈那光滑的额头上烙下一个轻吻,大掌占有性的抱住她的腰身,陪着怀里的可人儿沉入睡梦中。

天,微微亮起;成王府里一片吵杂,到处一看,皆贴满了大红的喜字。

下人们则展开最忙碌的一天,手边有做不完的活儿。

今天,是格格的大喜之日,是格格嫁进俞王府的大喜日子,最怎么舍不得,他们都必需笑着目送温柔、美艳的格格,他们的主子。

成盈睁开一双明亮的丹凤眼,走下舒适的床榻,让贴身丫环翠儿凑扶着来到梳妆镜前坐下。望着铜镜里面的自己,不施任何胭脂水粉的脸颊一片苍白,今天是她的大喜日子,为什么一丝的喜悦都没有?

“格格。”翠儿低声轻唤,拿起一把雅致的木梳在成盈的那把乌黑的发丝慢慢地梳着。“别难过了!等下杨嬷嬷过来帮格格梳妆打扮,中午时分俞王爷会来接格格离开王府。”

望着铜镜的成盈,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嫁进俞王府的这一天会来得那么匆,又那么的急……

虽然,两人鲜少有所接触,但他对她的恨不会因为生疏而放下对她的仇恨的。

这是她应得的报应。她能怪谁?怪他?还是怪他?

“格格。”见成盈没有回应,翠儿不嫌耐烦的再一次低声唤道。

“呃……”

“格格,你是不是有心事?”一向比较细心的翠儿,一边帮主子梳着发丝,一边关心的问道。“格格在担心嫁进俞王府,王爷对格格不好吗?”

“他……”

咿呀一声,房门被推开,杨嬷嬷率先往房里走去,她的出现打断了成盈的话语,到嘴的话语硬生生的吞回肚子里去。

“格格,时候不早了,让她们好好梳妆打扮吧!”杨嬷嬷向身后的几个仆人使了个眼色,将翠儿挤了出来。

成盈敛下眼睫,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让几名仆人在她身上圣妆打扮,穿上每个女人都渴望的嫁衣。

两个时辰过去,打扮完后的成盈静静地坐在床榻上,杨嬷嬷将红色的头巾披在成盈的凤冠之上,说:“格格,还有半时辰,媒婆就会过来。”

成盈点点头,聆听着脚步声离开房里,渐行渐远,直到听不见为止。

半时辰,就是他名媒正娶的娘子,她一辈子的夫君……

依然喧哗的王府里,成王爷带笑的容颜却显得那么的忧郁跟担心,以及对女儿的不舍。

从前厅一直来到女儿的别苑,直到杨嬷嬷等人从女儿房间里离开后,伸开双掌推门而进,望着一身红嫁衣的唯一女儿,成王爷不迳感到伤感起来。

女儿始终要嫁作他人为妻的一天,但这一天却来得那么快,快得让他们父女俩措手不及。

“盈儿。”

“阿玛。”听到宠爱自己的阿玛,成盈将头上的头巾拿了下来,望着一脸忧伤的父亲。“阿玛……阿玛……”

“别伤心!今天是你大喜之日,应该要高兴才对,不要为阿玛难过……”

“阿玛,女儿不孝……”

“不孝?!怎么会不孝呢?阿玛有你这乖巧的宝贝女儿就心满意足了。”望着那张一脸慈祥的脸庞,成盈却泪流满面。

“阿玛,女儿真的很舍不得你,额娘去世得早,如今女儿嫁人了,却留你在府邸里……”打扮过的丽颜,被泪水弄得了花了一遍。

“别再哭了!再哭脸上的妆糊了。”成王爷抬起手,温柔、宝贝般的为成盈抹去脸上的泪水,另一只大掌将纤弱的她搂进怀里。

“……”

“嫁过去,一定要幸福,知道吗?”成王爷低下头,对着成盈的头顶说道。

“谢谢阿玛,女儿会知道的。”泪中带着一抹凄楚的笑容,幸福吗?但愿吧!

半个时辰后,俞王爷的矫子停在成王府的大门,一身红衣的媒婆拿着扇子扇啊扇的,满面春风的媒婆笑嘻嘻的来到成盈的别苑里,扯开嗓门的说道:“新娘子……新娘子在吗?”

“时辰到了!披好头巾。”成王爷从女儿的手上接过头巾,为她披上,目送着将最宝贝的女儿交到媒婆的手上。

走出这道门,女儿便是他人的妻子,希望俞王爷会替他疼爱她。

成盈被媒婆牵着离开自己居住18年的别苑,心中的不舍,满满的不舍直到坐上矫子上,再也不曾表露在脸上。

贴身丫环翠儿跟杨嬷嬷陪着成盈嫁进俞王府,有她们两人在,起码在陌生的环境中有个伴。

坐在矫子里面的成盈,紧紧地握住手上的红苹果,紧紧地握住……

俞王府

花园里,一身新郎官打扮的俞祈,勾起一道玩味的笑容睇望着面前离他三步远的俞寒,他所谓的亲生大哥。

“今天招呼不到,请便。”

冰冷的神情看不出丝毫的变化,犹如千年寒冰一般。

“你要皇上下旨,将成盈嫁进俞王府,当你的福晋为什么?”究竟,他胡芦里买的是什么药?难道俞祈一直都恨着成盈的?

“不为什么!我对她的恨,从来不会有减退的一天,你的也是。”他不会忘记前世他是怎么死的。

既然要报复,他绝不会手软,绝不——

“你就那么恨成盈?”

“当然!”俞祈勾唇一笑,反问的说道:“你不也是憎恨她,怎么,被我捷足先登,找不到机会下手对吧?”

俞寒冷笑一声,找不到机会下手吗?他下手的机会多得很,只是……

鹰眸迸出三分的寒意,与俞祈对峙了一会后,转身施展轻功,离开俞王府的花园。

今晚,就是他的掠夺行动,成盈是他的,就算是他,他也不会让他得逞,成盈只能一辈子都是他的,一辈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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