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傅言将行李放在一边,冷声问道。冷竣的脸庞显得有些不悦。
“先生,小姐她……”荭儿脸带羞色,低垂着头回应。
深沉的黑眸望着桌上的晚餐,傅言了然的点头,“出去吧!这里我来。”
荭儿颔首,说道:“是!”
荭儿一离开,傅言将晚餐端到蓝玲身前,在她旁边的一张摇椅落座。
瞧着一个多星期不见的女人,日渐憔悴,脸色苍白。
他不在身边的这些天,她是怎样过日子?
心中莫明窜起一把无名火,但语气异常的温柔。“为什么不吃晚餐?”
心漏跳一啪,蓝玲并没有回应傅言的问话,星眸直视漆黑的星空。
傅言忍着胸中的怒火,将晚餐移到她嘴边,冷声的命令道:“吃下!”
蓝玲看也不看,紧闭娇唇,脸上没有呈现出任何情绪。
“吃下,听到没有?”傅言火了,目露凶光的望着一脸呆滞的蓝玲。
蓝玲从窗外调回视线,落在傅言那张冷峻的脸庞上,语气淡淡的说道:“放我离开……”现在的她什么都不要,她只要离开这里,从此跟他断绝任何的关系。
啪——锵——
从不打女人的傅言,尽管现在心情极差,他也不想伤害她,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在无辜的晚餐上,将房里能摔的东西都摔坏,以泄他心头沸腾的怒气。
“放你离开?休想!”
她就是那么地想离开他吗?
她就那么想到那个男人身边吗?
他才不会如她的愿,绝不!
“为什么?”为什么不放她走?为什么一定将她禁锢在身边?
“因为我还没有厌倦你,还没有玩厌你,这个答案清楚、满意了吗?”傅言大声嘶吼。
“因为我还没有厌倦你,还没有玩厌你,这个答案清楚、满意了吗?”
“因为我还没有厌倦你,还没有玩厌你,这个答案清楚、满意了吗?”
蓝玲颤着身体倒退数步,为什么他的答案要那样残忍?
“没有厌倦?没有玩厌?傅言,我恨你,我恨你……”蓝玲疯狂的甩着头,“我会一辈子都恨你,恨你……恨你……”
“恨我?”傅言步步逼近她,手指捏住她的下额,“尽管恨吧!我不介意!”
蓝玲紧闭星眸,不看他,一并将心门紧锁。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在房门外响起,傅言烦躁的对外面的人冷声道:“谁?”
“先生,公司打来的一个重要电话。”荭儿颤着声音回应。
“我随后就到。”傅言对门外的荭儿冷声道。
傅言面无表情的冷看了蓝玲一眼后,转身走出卧室。
蓝玲虚脱的跌坐在地上,神情淡然的瞧着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
砰——
房门被一股力度打开,躺在床上的蓝玲吓了一跳,将被单紧圈住自己的身躯。
蓝玲带着惊恐的目光望着行色匆匆的傅言。
“先生,慕小姐来电,要……”荭儿说到一半,被傅言冷声打断。
“挂掉!”
“啊?……是、是,知道了!”荭儿听命的将手中的电话挂掉。
蓝玲微蹙秀眉,静静地坐在床上,圆眸随着傅言而移动。
他在收拾行李,前几天才从外面回来,今天又要出远差?
这些工作,本来是她这个情妇做的,但是现在……
傅言快速的收拾着两人的行李,距离到纽约的班机还有一个小时,现在驱车赶到机场,刚好来得及。
收拾好行李后,傅言来到床前,冷声命令道:“换上一套衣服,待会到机场。”
蓝玲怔了一下,不解他的话里的含义。
他要带她出差?还是怕她会逃走?
“为什么?”蓝玲不动如山,抬眸问道。“怕我会逃走?”
傅言频频看着手婉上的金表,“换衣服。”
蓝玲淡淡的瞪他一眼后,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床上起身,打开衣帽间,蓝玲怔愣在原地。
“怎么了?还不去换衣服?你还是想穿着睡衣到机场?”傅言挑高一道浓眉问道。
她最爱穿的几件衣服不见了,瞧着几件颜色不太喜欢的套装,蓝玲皱眉。“那些衣服……”
“将这套衣服换上。”傅言在衣帽间最上层找出一个白色的盒子,将里面的衣服拿了出来,要蓝玲换上。
蓝玲一怔!手上的衣服不是在两个月前,她在周刊看到的吗?价格还很昂贵的呢!
“换上衣服,迅速一点。”傅言不耐烦的催促。
虽然心中疑惑重重,但蓝玲还是将衣服换上。
十分钟后,蓝玲从浴室走了出来。
瞧着落地镜里面的人儿,蓝玲忘记这些天以来的不快,一脸沉溺于身上的风衣裙里面。
风衣裙分成两层搭配,里面可以随意套上一件不薄不厚的衣裳,身下则可以穿上一条半短,或窄短裙,外面则套上华丽的风衣。
如果嫌麻烦的话,更可以在里面穿上一条连衣长裙,再搭配上一件浅蓝色系的风衣。
蓝玲是选择后者的穿法,里面穿上一条长连衣裙,再配上一件同款式的风衣,造就落地镜里面的可人儿。
蓝玲满意的检视自己身上的装扮后,才尾随傅言走出卧室。
在司机急速驾驶下,两人终于来到广州市机场。
离登机还有十分钟,傅言优雅的坐在候机室等候纽约班机。而蓝玲则不安的蠕动着身躯。
“我们要去哪?”她必需要问清楚,要不然给他卖掉也不知道。
“纽约!”傅言淡淡的回应。
啥?纽约?
他干嘛要带她去纽约?他不是要出差的吗?以前傅言出差也从没有带上她同行,这次的反常让蓝玲以为他又是另一个因谋。
因为她没有办法接受傅言那阴晴不定的个性,前些天还恶魔般的侵犯她,几天后却带上她同行,不管蓝玲想破了头,还是想不出一个能令自己放宽心,或接受的答案。
不管怎样,她没办法反抗他的命令,不是吗?
既然,傅言要她同行,她能说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