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傅始宣看傅亚弦的眼神才好点,这才是自己爹爹说的,她忍不住向傅亚弦怀里靠。
傅亚弦看到傅始宣这样的小动作,心情复杂,道:“爹爹在,别怕。”
傅始宣眼睛一红,在怀里蹭蹭了,哭道:“坏爹爹,坏爹爹,我都伤成了那样子你都不出现,我……我再也不要你了,再也不要你了!“
这父女亲热的场面更惹傅伯当生气,心疼的看着已经疼昏过去的女儿,脸色铁青,“交出解药!”
刚才还撒着娇的傅始宣脸色立马变了,对着傅伯当毫无惧色地说道:“不交又如何?我南……”
傅亚弦捂住了傅始宣的嘴巴,对傅伯当道:“大哥,你可别欺人太甚,我来劝劝她便是。”
“免谈!”傅始宣丝毫不给面子的吐出两字。
这行为气的傅伯当瞪着喷火,冷言道:“初雪被罚三年停修,聆听殿抄书,亚弦,她,你打算如何?”
这是在逼迫傅亚弦做决定,傅亚弦深深的望了一眼傅始宣,随即想到自己的职责,又想到不能对不起南城的嘱托,道:“来人,押扣地牢,稍后再做处理。”又对傅始宣道:“宣宣,到那里好好反思,爹爹虽然明白你,但是你这样是不对的,她的错已经发生了,难道你也要跟她一样做一个得不到别人原谅的人吗?也希望被别人痛恨一辈子吗?”
江年急的转着轮椅拦住来拉傅始宣的弟子,喊道,“师叔,师妹年幼弱小,重伤未愈,身子骨怎受得住地牢的阴暗潮湿?师父,师叔,宣师妹才起岁,有什么不对慢慢教便是,悬浮派能点化恶人,难道还怕点化不了一个小孩,何必对一个小女孩怎如此残忍对待?”
身为当代大人物何曾人被说残忍,如今从自己的得意弟子口中听到,傅伯当心寒。刚才跳到傅伯当面前的那个弟子见着傅伯当脸色,慌忙道:“大师兄慎言,且不提这小女孩如何,在师妹被伤的如此痛苦之下师父未做任何处置已是宽容,这为人父的痛大师兄可曾为师父忧虑?”
江年知道紧张傅始宣而失言了,一经点醒才发现师父对自己包容很多,低头道:“弟子失言,请师父责罚!”
傅伯当未言语,他感觉到这个大弟子已经跟以前的那个不一样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女儿,眼眸红色,他的女儿怎么要受这样的苦?
“师父,徒儿定会不眠不休尽快配出解药,在解药未配出之前,还请师父好好看着初雪师妹。”一咬牙,江年接着道:“还有宣师妹。”
傅始宣沉默不语,傅亚弦没说错,但她做不到。江年的服从让她迷茫,为何要以她为中心?
“对不起,我……我还是无法原谅!”傅始宣看着疼地可怜的傅初雪,握着的拳头无话捏碎心中寒冰。
傅始宣被关进了地牢,江年在药房低头配置解药。
月夜下,撕心裂肺的叫声撕裂着天空,前路,太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