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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报恩自定终身事(2)

“哼!若闹出乱子,小心我要你的身首分家!”望着张卬那张滑稽,且略显示出三分认真神色的脸,王凤这才半信半疑地起身向门外走去。他门还未出,就听见从外边飘进来一口甜甜的声音:“恩人,不,二大王在上,请接受小女子翠莲一拜!”

“哎呀!是翠莲姑娘啊?快快快,使不得使不得。快快请起,快快请起!”王凤猛然看到面前跪着的翠莲,慌得他快步走上前去,不无热情地将她搀起,弯腰拍拍她衣裙上的尘土,像多日不见的知己,又像大哥哥对待亲妹妹那样的亲切。左看看右瞧瞧,伸手轻轻地擦去她那尚存眼角的泪水,满腹疑惑地问道:“翠莲你,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怎么!还带着个包袱干啥?崔老爹他可好吗?”

王凤那惜香怜玉的举动,让翠莲感到心跳脸红,她理不清这微妙而复杂的情绪为什么那么敏感,更无法平静让他那举止激起她狂跳不止的芳心。一方面她不愿意王凤毛手毛脚地接触自己,以便她保持一个平静的心态;另一方面她又希望他紧紧地拥抱自己,让他与自己同时分享瞬间的甜蜜。但是,他那热情的问候,却勾起了翠莲失去亲人而无法控制的悲痛。

“爹爹他——”王凤知冷知热的深情厚谊,不能不让翠莲激情动感,使她那刚刚平静的心态,一下子又悲泪簌簌了。

“老爹他——”王凤干搓手不知如何是好。

“爹爹自打那年被官兵殴打,多亏恩人相救,但因伤势太重,不久便撒手离开了人世。在邻居的帮助下,俺草草地掩埋了爹爹的尸骨,三年守孝刚满,就毅然背起了包袱寻到这儿来了。”

王凤细细地端详着翠莲,三年没见,她出落得更漂亮了,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只见她头发乌黑油亮,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娇艳、甜美,高挑的身材,身着淡绿色的裙衣,既朴素又合体。温文尔雅地朝那儿一站,她那凸起的丰满胸脯,低头喜抿的小口,温柔中透着真情,沉稳中不失大方,恰如一枝鲜红艳丽的山茶花。这一瞧不打紧,乐得王凤魂魄激荡、心神难耐。

王凤的心一下子被翠莲拽回到往事的回忆之中。

儿女婚事,父母忧心。王凤懂事时,二叔铁石经常谈及他和王常兄弟俩小时候的趣事。他兄弟俩同日出生实为大喜,但被官兵搔扰又太晦气。爹娘为图吉利,以喜冲晦,他和大哥满月后,就给他们订下了娃娃亲。王匡与城东比较殷实的张木匠的女儿订了亲,王凤则是与老秀才张儒子的小女儿喜订了终身。

爹爹后来多次说过,这就是缘分,千里姻缘一线牵,不是谁家的人,难进谁家的门。算命先生按照生辰八字,再三嘱咐爹娘要同日迎娶,说是喜上加喜。

王匡、王凤兄弟俩好不容易熬到十六岁那年,可是——唉,官府的暴虐为救百姓于水深火热,现在哪还有心思去儿女情长。再说了,自打那次灭顶之灾后,谁家的姑娘还愿跟着自己遭灾受难呢?

早已心灰意冷的王凤,突然被眼前这位如花似玉,人见人爱的俊俏女子勾起了热恋之情。但当着众人的面,他还不能太失义军首领的身份。便回头冲着张卬嚷道:“张卬,谁让你把她带到这来的?不知道这是军营吗?不知道我们正在商议军情大事吗?不知道你现在的——还不赶快将她带走!”

张卬一脸为难地说:“你让我往哪儿带?人家可是专程来找二大王你的呀!再说了,没有她——我们还怎么干大事呀?”

众兄弟明知二大王碍于面子,便七嘴八舌的插言道:

“是啊!人家专程来找你,你怎么能冷了人家的一片好心——”

“二大王,不能冷了翠莲姑娘的心哪!”

“翠莲的到来,正合我们抢粮之大计。”

“是啊,花轿里没娘子,怎好蒙混官兵啊!”

大家的声声相劝,像一股股暖流温暖着翠莲的心,使她更加敬仰义军兄弟们的真情厚意。心里想着今天总算没有白来。

可是,王凤却迟迟不动,不能不让翠莲羞愧难当,便当着众位义军头领的面要寻死觅活地说:“小女子专程来找恩人回报,不料被拒之门外,嫌弃俺身贫命贱。既然如此,何必当初救俺父女?不如现在以命报恩,也好光光彩彩地去阴曹地府找俺爹爹去!”

这下可吓坏了王凤,他急忙拽住翠莲的胳膊,满口恳求的口气说:“翠莲!别别别,你这干什么你?有话咱慢慢说,慢慢说嘛!”

翠莲也知道王凤不是那绝情无义之人,只不过是众人之前碍于面子。要说,这男婚女嫁理应媒红牵线搭桥才是,但自己为了急于成就终身大事,也确实有点太匆忙了。既然有了王凤的话,那咱们就慢慢说吧。翠莲满腹委屈地说:“我翠莲是个知恩图报之人,可你硬是不领人家的情,你让我的面子往哪搁,好像俺是嫁不出去的丑女、巫婆似的。说实在话,今天既然来,俺就不打算再走了。况且我已无处可去,早已成了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的独身孤女。今天就请恩人说个利落话,到底喜不喜欢俺?”

“谁说不喜欢了?自打那年初次相见,我就喜欢上你了,还经常在梦中梦见你呢。可这——”望着翠莲那满面激动的神色,王凤干脆利落地给以回答。

但片刻的深思之后,王凤又深感不妥,不无顾虑地说,“翠莲,我们现在是义军,连个固定的家都没有,况且经常要东奔西跑的与官军打仗,说不准哪天就身首分家了。再说了,你一个女子整天和我们混在一起也不方便。况且,我一个人也习惯了,吃苦受罪都无所谓了。可我不忍心耽搁你的终身大事,更不能让你跟着我吃苦受罪。我看,还是——”翠莲决心已定,侃侃肺腑之言,展示贞女痴情,她决心已定地说:“恩人尽管放心,什么苦什么罪我都不怕,都能受得了。既然决心已定,谁也改变不了我的意志‘嫁鸡刨土觅食,嫁狗看家护院’。嫁给恩人是我的福分,我是铁了心非恩人不嫁。奴家随身军中,有什么不方便,各吃各的饭,各睡各的觉。况且,你们的衣服脏了、破了,我还可以帮你们洗、帮你们补嘛!你们总不能不吃、不喝、不穿衣服吧?我还可以给你们烧水做饭啊!”

王凤和翠莲在门外的一举一动,被屋内的王匡和诸位兄弟看得真真切切,为了不误抢粮时机,王匡还是急忙将王凤和翠莲喊进了屋里:“凤儿,不能怠慢翠莲姑娘,人家大老远地找上门来,老站在门外有失大义。快进来吧,吉日喜气迎门,应该好好商定抢粮和你俩的婚事了。”

王凤和翠莲应声进屋后,王凤走到桌旁的椅子前坐下。翠莲由于生人踏生地,且又是自己找上门来要嫁人的新媳妇,羞得她满脸红红地站在一边,快速地扫视了众人一眼,迅即勾头不语,手随心使地玩弄着自己的衣角。

片刻的冷场后,还是王匡首先开口活跃了室内的气氛,他虽然比王凤只大了半岁多,且又都是义军的首领。但因他是大哥,父母不在,长兄如父,就家务事,还是他说了算。再就义军的整体部署而言,他是大王,且出事公道,话有魄力、决策果断,所以备受众兄弟们的尊敬。他看了一眼满脸羞涩的翠莲说:“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生儿育女,成家立业,是人生的大事。我看翠莲这个姑娘勤劳、贤惠、温良、孝顺、通情达理,又聪明伶俐,她与凤弟挺般配的,大哥我就认准了这个翠莲姑娘做小弟媳妇。爹娘不在了,我今儿就替你做主,即刻大礼迎娶,并借完婚吉时,砸仓抢粮!”

众兄弟齐声高呼:“大王英明!抢粮成功,设宴庆贺二大王新婚大喜!”

王凤比他们更清楚大哥的用意,只要抢粮成功,义军就会绝处逢生,有了发展的希望,这正应了爹爹的喜上加喜。所以,他立马起身,拉着仍勾头不语抿嘴甜笑的翠莲,并肩走到王匡跟前倒身大礼跪拜说:“就依大哥之意,今日完婚,明日扫墓祭祖,后日摆轿官仓!”

“好!诸位兄弟,各自分头照此行事,大轿、鸣乐,声势越大越隆重越好——”随之,王匡伸手搀起王凤、翠莲,急忙走到张卬跟前,吩咐他即刻动身去绿林寺,和他爹一起连夜赶往官库附近,找一个地方隐蔽起来,监视官兵的动向作好砸仓抢粮的接应。

“遵命!”张卬转身离去。

夜已经很深了,王凤仍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虽然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享受女人的陪伴,同睡一张床上,但他却兴奋不起来。

也许是王凤对刀枪剑戟与骑射的痴迷,对《论语》、《史记》、《后汉书》等典籍的钟爱,对乱世中苍生百姓的担忧——使不甘平庸的他冷淡了儿女情长之心;也许是他长久地游荡山林无暇顾及男欢女爱;也许还是那年没保护好未进门的新娘子惨死在轿内,使他面对翠莲那朴实、善良的脸孔时心中浮上了一种罪孽感。苦难丛生的翠莲,她应该享受纯洁的爱情、永生的幸福,自己能完成这个最起码的祝愿吗?

王凤虽然只是在喉咙眼里咕哝,但还是飘进了同床共枕,亟待享受甜蜜幸福的翠莲耳内。她毫不掩饰对他的真情,柔声细语地说:“能,恩人,我相信你能。”

“翠莲!”王凤款款伸展了双臂。

“二大王!”翠莲温顺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他俩,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激情——

如胶似漆般的亲热——

蛟龙出水般地腾云驾雾——

他们翻江倒海般地享受着人生的快乐,幸福的时辰秒秒珍贵——

山绕着水,水绕着山;山中有水,水中有山——

自古英雄也多情,何况泉水涌报滴水恩;英雄也是凡人体,男欢女爱情义深——

就这样,在没有锣鼓花轿,没有洞房花烛,没有曲折复杂的爱情纠葛的前夜,更没有亲朋贺喜的酒宴,还没有热闹的婚庆场面,这一对贫苦的男女情人,就这么简单地结合一起了,随之,他们在拯救天下苍生的事业上,做出了惊天动地的壮举。

翌日,吃罢早饭,按照义军众兄弟商定的行动部署,一支威武雄壮的迎娶队伍,由王凤、马武带领近百名兄弟抬着鲜艳夺目的大花轿,在山上那支由王匡带领的,由一百多人组成的守猎队的护送下,按京山当地的习俗,王凤带着翠莲,先去扫了自己父母及爷奶的坟墓,接着随翠莲一起在几位兄弟的护围下,来到三阳镇康家湾西头翠莲家那片翠竹摇曳的凹地里。翠莲一家已名存实亡,他们只在房舍的废墟前站了片刻,便到翠莲父母的坟上祭拜。首先摆上酒牲,然后行三叩六拜大礼。

翠莲回忆起父母的辛酸一生,不觉动情,泣声连连,悲泪盈盈。

王凤好言安慰道:“翠莲,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唉,自那次从山上将泰山大人送回家后,竟然成了永别?想不到一个人的生命就这么经不起折腾,消逝得这么突然——”

劝着劝着,王凤不免也伤感起来,翠莲抹了一把泪眼,反过来又安慰他说:“你看看你,刚出口的话可就忘了?让我节哀,你却——”

望着他二人那过于悲伤的心态,张宪不得不上前说话了,他走到王凤和翠莲的身后,弯腰附在王凤和翠莲的耳边低声说道:“二大王,二大王夫人,野外山风太大,过于悲伤容易伤身子,而且我们还有大事要干呀!兄弟们都急不可耐了!”

张宪的话虽然不多,但他知冷知热,且又不失时机地提醒了二大王,终于制止了王凤和翠莲的悲伤。王凤眼红心激地说:“对对对,我们还有大事要干,不哭了,翠莲,咱不哭了。翠莲,泰山大人苦了一辈子,临走连身囫囵衣服都没有,咱就多给他送点钱花花吧。”

两人就这么默默不语地跪在坟墓前,大把大把地烧了不少的纸钱,告别亡灵,向山下走去。

一行人来到山下的驿道上,王凤跨上一匹高头大马随轿而行,翠莲坐在由八人抬的大花轿内,在吹吹打打的喜乐声中,行进在通往官仓的驿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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