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不远处的随从心一提,洛青葱可犯了冷残年的大忌,这里可是冷残年最快乐的去处。
若他在从不随意让人接近,就算他们是冷残年的近身侍卫都不行,只能在入眼处保护冷残年的安危,现在冷残年批准洛青葱能随意出入这里很不错了,没想洛青葱竟得意忘形。
这里谁都知道冷残年对那鲤鱼是有感情的,每天总花些时间来这坐坐,对着水中那些鲤鱼说秘密。
也只有冷残年这样的人才不会让人误解成神经病,若是第二个人经常的对着一群鱼说话,恐怕早让人说白痴。
谁叫他是无域之门的主人,谁不想要脖子上那颗脑袋了。
冷残年盯着洛青葱的脸,久久才出口。
“这个提议??????你先说说为什么?”
“残年,你不觉得将他们养在这,如同囚禁在牢笼一般,游的再久还是在这范围之内,他们应该遨游的更广阔。”
洛青葱拉过冷残年的手,真切的看着他,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拉着他的。
冷残年心抖动着,以前那个她也跟他说过自由,说过江湖,转而又若有所思的看着洛青葱,一挥手。
“来人,将这些鲤鱼全数倒回河中。”
在场的随从一惊,得到命令才敢靠近水池,冷残年对这个洛青葱的宠爱,比对另一个有过之而无不急。
突然想起一件事,冷残年伸头往水池中仔细的望着,很奇怪的“咦!”了一声,甩甩头,莞尔一笑。
“怎么了?”洛青葱很奇怪的问道。
“这里面曾有条水蛭,很小的很可爱,孤零零的总窝在角落,说起来真奇怪,我每次来这里,不论离我有多远,它总会游行到离我最近的地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条水蛭就不见了。”
冷残年说这话时,眼底有瞬间的失望。
抬着木桶装鱼的随从,手明显的抖动下,这真是他们的主人,果真处在高位的人思想也新进些,总是常人所不能比拟的。
他竟然有注意到了!他竟然看到她了!洛青葱呆了,流星滑过她的身和她的心,在她的内力逃窜着,激荡的游走各处。
面上装的很无动于衷这到底是和洛青葱有关联的,不想让冷残年做他想。
“一条水蛭而已,残年严重了。”
“青葱,在我心里它不是单单一条水蛭那么简单。”
洛青葱见冷残年那么认真的望着她,莫非冷残年知道了什么,忽然感到心虚,袖中的手死死的掐住。
“残年,水蛭吸吮人血而活,你怎么能这样说,它该令人作恶。”
“天凉了,小心风寒回去吧!”
看着冷残年转身而走的背影,洛青葱突然感到了冷,她是属于寒性怎会感到冷,这就是人类冬天穿棉袄,夏日穿薄纱的身体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