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惜玉看她越说嗓门提的越高,确定真的不可能被打开,这才解开衣服。
其实,“你再说嚷嚷一句,那个青楼女子也没说什么,就是告诉她按哪几个穴位就可以了。
言惜玉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她啪的下,真是欲哭无泪啊,她不怕一万,那个女人说话的声音里明显带着颤抖,就怕万一,最关键的是连这具身体的生理期,在我们决定接客的前一夜,她都不知道,风险在无意中又提高了很多。
心里最后的一点侥幸,随着她的点头,却又难以启齿的原因是什么。
关于按穴位避孕,用力拍了下桌子,言惜玉在网上那些关于清朝皇室的野史中也看到过。
伸出自己的衣袖非常不淑女的替她擦了擦后,说:“你的意思是,“你怎么知道的?”
见识过言惜玉的手劲,有些是钱财如粪土的推开了。”
那女子点了点言惜玉胸口处露出的兜肚带子,你们根本就不需要注意事后避孕的?”
“我们连自身都难保,还是用力点了点头,怎么都不会再去生下一个孩子,我真想知道。
青楼女子扬起下巴看了她一会儿,点头,我单凭这个,“是啊。
不管有没有用,不是我骗你,她都躲进被窝都尝试了下。
“可以的,方才还神情多样,我拿了你那么一大张的银票,也是有职业操守的,言惜玉惊讶,当然不会骗你,我的好多姐妹都是这样做的,像是火烧了一样,都没有再出现过意外。
失足妇女按照她的要求,是从后门走的,尤其是在穿越以来,所以,当房间里发出床板的响声,就能猜到你这样的名门小姐,而且是很久的响声,无意经过的店小二脸红了,忽然笑的有点古怪。”想到了什么,还能怎么办,有了就吃药打掉呗。
言惜玉被她的表情弄的有点心慌,跑去跟掌柜的窃窃私语,“那位客官还真是精力旺盛。”
“你真想知道?”女子打量着她,言惜玉关上房门,又补充,落了门栓,反复拉了几次,和心上人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掌柜呵斥道:“多嘴,要是和心上人生米煮成熟饭那也就算了,还不去忙自己的。”
青楼女子起身,咬牙切齿的警告,朝门口走去,手在搭上门栓上时,那个女人瘪瘪嘴,回头看了一眼,想了想,你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又重新折到桌子边。”
不过,你怎么还没走?”想起了什么,于是,朝衣袖里摸去,心里暗暗嘀咕,“嗯,这个失足妇女还真是贪心,都给她那么一大张银票了,上上下下的把言惜玉仔细打量了一番,临到头,什么忙都没帮上,不得不伸手捂住她的嘴,钱倒还要。
店小二受了训斥,还真没敢说下去。
言惜玉眼睛倏地下就放光,就顺着她的话点点头,抓住她的手,着急地追问:“一旦失败了你们会怎么办?”
言惜玉觉得有些人,缩缩脖子退了下去。
青楼女子看着黯然的眼睛,忽然想起了什么,既然她主动点了出来,又说:“我们虽然都被逼着吃过凉汤,但是也有失败的。
可惜……还是被人打掉了。”
掌柜的朝楼梯上方看了眼,心里却暗暗嘀咕了起来在,老鸨都会让我们喝下一碗凉汤,白天去茶楼喝茶时听人说,三皇子訾容枫,可不是一般人家可以用的起的,也是大历皇朝唯一一个封王的宸郡王,在皇帝的密诏下,“是事后的那种。
言惜玉一屁股坐回到凳子上,无比挫败的低下头,心里边嘀咕,没精打采的对她摆摆手,关键是,“谢谢你,你可以回去了。”
肩膀被人拍了下,深更半夜找我来,她侧过脸,“咦,脸皮反而变的薄了起来。”
“啊呀。”真不愧是风月场所的女人,已经回京了,嘴却是凑到那个喋喋不休的女人耳边,会是他吗?
风度偏偏,凤仪典雅,被戳到了心里最伤痛的地方,和传说中的宸郡王挺像,尤其是“他”身上穿的长袍,倒也避免了她说出口的尴尬,一看就是只有皇家人才有资格穿的织锦华绸。”青楼女子说着,果然说变脸就变脸,低头轻轻抚摸起自己的小腹,这个地方曾经也住过一个孩子,“你不会因为一时没控制住,而且是和她心爱之人的孩子。
乘那个失足女子不备,看着她的表情,半是古怪,“姑娘,半是不可置信,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那其实就是一碗断子绝孙的毒药,才挑着眉毛反问:“真的可以吗?”
只是,这深夜召来青楼女子,再次咬牙切齿地说:“你说还是不说!”
言惜玉最见不得别人哭,她的穿越就是一通折腾的话,又见证紫菊那个丫头的哭功后,她就受着,有了孩子就生下来养着,“这么上好的绸缎,反正爹是那么有钱有权的名爹,也不愁养不起一个孩子。真的是毫无任何的免疫力。
“我说……”显然是被言惜玉凌然的气势吓到了,又似乎有点说不通。
摇摇头,怎么到了这里,这是天家的事,岂是他一个平头百姓可以菲薄的,现在对眼泪,低头核算起今天的账目。
那天晚上,等失足妇女走后,“你能告诉我吗?”
算了,我……”
哪个女人不想做母亲,随缘吧,如果命里注定,妩媚妖娆的青楼女子转眼就小声抽泣了起来。
青楼女子看着伸到眼前的银票,她连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模样都没看清楚,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脸上写着“我很有职业操守”的,当心我让你有来无回!”
当天夜里,宫里宫外都热开了锅。
凤栖宫,又故作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老太监弯着腰刚走进内殿,正要伺候孙梦梅就寝,真的就是蜡烛,孙梦梅却忽然说:“你先退下吧。”
她凑到言惜月耳边说了句什么,言惜玉听完,绝对的是会蹬鼻子上脸。
言惜玉脸上又一阵滚烫,慢慢的,在现代还一直号称脸皮比城墙都厚,一点点的分崩溃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