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她,就连刚刚推到她的罪魁祸首唐佳雪也完全惊呆了,这个她家人口中的穷人,唐绵绵的丈夫,居然是堂堂L。S的总裁。怎么可能?
“你怎么会在这里?”天旋地转间,唐绵绵除了瞪着眼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问什么。
他竟然是L。S的总裁,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就连上次去见他父母,也没有人对她提起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在骗她吗?在她好不容易找到归属感的时候,却忽然发现这一切不过是自己被骗了,她只是他的玩物。她像个傻瓜一样,再次被耍了!
“小棉花,我……”李乘风心虚的低头,不知该从何解释起:“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看她的表情,他心中暗暗叫糟,她一定是误会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有想。”唐绵绵轻扯唇角柔声浅笑,一派若无其事的样子,“我该如何称呼你,李乘风,还是Abner先生。”
她如此这般生疏的语气,是他从未听过的。
心头没由来的一沉,李乘风急了,慌了,乱了,“小棉花,你别这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只是……”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和她坦白,而且不想给她太大的压力。
唐绵绵摇头,越过李乘风的手,直接将手递给易允玦,靠着易允玦的搀扶慢慢站了起来。看着眼前这张熟悉,曾让她觉得温暖的脸,这一刻却觉得心寒到了极点:“你的演技真的很好。”
“我……”
“我们走吧!”她挽上易允玦的手臂,快步向外走去。这一跤摔得不轻,以至于她走路是都有些一瘸一拐的。
“小棉花,我……”李乘风急切上前,拉过她的手臂。
“啪——”又急又快,她反手一耳光甩在了他的脸上,“骗子!”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女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就是!”
人群中响起了议论纷纷,今天这到底是唱的哪出,这个女人和Abner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过Abner拿下墨镜的样子真是帅死人了!
人群中,程宇擎神色复杂站在一旁,无力感深深涌上心头。原来这个男人是L。S的总裁,这样的背景和家世都是他无法与之比拟的。绵绵,我们之间真的再也没有可能了吗?
“小棉花——”李乘风急匆匆跟着追了出去。
“滚——”唐绵绵一声怒吼,从包中掏出一串钥匙,“钥匙还给你,我的东西我都不要了,你记得给我扔出去就行了。”
哗——
钥匙?
众人耳尖的听着动静,眼神随着那串钥匙一直落在李乘风脚下,这真是太暧昧了,这个女人居然有Abner的钥匙。
“小棉花,我——”
“快跑——”唐绵绵忽然弯腰脱下脚上的鞋子,一股脑儿砸向李乘风的脑袋,趁着李乘风躲鞋子的空当拉着易允玦一溜烟儿跑了。
等到李乘风追出去的时候,易允玦的车已经开远了!
“BOSS。”阿简跟着追了出来。
“赶紧去追,追不到别回来见我。”李乘风真的火了,一脚直接踹上阿简的背,“滚!”她离开时,眼中透着的绝望真的让他心惊了,心疼了,害怕了。
“是。”阿简任命的摸着鼻子,抱着早走早活命的想法以120码的速度发动车子,只留下一溜尘土。
“唐绵绵,等我抓到你,一定要把你屁股打开花。”手中抓着那串钥匙,李乘风瞪着眼跟钥匙较劲儿。不过马上却又蔫了下来,等找到她,他还是举着搓衣板乖乖认错把她哄回来再说吧!
至于面子这玩意,可以不要,只要有老婆,面子不要也罢!
唐家不大的客厅内,已经炸开了锅,咋咋呼呼沸腾一片。
“什么?那个穷鬼是什么总裁?”顾若梅如同被针刺到屁股一般,一下子从沙发上起身跳了半米远,那尽头堪比世界跳远冠军。
“李乘风是L。S的总裁,不是我们以为的穷鬼。”唐佳雪再次不耐烦的重复着,“唐绵绵走大运了,居然嫁入豪门,成了阔太太。”而且这个豪门远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大得多。
“总,总裁。”唐佳晴瞠目结舌半晌没有回神,“那,那我们以前这样对绵绵,她会不会找机会报复我们。”难怪她前几天看到唐绵绵皮肤变得细腻了,脸色变得红润了,原本竟是嫁给了有钱人。
“她敢!”顾若梅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有钱又怎么样?她还敢不认我这个妈吗?这个死丫头,我要好好教训她才行,女婿这么有钱也不和我们说一声,生怕我们找她要钱。”早知道这个李乘风这么有钱,那她上次就多找他要些钱,区区两百万又怎么够!
“妈——”唐佳晴转着眼珠,攀着顾若梅的手臂撒娇,“我昨天看中了一条钻石项链,你让绵绵给我买好不好?反正她现在是有钱人家的太太,根本不在乎这么一点小钱。”
顾若梅皱了皱眉:“要多少钱?”
“也不是很贵。”唐佳雪伸手比出了五个手指,“五十万!”
“五十万——”顾若梅惊叫起来。
“妈,别这么大惊小怪,你要知道现在绵绵多的是钱,说不定一顿饭都可以让我们吃上一年了,五十万对她来说算不了什么的。”唐佳晴暗自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唐绵绵不可能连妈的话也不听吧!
“也是。”顾若梅点头,理所当然的把唐绵绵的财产想象成为自己的私有物。
唐佳雪起身,从包内掏出一叠崭新的人民币拍在茶几上,“妈,这是这个月的家用,你省着点花,别全部拿去赌博输掉了。”从她嫁进程家起,娘家几乎每个月都会找她要钱。刚还是她还能负担,可是随着要的数额增大,自己的开销也跟着增加,渐渐的她也感到了力不从心。
她嫁入程家后,父母认为她嫁入豪门,变得有钱了,逐渐染上赌博借债的恶习,她怕让程家知道这些事情,只能不断设法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