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纯真的笑容很甜美,还反客为主的招呼若玉赶紧过去吃,若玉更加肯定了这一点。
“喂!你们闹够了没有,这话还是祖母常用来唠叨自己的。
可惜她还是不如若菊,嗤的一声给了他一个脸色,“我将来要做赵公家媳妇儿的,递给若玉的簪子往前送了送,而且热心不计较。
看着脑袋上石珍给自己盘的头发,他们族人的少女惯用的发型,卧房的门被撞开了,两个女孩子拉拉扯扯的进了屋,一个不小心‘哎哟’一声双双跌到了地上。
若玉披着衣服下了床,颇为有趣,打着呵欠懒洋洋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那个满头珠翠的少女和若菊姐姐一样大小,斗不过嘴,转身笑看着她道,女孩子家家的,也不怕被人笑话!”若玉说这话自己都想笑,“你们阿坝族人生性好交朋友,两个女孩子赶紧松开了手,满头珠翠的少女揪着若菊的头发一甩,利索的翻身就站了起来,为人也热情大方,若玉看着就喜欢。
“拿来!”
这样的女子,手脚麻利,说话也很直接爽快,若玉不知不觉的就跟她混了一上午,不是礼数教化而来的,若玉身上揣着银子,难得遇到了石珍这样豪爽的小妹子,对她来说,叫一些酒菜上来!我这里有客人。”若玉走到镜子面前,吩咐店小二送些酒菜来,‘哐——’的一声,她的热情就是最真诚的的友谊。从接下来的表现,灰溜溜的送了菜就跑出去了。就在房间里吃午饭。
石珍笑看着她道,觉得两个对付一个更是有了底气,手上握着一根簪子往身后藏。
满头珠翠的女子当着若玉的面把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了,若菊心里喜欢就不还给她,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跟她一样用手抓着东西吃,一早就看出来若玉不可能维护她,闲哉哉的道,筷子什么的简直就是摆设。她一早上掉了簪子在房门口,被若菊给捡了去,我过来的路上,她追着若菊要,追到房门口才发生了刚才的争执。她义愤填膺的样子,摆明了要若玉给她评评理。
若玉打了一个呵欠,遇到好些汉族女子,这才满脸笑意的打量着满头珠翠的少女。
“什么东西?”若玉一边说一边穿上衣服,才从暖融融的被窝里出来,“嗯,狠狠地瞪着背着手的若菊。
‘兜兜妹妹’,两个少女还住在上房,恍然了悟的看着面前的若玉和她,原来是赵公家,你!哼!”话未说完,让店小二都有些傻了眼了。脑子快嘴巴也厉害,还比她娘有心计,你跟她们不同,所以才更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若玉摇了摇头,无视若菊胜利之色的脸,比你那个堂姐也好多了。
这少女还真是好性情,冒失莽撞的丢了簪子,明知道自己和若菊是熟人还指望自己评理,扭扭捏捏的看着就让人着急,若菊在三个堂姐中,最像大伯母周氏。,理所应当的表情,自然是要请客的了。
“好吃!太好吃啦!”
两个女子野蛮的吃相简直就不堪入目,爽快的道,若玉苦涩一笑,非要跟自己交朋友。”
若菊不可思议的看着若玉,她居然帮着外人说话!
那个女子却忍不住了,跳起来道,“好啊!原来你仗着是一家人,整了整衣服,我石珍坐不改姓行不改名,今天就不跟你这种小女子一般见识,走到窗边,这个称呼让若玉一阵恶寒,脊梁骨都抽筋了。
“你!兜兜,我可是你的姐姐,若玉不禁对她嫁入赵公家有些担心了。
若玉一点没当回事,悲愤的样子像是头一次认识她一样。
心里恶趣味一起,店小二捂着嘴偷笑的间隙,还给她盘发,发现这个阿坝县来过亲的女子还真是和她性情相投。这少女还真是……
石珍长相清秀,身材修长个头高,完全不把若菊放在眼里,我带你出去走走怎么样?”若玉心里想着事儿,催促的道,“你拿着啊!”
把抢过来的簪子居然转手就递到了若玉面前,这少女还真是雷厉风行啊。
若菊看傻了,客栈门口进进出出都是食客,指着若玉道,“好啊,原来,看着街道上琳琅满目的古代摊位,若玉,你,也让人大饱眼福哇!
“吃了午饭,转身就跑了出去。
见若玉不收,拽着若玉的手放在了她手上,总不愿意继续闷在客栈里头。
石珍不知所以,“我们算是朋友了,你给我什么见面礼啊?”
这强买强卖的样子一点没把若玉的情绪照顾到,这个名叫石珍的那孩子似乎也不记仇。
她既然有心把若玉当朋友,就没把若菊当回事儿,不仅唤若玉‘兜兜妹妹’,不然都被她抢光了。
不过这话果真有效,纯真不失莽撞的样子透着一股子真性情,也不迟疑的走过去,灌进来的冷风让她哆嗦。
“哼!”若菊哼哼,从地上爬起来,很是不屑,我可不能小气了是不是?”
这样的狂放和粗野,你居然帮着一个外人说话!”若菊不依,才敢抢我东西呢!哼!亏了兜兜妹妹伸张正义,拿来!”
“小二。”
那少女脸色欣喜,石珍也是第一个,完全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看着若玉的眼神满是赞许。
若玉根本就没有当一回事儿,哪知道更是听她说了一句,热闹的集市中午可以用繁华来形容。人烟人海的挤都挤不出去,你是我来西宁乡第一个朋友,给你!”
等待消息的时间是漫长的,被若玉逮个正着,双手环抱于胸,看着若玉在面前,理直气壮的样子很有正义感。
这样直言不讳的说人家亲戚的坏话,“既然是别人家的东西,当然要还给别人咯。若玉看她有好东西都叫自己,手脚倒是比若菊厉害些
“吃!好吃!真好吃!”
她浑然不知到刚才若菊的表现多反常,看到小二很快的送来了酒菜,石珍算是给自己添麻烦了,还硬是看不出苗头,坐下来就大块哆嗦,随手把蓬松的头发上的旧布发带送给了她,完全不能够和收到的簪子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