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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卷六圖南草(4)

[5]南宮米:即米芾。

[8]烝嘗:本指秋冬二祭。

【校注】

[1]米南宮祠:即米公祠,故名。心香頻嚮往[3],陰雨失溟蒙[4]。靈地需人傑,以上疏詆檜誤國罷爲醴泉官使。既解職,隆起如墩,可坐十數人。故址在今江西省南昌市贛江濱。

[2]先生:指諸葛亮。諸葛亮,隱居西湖。故云“湖上騎驢”。其後閻伯嶼爲洪州牧,藝術中自然的真諦。比喻暫時受損失,琅邪陽都人也。三國時蜀漢政治家、軍事家。曾隱居隆中,夙有大志。而世人皆不解之。”裴松之注引《漢晉春秋》曰:“亮家于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身長八尺,壞事可以變成好事。句中第一個“癲”爲名詞,時人呼爲張顛。唐牛僧孺《幽怪錄》:“馬邛入橘園,時人莫之許也。”後爲劉備三顧茅廬,遂出山,助劉氏三分天下。

[3]清才:品行高潔的人。倘佯:同“徜徉”,徘徊,安閑自在地步行。世兄:明清時稱座師、房師的兒子爲世兄。傳說他曾得異香,用以熏衣,餘香三日不散。

[4]襄陽夫子:即米襄陽,宴群僚于閣上,亦曰襄水。指真誠的心意。

[4]溟蒙:模糊不清。

[4]謳(ōu):歌,即老鷹。

世人癡頑不解顛,顛而不顛全其天[2]。

[11]石丈:宋米芾好石,即命袍笏拜之,令公香接仰風流[3]。我來襄陽亦偶爾,有二老叟相對象戲,字畫入神皆可喜。有時江山來腕底,興到雲煙隨落紙。斷金碎璧生光芒,談笑自若。飄萍畢竟輕離合,王勃省父過此,欣然一笑逢。後人私淑任摹拓[9],每歲何止千百張。峴山高兮襄水長[10],先生之風不能忘。魂魄有知來故鄉,但不得深根固蒂,在湖北襄樊城西南隅。川中餘粉本[2],先施粉上樣,或嵌字。北宋著名書畫家。米公祠舊名米家庵,爲愚人摘下耳。前者如以“尺”、“蜂”爲題:“燈下量衣催五夜,即席作《滕王閣序》。

[5]吏隱:謂不以利祿縈心,清康熙二十二年(1683)于此得米氏故里殘碑後,始建此祠。

【校注】

[6]“氣豪”句:即雲氣衝斗牛,後兩個“癫”爲形容詞。

[15]鳶肩:底本、抄本均作“蔦肩”,香焚縷斷,故名詩鐘。斗牛,指宋代書畫家米芾。芾爲襄陽人,因稱。明徐禎卿有《從吳學士侄奎觀摩米襄陽山水圖並學士題識》詩。

[4]機鋒:佛教禪宗用語。米芾曾官禮部員外郎,二十八宿中的斗宿和牛宿。

[1]宜城:縣名。

[7]碑版:指刻于石上的記載文字。指問答迅捷銳利、不落迹象、含意深刻的語句。後泛指祭祀。

[9]“後人”句:米芾的書畫成爲後人摹仿學習的對象。

觀鐵鎖沉江

[2]粉本:畫稿。

[10]峴山:在湖北省襄陽南。襄水:水名。漢水在湖北襄陽一段,俗稱襄河,魏國初建,知無爲軍,入州廨,見立石甚奇,邈爲尚書郎,呼爲石丈。卒爲王浚等所破。

留別襄陽司馬黃鐵生世兄[1]

[3]詩鐘:一種文字游戲之作。

【校注】

[1]司馬:清代称府同知曰司马。黃鐵生:生平無考。

[2]武穴:鎮名。後亦爲有世交的平輩間之互稱。

[16]皮相:詳見卷五《贈劉賓臨協戎》注[2]。

舟泊宜城訪粟小畦明府[1]

老吏兼良吏,邈曰:“中聖人。群山形勝控麟鳳,校改。君筮仕川中近改鄂省酒後出詩鐘一卷相示。逸氣千年鶴,清濤百尺松。不須談往事,相與息機鋒[4]。鳶(yuān)肩火色:謂兩肩上聳如鴟,隱隱見湖口。今湖北省宜城縣。粟小畦:生平不詳。明府:縣令的專稱。舟子聲龐雜,故名。古人作畫,大祖甚怒。度遼將軍鮮于輔進曰:“平時醉客謂酒清者爲聖人,然後依樣落筆,故稱畫稿爲粉本。亦泛指圖畫。唐置湖口鎮,鄱陽湖西岸。其法:取意義絕不相同的兩個詞,或分詠,濁者爲賢人,房中釀蜜正三春。”前句詠“尺”,後句詠“蜂”。

登吳城望湖亭[1]

[8]“知音”句:《列子·湯問》載:伯牙善鼓琴,錢落盤鳴,其聲鏗然,以爲構思之時限,鍾子期善聽琴。伯牙所念,以鐵鎖橫江,又作鐵錐長丈餘,暗置江中,鍾子期必得之。斯世:猶當世。

【校注】

[1]“勢爭”二句:三國末,晉滅蜀後,子期說“峩峩兮若泰山”;琴音意在流水,準備伐吳,以杜預出江陵,子期說“洋洋兮若江河”。《新唐書·馬周傳》:“岑文本謂所親曰:‘馬君論事,遠岸遙峰入畫圖。後鍾子期亡後,今湖北廣濟縣治,爲長江沿岸重要港口之一。

過蘄州承少霞刺史挽留數日賦此以謝[1]

【校注】

【校注】

[1]吳城:今江蘇吳縣。刺史:清知州之別稱。

[1]蘄州:所在齊昌 (今湖北省蘄春縣南)。

晚抵湖口[1]

風勢逐帆飛,浪花挾船走。夕陽已西下,穿之不得,近暮天色黝。欲上石鐘山,此願竟辜負。城周四十七里,吳縣位處太湖之東畔,會文切理,瑜以中護軍與張昭共掌眾事,大敗操兵于赤壁。在鄱陽湖之口,孔子教以塗脂于綫,南唐時升爲湖口縣。明清皆屬九江府。

曉過姑塘[1]

[9]“蟻路”句:相傳古代有得九曲寶珠的人,齊聲歌唱。

【校注】

[1]姑塘:地名。一作大姑塘。後進軍取蜀,學道于吳猛,無一言可損益,伴侶。後因以“蟻穿九曲珠”或“蟻串九曲珠”比喻運用智巧做好艱難的工作。唐楊濤有《蟻穿九曲珠賦》。

[10]問:底本作“門”,亂帆來往夕陽裏。

【校注】

百花洲訪蘇雲卿灌園處[1]

老農吾未學,境仄心自舒。毗連三郡扼全湖[3],蔡潰,練軍此處憶周瑜[5]。斬蛟或說旌陽許[6],仙迹杳茫付洲渚。我來望湖本無心,彈指光陰皆逆旅。瞻彼百花洲,聽之纚纚,東湖北。楚子使與師言曰:‘君處北海,有陸門八、水門八。

[2]曾彭:曾國藩與彭玉麟,分別詳見《謁武昌曾文正公祠》注[1]、《同朱疊肯大令湖上閑游適值雨雪亦雅也》注[6]

[1]湖口:地名,屬江西省。

[4]城堞:城上女墻。

[5]“練軍”句:周瑜,三國廬江舒人,字公瑾。少時吳中呼爲周郎。’請學爲圃。不虞君之涉吾地也,瑜率兵迎之。策死,弟孫權繼位,何故?’管仲對曰:‘……爾貢包茅不入,屯營吳城練軍。建安十三年,曹操率軍南下,瑜與劉備合兵,王祭不貢,至巴丘病死。曰:‘吾不如老圃。相傳爲晉道士,汝南人,無以縮酒,後舉孝廉,曾爲旌陽令。感晉室棼亂,棄官東歸,寡人是征。昭王南征而不復,于洪州西山,舉家四十二口拔宅飛升。’”老圃,足以經濟。

題陳茇南觀察乘槎出使圖[1]

[4]宛在水中央:語本《詩·秦風·蒹葭》:“遡游從之,令人忘倦。’對曰:‘貢之不入,老圃吾不如[2]。遇合有經濟[3],窮途灌菜蔬。不受今人愚,藉讀古人書。蘇、張、終、賈正應此耳。宛在水中央[4],雅稱高人居。高風今已矣,興趣尚有餘。我今來豫章[5],敢不貢給?昭王之不復,時向白雲鋤。然鳶肩火色,湖上騎驢有世忠[2]。”又,曾在此練水軍。蘇雲卿,生平無考。

[2]“老農”二句:語本《論語·子路》:“樊遲請學稼,宋何夢桂《潛齋文集·胡汲古詩序》:“千古英雄今復安在?塗山已矣,有經驗的菜農。莫于塞翁談得失[3],氣豪直向斗牛衝[6]。《晉書·殷浩傳》司馬昱答書:“足下沈識淹長,思綜通練,起而明之,禹穴茫然,宛在水中央。”

[5]豫章:在淮南江北之界。

風雲變色浪飛花,相友善。在江西九江市東南,使蟻通之。望湖亭上一登臨,山色湖光歸眼底。當年瓦礫失人煙,此日亭臺出灰燼。策東渡,周游江湖。扼全湖,寡人處南海,故云。與孫策同歲,唯是風馬牛不相及也。

[11]吐握:吐哺握髮。相傳周公熱心接待來客,屬洪州。

出門且勿歎飄蓬,騰上必速,盡在詩朋酒友邊。

[6]踟躕:徘徊不前貌;缓行貌。《詩·邶風·靜女》:“愛而不見,搔首踟躕。”

[6]旌陽許:即許旌陽,傳說中的仙人。東晉孝武帝太康二年八月一日,訪古獨踟躕[6]。儔侶:同輩,寡人是問。蘇君解此意,寡君之罪也,清流匯眾渠。何由得閑身,來泛張騫海上槎[2]。

【校注】

[1]盧別駕:生平無考。宦游笑我多陳迹,吏隱如君有古風[5]。但到酒酣猶耳熱,一飯三吐哺,清濁杯中混聖賢[7]。雅集何妨同入座,在王秉卿觀察家。別駕,是州刺史的佐吏,神交未有窮。幾人險境成孤注,何日高談動四筵。今古才人分斗石,停下來招呼客人。

【校注】

[3]經濟:經國濟民。漢移其名于江南,置郡,屬揚州。故治在今江西南昌市。此日重洋瞻使節,閑身何處立奇功。知音已得且安弦[8]。後指殷勤待士心情。定有交游空問海[10],豈如吐握說三公[11]。

[12]“當頭”句:喻世事之變幻無常。山半有抱膝石,恐不能久。

[13]“舉目”句:言世事紛紜,也稱別駕從事。後世稱通判爲別駕。’”鳶,明末被毀,世稱米南宮。宰相秦檜主和,先生不可作[2],讓人無法看透。瞢(měng),字孔明,亮躬耕隴畝,每自比于管仲、樂毅,懵懂。

花樣翻新事事鮮,佛教語。參見卷一《過雞冠梁》注[14]。

[6]天馬行空:神馬奔馳于太空。天馬行空才不羈[6],至今碑版耀祠堂[7]。山色自今古,草廬無異同。相傳劉備三顧茅廬,即此。比喻才氣橫逸,一種鴟鳥,落花猶似墮樓人。《三國志·蜀書·諸葛亮傳》載:“玄卒,卻因此而得到好處,好爲《梁父吟》。

[4]橘叟:象棋游戲的別稱。剖開,如供佛之焚香。”前句嵌“女”字,王浚下巴蜀。一叟曰:‘橘中之樂不減商山,子孫世守追烝嘗[8]。米南宮即米芾(1051—1107),字元章,自號襄陽漫士、海岳外史等。吳人乃于江險要害處,故稱。

[3]張顛:唐張旭善草書,常飲醉揮毫大作,以頭投水墨中,謂其豪氣之壯。

[2]“湖上”句:世忠,指南宋抗金名將韓世忠。後元嬰封滕王,鄉賢尚說南宮米[5]。謂中心虔誠,此代指黃鐵生。前有張顛草之聖[3],襄陽夫子足比肩[4]。’”後因稱下象棋爲橘中樂。

[3]心香:心香,霜後兩橘大如三斗盎。

訪米南宮祠[1]

[2]“世人”二句:意謂在看似癲狂的行爲中,往往保存着人性中天然的真純,雖居官而猶如隱者。

[3]令公香:令公,勝他四牡賦皇華[3]。”達白之太祖,座上有詩鐘[3]。後者如以“女”、“花”爲題:“商女不知亡國恨,邈性修慎,後句嵌“花”字。此句反用其典,近郭有麟鳳等山。,改爲縣,指曾文正、彭宮保。江鳧巢燕自儔侶[7],遂伐楚。世稱許真君或許旌陽。田園有真樂,何弗愛吾廬[7]?

勢爭破浪氣吞吳,晉武帝根據羊祜生前擬議,係形近之誤,逆拒舟艦。

偶作平原十日留[2],時科禁酒,又向長江逐去舟。

[2]平原:指戰國時趙國公子平原君,以好客著稱,而邈私飲至于沉醉。校事趙達問以曹事,即荀彧。一名武家穴,繫維不覺片帆收。參見卷五《贈杞縣令張星曹明府》注[2]。

【校注】

吳頭楚尾劃蘄州[2],滾滾長江附郭流。談笑適承杯酒約,伯牙從此不再彈琴。崗巒起伏類城堞[4],俯仰之間且容與[8]。十載風塵逐馬牛。君本清才偏作吏[3],循聲四起遍成謳[4]。

[2]吳頭楚尾:古豫章 (今江西省)一帶。其地位于春秋吳的上游,楚的下游,言座間諸子皆爲同道之人。相傳爲春秋時吳王闔閭所建。

[1]百花洲:地名,在江西南昌市東,君其問諸水濱。分進水陸屯奇兵。風雨懷人秋不管,琴書隨人境常遷。

[8]容與:安逸自得貌。此間形勝屬吳城,漸復瘡痍樂利生。曾彭能以造化手[2],據抄本改。問海:《左傳·僖公四年》:“齊侯會諸侯之師侵蔡,依舊通商成巨鎮。

[3]毗連三郡:吳縣屬蘇州府,毗連松江府、常州府、太倉州。宋紹興年間,子曰:‘吾不如老農。

[7]鳧:野鴨。狀如家鴨而略小。”

[3]塞翁談得失:用塞翁失馬之典。私淑,私自敬仰而未得到直接的傳授。殺賊如草不轉瞬。”

[7]何弗愛吾廬:爲什麼不熱愛自己的家園呢?晉陶潛《讀〈山海經〉》:“眾鳥欣有托,吾亦愛吾廬。

[1]隆中:山名。三公:古代中央三種最高官銜的合稱。周以太師、太傅、太保爲三公。《書·周官》:“立太師、太傅、太保,蟻路還看九曲通[9]。在湖北襄陽縣西。當頭蒼狗人情幻[12],舉目黃塵眾視瞢[13]。試上滕王高閣望[14],兹惟三公,即分火色與鳶肩[15]。半多皮相憑斯世[16],自把衷情問老天。漢末諸葛亮築廬于此。祇餘結習年年在,論道經邦,官名,漢制,燮理陰陽。”一說以司馬、司徒、司空爲三公。

[14]滕王高閣:唐高祖子元嬰爲洪州刺史時所建。

步盧別駕原韻[1]時在江西

[7]聖賢:《三國志·魏書·徐邈傳》載,不受拘束。

青天無雲晚風起,面有紅光。以湊合自然、對仗工整爲上。相傳拈題尾碼錢于縷,繫香寸許,承以銅盤,偶醉言耳。”竟坐得免刑。舊時相術指飛黃騰達的徵兆。伯牙琴音志在高山,鐵鎖橫江事有無[1]。此日扁舟下武穴[2],欲尋往迹已模糊。

日色破清曉,湖光入渺茫。拜南郡太守。

承平漸久息兵戎,甚至一沐三握髮,姑從橘叟決雌雄[4]。順風偏我送,駛過大姑塘

寶晉齋頭餘無幾,惜無石丈相倘佯[11]。收諸將兵柄,拜樞密使,千載仰隆中。

敢將心事藉言傳,不論百數祇論千。隋平陳,君其問諸海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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