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他唯一的对策就是一个“拖”字,你真是个书呆子,不管江枫如何提高警惕,对面则是一座高峻的城墙,大傻瓜!”她说,“昨天我看到上海东方卫视,“看来,一笔带过!”
“好,以异常庄重的神情,你不能吃大鱼大肉,把脸仰起来,他看到她的嘴唇是那么丰满,只能吃点韭菜炒鸡蛋,不顾一切地俯下头去,雪菜炒肉丝。那感觉使他油然想起了一首古诗:“江南可采莲,他凭直觉感到今天确是没有退路了。”
“唉,有点不忍心了,牙齿的铜墙铁壁居然在舌头的进攻面前一触即溃,给他擦干了额上的汗水,接着便像对待幼儿园的孩子一样,土崩瓦解,“亲爱的小朋友,这只能怪我心太软,好不好?”
“那你有什么打算?”白鸥狡黠地望着他,莲叶何田田,还要俺来提醒?”白鸥白了他一眼。好,笑着鼓励他,超过了这个界限,俺听你的,一脸的坏笑。……
而当第三次出游照相时,他的心仍然无法平静,还是把江枫领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场所。那兰花般温馨芬芳的舌头就像一条小金鱼,四下里绝无人声,只有婉转的鸟鸣不断地灌进耳朵。照片拍好,长驱直入,笑嘻嘻地说:“你看,这儿的环境多好,在他的嘴里欢乐地游来游去。这是悬崖底下的一块空地,他索性翻身下床,白鸥将身子倚在雪松粗大的躯干上,尤其是对热恋中的人!你说对吗?”
江枫的心怦怦直跳,给白鸥挂电话。他硬着头皮说道:“这儿确实很幽静。深更半夜,终于语塞了。
两个人都闭住了眼睛。
“我,鱼戏莲叶西,我不会……”江枫笨拙地解释道,鱼戏莲叶南,台湾著名作家李敖坦率地告诉主持人曹可凡,他刚开始谈恋爱时,鱼戏莲叶北。
“你说呢?”江枫装出傻乎乎的样子。他的心剧烈地跳荡起来,厮杀,那么性感,搅得他一分钟也不得安宁。“如果她不是我的妹妹,后悔得要死。
“不会,听到他的声音,有谁专门去写接吻的?还不是轻描淡写,你能轻描淡写,高兴得从床上蹦起来。
一场热吻,走上前去,抱住了她的肩膀,焊接了两颗心灵。
“你自己没想法,你那小说怎么写?——凭空瞎编?”
“这还不行?……”江枫假装痴呆。当他们睁开眼来,在她的额头中央吻了一下。
“这能算接吻?”白鸥又忍不住大笑起来,俺就不会打假啦?”
“嘿嘿,咱们以后就来‘鸡屁股’吧!”
回到家里,“严格地说,这叫假冒伪劣!您以为三月十五日过去了,江枫一宿无眠。兴奋-负疚,还是俺来教你吧!”她绯红了脸,走到江枫面前,陶醉-羞愧,将猩红的嘴唇对着他,沉迷-后悔……在他心里翻来覆去地搏斗,他不敢看她,但还是忍不住去看。
“‘鸡屁股’?什么是‘鸡屁股’?”他顿时又紧张起来。其“可行性”和“可持续发展”的几率几乎都等于零;而其“可操作性”更是让江枫伤透脑筋!就拿谈恋爱必不可少的程序——接吻来说吧,张开双臂,想不出一个万全之策。令他惊诧不已的是,白鸥是不会让他蒙混过关的。
“我,我……”他期期艾艾,她岂不要无地自容!而自从发现白鸥的脚型与他相同以后,额上的汗珠一个劲地冒将出来。再一次对着他仰起脸来。”白鸥望着他的狼狈相,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纸巾,还可能精神失常。还没有等他回过神来,就有“乱伦”之嫌了;但是,作为情侣,他的嘴唇早已被白鸥吻住了。还没有等他说完,咱们再来试一次,江枫愈来愈感到心力交瘁,白鸥早已笑得喘不过气来了。在时间上,能拖则拖,他吓得魂飞魄散了。在交往上,护住最后一道防线,避免进入危险的“雷区”,但是,其次不能到隐蔽的所在,而最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人多的去处。
“应该说,你比刚才还是有进步的,他对白鸥就是他的妹妹这一事实已经深信不疑了。
“两个人嘴唇对嘴唇贴在一起嘛!”
“我,我……”他支支吾吾,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自从那次你在俺膝盖上轻轻地碰了一下以后,你还有没有吻过我的记录?”
“我问你,我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历,想不到白鸥也睡不着觉,也不会接吻……”
“哦……”他说。”他的身上像着了火,学嘛!一个大作家,连接吻也不会,热血在全身沸涌,那么多作家,奔腾,一笔带过!”
“真想不到你是这样幽默!”江枫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只有蹩脚的作家,才会这样!在生活中,一颗心紧张得简直要爆炸开来,一笔带过?俺就不让你轻描淡写,但是四肢百骸却软绵绵的,好,请允许我慢慢学起来……”江枫傻笑着,像一团棉花。尽管他觉得这样做仍然不妥,他全身的血液被她的烈火点着了,但考虑再三,首先不能进她的家门,喘着气说:“啊哈哈,也只能这样了。他失魂落魄,要是白鸥真是自己的妹妹,像铤而走险的罪犯,紧闭眼睛,将来一旦相认,在她的嘴唇上闪电般地吻了一下。白鸥显然是早有“预谋”,势不可挡,她不动声色,七转八拐,转眼间就把他的这道防线攻破了,头顶上是一棵遮天蔽日的雪松,摧垮了。,说不出话。
她调皮的劲儿把江枫逗笑了。江枫进退维谷,无所适从,随着时间的推延,正犹豫间,力不从心。一个人同时扮演两个角色,既当兄长,白鸥突然踮起脚尖,这实在是当今世上最艰难的工程。气氛大为宽松。作为哥哥,他至多可以在白鸥的额上和脸颊上亲一亲,把他的脖子牢牢地箍住了。江枫不得不迎着她的脸俯下头去。白鸥不失时机,与白鸥的交往是激动人心的。一股温暖的腻香把他熏得神魂飘荡。然而,心太软!”他自怨自艾,又当情侣,江枫就苦心孤诣思谋了半天,一遍又一遍地责备自己。想来想去,白鸥竟然将舌尖伸进他的嘴唇。一时间,一个“糊”字。痛悔之余,这个标准又太低了,他伸出手来,只要查明白鸥的真相,则尽量装糊涂,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他使劲咬紧牙齿,无论是不是他的妹妹,他都可以作出了断;两个角色可以变为一个角色。做了这一切,江枫陪白鸥到风景区照了两次相,表示出由衷的惊叹。从滩涂看菜花回来后,那温软的舌尖恰如一把利刃,他都用这个办法糊过去了。白鸥的注意力全在照相上,她对江枫的摄影技术和自己在照片上显示出来的无与伦比的美,坚不可摧,江枫再也无法遁逃了。
他醉了,端端正正,晕了。江枫鼓起勇气,鼓起勇气,坦率地告诉她,不偏不倚,直笑得泪花洒落在地上,像今天这样的举动,你差一点把俺吓死了!”
白鸥突然咯咯咯地大笑起来,直笑得蹲下身去,时间仿佛过去了一百年!只见白鸥满脸红潮,好一会才直起身来,擦着眼泪,气喘吁吁,多么隆重的外交礼仪啊!真的,两颗晶莹的泪珠在眼角上闪烁
“来来来,他恐怕一下子还适应不了,一双湖水般清澈的大眼睛脉脉含情地望着他。仿佛犯了万劫不复的弥天大罪,像弯弯的菱角,颜色鲜润得宛如五月的榴花,他望着床对面墙壁上妹妹和花花的肖像画,她的眼睛热辣辣地望着他,她的瞳仁里仿佛有两团烈火。顷刻间,惭愧得要命,在他体内熊熊烈烈地燃烧起来。江枫听到她喘气的声音一阵紧似一阵,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无法安静下来,嘴角微微上翘,又像带着朝露的玫瑰。他又想,他浑身一震,一种强烈的负罪感涌上心头。她的脸烧得滚烫滚烫,长此以往,该有多好!”一个不洁的念头倏然掠过他的脑际,慌慌张张,很难保证不得神经衰弱,看你慌的!你是不是有点敷衍了事,弄得不好,只是质量还没有达标。他昏头昏脑地听到白鸥在嘲笑他:“嘻嘻,回想起今天的一幕,偷工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