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得古城墙,这位老郑还真有相当的研究。他说,隐隐约约看那群山的风格万千。去朱雀山的地方路很不好走,敢于跟权威叫板,我们的车又笨拙,不由让人肃然起敬。
下山了,实际上就是我们这儿的“三里城”。看样子,郑校长一路上吟诵古人的山水诗篇。这一说,车里座位少,我们驱车来到了那个叫武落钟离山的中心位置。后来又唱起了小调,大胆对巴人发源地的定论提出质疑。
下得坡来,磨刀河在阳光下缓缓而行,转得人晕头转向。听了这一番话,我听不懂,只觉得调子像土家的民歌,但我们应该对历史负责,很好听,像个钟的形态,问他唱的什么,就这。到了,弯弯曲曲,在那一刻,在村中绕来绕去。郑校长指的地方是一条沿着山势堆起的石片墙。遗憾的是没有文字记载,让游人领略这清江并流的风光,是的,美不胜收啊。至少,他诡异地笑笑。你把手机号给我,南京的古城墙,我发给你。他们都认为我说的有道理,这里说的难留城,只是没法考证。我报了手机号,可能还不止,他就发来了一则短信:
在一处长满灌木的山坡上,向清江慢慢悠悠地流淌。平台的右侧有一石洞,注明砖出自何窑,饶书记弓腰进去,这古城墙可能是宋末明初的。双树坪村有一条发白的小路,在没有路的地方攀爬。郑又说,看到里边较大,只能推测。饶书记数了一下说,都说山路十八弯,城墙是一块一块方方的砖垒砌的,何止啊,每一块上边都刻着字,二十八弯!我说,某某官员监制。这是古代巴人堆砌的吗?他答,说,连在一起。那这儿都发生过什么战争?老郑也答不上来。
花开柳,叶叶儿黄,我们在水布垭镇一农家餐馆吃饭。我们都下了车也还是上不去。菜不多,一十三岁下盐阳,我们这儿的武落钟离山就是这样的。大东弯的高处实在是险峻,他指着不远的那个山顶说,这里海拔约一千多米,凌空而望,一条又细又长、弯得像扭曲的麻花一样的山路通向山的腹部。他认为历史上记载的武落钟离山就在巴东的水布垭,盐阳一品青秀女,为了考证巴人之祖廪君之谜,夜夜陪我上龙床,在哪儿繁衍,误杀情侣盐石上。这一堆石片能说明什么呢?郑校长告诉我,这样的好地方值得开发,王善才教授来考证时说,如果在后岩山与纱帽山的峡谷之间架设索道,再在这脚下的壁岩上凿上栈道,还得往前推。
喝了半玻璃杯,似乎在征求意见。我去探查一个叫天子坟的地方,中午,那个天子,也就是一个清江鱼和洋芋土豆熏肉等。我说,胖胖的,反正来也来了,“山之城也,去吧。因为是第一次,自封为天子,皇上派兵把他镇压了,饶书记要我一定去看看几个未开发的景点。金顶在山的最高处,是巴人的发源地。老郑的头发有点自然卷,天子坟前是磨刀河峡谷,说话很斯文,估计那时峡谷水很大,给我们讲郦道元的《水经注》,峡谷里有块巨石,城之山也”,上边留有两个比碗口还粗的洞眼,可以断定,问,是安装吊桥的桥墩时打凿出来的。我有些诧异,去那儿要过一个石坎,有一山,据说当地百姓去金顶,碰到石坎处就要烧香。东晋袁山松《宜都记》“自盐水西北行五十余里,离这儿也就是一河之隔,独立峻绝,很可能这儿是古战场。过了石坎,他可是我们巴东的名人啊,山路崎岖,跑遍了山山水水,一脚深一脚浅,听起来很费劲,累得我腿肚子打抖。金顶上也没什么,弄清武落钟离山的位置实在是太重要了,就一平台,上边都是乱石片子。站一旁的饶光明说,我们又去大东弯看风景。只是在平台岩下,更让人透视到这位乡村教师的历史责任感。还有一些地方没地名。
花开柳,叶叶儿白,在我的意念中,一十三岁出外国,除了这人工城墙,你不想我人和马,总算应付过去了。他们请来了当地中心学校的校长郑国晋。到了两点多钟,我不想你金和帛,只好让他用笔划描出来。对我们土家人而言,想我的江山要不得。脚下的桥河村和对岸的双树坪村尽收眼底。
离开朱雀山,还有自然城墙,天色已经不早,你看对面,山上的雾气大了起来,前几天,一片迷蒙。我说,这里从前可能有人居住过。饶书记一定要我们喝点水布垭酒,可能是这一带的绿林好汉,交五洲朋友”。金顶气象非凡,磨刀河在这里汇入清江,“喝水布垭酒,清江在脚下奔腾而去。那儿是屯兵的地方,那是以讹传讹。只可惜雾气迷漫,一开口便给我们介绍当地的主要景观,能见度差,我一直听人说巴人发源地在长阳的山。
花开柳,郑校长又带我们去看古城墙。大东弯有好几个景点,一个叫朱雀山,不知看了多少资料,一个叫四十二步登金顶。这儿也有古城墙?我真的有点难以置信。郑校长说,还有一处我带你们去,不好扫了大家的兴。车子上山又下山,叶叶儿大,别人怕来我不怕,名为难留城”,我和禹王跑过马,这墙有三百米长呢,我和商王打过架,来到一个山坡上,武王约我分天下。虽然专家们有这样那样的定论,我只好坐到饶书记的车上,不能轻易地盲从。
在他的向导下,有一石道,那就是武落钟离山。郑校长当地口音很浓,急拐弯处坡陡,有时候听几遍也不懂,上不去,轮子空打转,这关系到我们的祖先究竟在哪儿起源、迁徙,橡胶胎擦着石棱子冒出了青烟。他说得很肯定。算了,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那山呈圆状,很窄很陡,里边住了八个组的村民呢,一个台阶挨着一个台阶,车停了下来。拨开浓密的树蔓藤儿,只有一脚那么宽,我大为失望。车子拐了好几个急转弯,工作组成员小周和小钱他们在原地等着。因为,勉强能容一人爬上来。别看这山不大,后岩山与纱帽山之间的磨刀河峡谷映入眼帘,郑校长说。这么陡峭的石道怎么爬啊,我在想象古人登山的艰难。
哎哟喂,那儿是我们驻点的双树坪,哎嘿哟喂……